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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回來,我們要走了。”
任喬安把花讓周楚拿著,周亦彤有樣學樣,把自己的小花也給周楚。
兩個人手拉手,一身輕走在前面,周亦彤開心的提議道:“小舅媽,咱們去吃壽司好不好?我想吃壽司。”
任喬安沒意見:“行,我們上樓。”
兩個人在前面決定吃什麼,後方“移動花架”周楚,看著前面一大一小兩個人牽著手,認命又無奈的一手拿大花束,另一胳膊夾著小花束,手上還提著任喬安下手提包,跟在兩個女人後面。
想來這樣也是幸福,哄她們高興,可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任喬安成年以來,第一次這樣隆重的裝扮,以前被趙忘生爸爸籠罩的陰影有一點點回到心裡,讓她總覺得有人在偷偷看她。
吃飯的時候,他們在一個包廂裡,周亦彤餓極了,對著吃的心無旁騖,任喬安畫了口紅,吃飯的時候有些不適應,周楚就比較簡單,面前擺什麼就吃什麼。
但是他一雙眼對著任喬安上鎖,盯著任喬安看,除了眨眼一秒都不往開挪。
好吧,沒有人偷看她,有個人光明正大的坐在她面前看,是她過於緊張敏感了。
任喬安被周楚看的活生生生出一種,自己是被採花賊盯上的良家婦女的既視感。
這種感覺讓她吃飯也不舒服,趁著周亦彤吃飽了一點,跑出去自助區,給自己拿壽司的的空擋,任喬安嚴厲制止周楚:“周楚,你不要再看我了!”
在他的注目禮下,她如坐針氈,一頓飯都吃不好。
“怎麼?我看我女朋友也犯法不成?”周楚那股子流氓勁兒又上來了,人向前傾趴在桌上,目光如炬的看著任喬安,道:“我剛才說錯了。”
任喬安:“……?”
“你美的我想立刻扛你出去開房。”他故意用了個“扛”字,不是“騙”也不是“哄”,可見他剛剛有多急。
“周楚!”任喬安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說話,筷子敲他的手,警告他:“你夠了!”
“沒夠,一輩子都不夠。”周楚死豬不怕開水燙,拿出一根菸叼在嘴上,卻不點燃,後倚在沙發上悠閒:“我一想這麼美的姑娘,以後是我媳婦兒,我就想現在把你揉碎了,吃下去。”
這話,很葷,也狠。
任喬安瞪著他,周楚耍無賴悠哉自在,嘴裡那很煙上下浮動,故意做得很溫柔,又有一股狠勁兒在裡面。
周亦彤進來的一瞬間,周楚立刻坐正,收起煙和那股放浪,恢復到慈愛的舅舅身份。
吃完飯,周亦彤休息了一會兒,就要去兒童大世界玩。
孩子換了運動服在裡面玩,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也不用他們照看,任喬安和周楚突然就閒了下來。
他們坐在長椅上,看著周亦彤在裡面玩沙子玩的很開心,臉上的妝也早就在她一路奔跑之中,被汗水弄花的不像樣子。
一坨顏料抹在臉上,任喬安終於也看不下去,站起來說:“彤彤在這裡很安全,走吧,咱們出去逛逛。”
她要去哪裡都可以,周楚跟在她身後提包。
他們先去美妝區,買了兒童可以用的卸妝溼巾,周楚又執意拉著任喬安看鞋。
今年流行這種厚底的涼鞋,他挑了一雙白色帶兔子耳朵的鞋,要了號碼讓任喬安坐下,自己半跪在她面前,脫掉了她腳上那雙紅色的高跟鞋。
周楚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消毒溼巾,握著她的腳踝,將她的腳趾一根一根擦乾淨,驅散高跟鞋捂出來的潮熱。
“咱不能為了好看委屈自己,鞋穿著不舒服立刻就換。”周楚把她後腳的紅印揉了又揉,確定沒有起水泡之後,才給她把涼鞋穿上:“你不喜歡穿,就別委屈自己,咱不必要為了大眾審美讓自己難受,你穿帆布鞋我都喜歡。”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不就是穿著一雙帆布鞋嗎?
涼鞋厚底穿在腳下,非常舒服,像是踩在雲朵上的綿軟,而且走起路來不重。
果然錢就是能買到想要的一切,厚重和輕盈可以同時存在。
任喬安換了這一雙鞋,竟然比那雙紅色高跟鞋還好看,穿起來更加配她今天的裙子。
“這樣更好看,還舒服。”周楚和她並排站著,止不住自己的洋洋得意:“真不敢相信,我跟你站在一起,居然像個農民工。”
他這麼說自己完全沒有一點問題,周楚喜歡戶外運動,常年愛在野外跑,面板曬得很健康,長相又偏硬朗,一頭短寸不用打理,也沒有現在那種奶油小生的感覺。
黑面板很容易顯得髒兮兮,周楚又穿的隨意,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點名貴的裝飾,要是被膚淺的人看,肯定就認為他說的們錯,他就是“農民工”。
尤其是任喬安平時穿衣服就偏好休閒,他今天來還特意把原本穿的襯衫換了,就怕和她不配,沒想到她今天卻打扮起來。
不過都好,這樣周楚才能感覺出任喬安對生活有了新的期望,至少不是以前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任喬安被他皺眉的傻憨樣子給逗笑了,故意糾正他:“你少拿農民工說事,你這頂了天就是個偷煤小偷。”
看見周楚皺了皺眉,任喬安補充道:“這麼黑,少給農民工戴帽子。”
不過這一身肌肉,要比路上九成九的男人都強。
不過他說的“不為大眾審美委屈自己”,這句話和她的想法很吻合,看來他們也有契合的部分。
想到這兒,任喬安一直盯著周楚的表情看,怎麼都看不出他有一點要騙她的樣子,最終決定給他一次機會。
“周楚,今晚住酒店好不好?”任喬安主動握著他的手道:“我今天不想回去。”
如果,觀景臺那棟別墅裡的張阿姨都是周楚媽媽的人,那麼她就說不清,那個房子會不會隔牆有耳,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陌生的環境說話。
沒什麼機密,只是不想讓周楚的媽媽覺得自己吹周楚的枕邊風,畢竟她要是想和周楚有未來,至少面子上要過得去。
她難得的主動,周楚還沒反應過來回話,卻聽見後面有個女孩兒不服氣地說:“不行,我也要那個兔子鞋,我今晚也要住酒店,她已經比我美了,我輸人不輸陣。”
任喬安和周楚聞聲望去,卻看見上一次他們遇到過的情侶,女孩子眼睛紅紅的撅著嘴,手上還捏著男人的衣角,不服輸的說:“姚若君,你今天要是出差,我保證你以後都見不到我了。”
他們似乎有點矛盾,女孩兒很委屈,男人英挺的眉也皺著,表情明顯有些責怪她。
“兮兮,別無理取鬧,這個出差對我來說很重要。”他雖然責怪,但多數是無奈,才能耐下性子哄她:“聽話,等我回來再陪你,這幾天你自己玩。”
或許是覺得他兩個人打擾了周楚和任喬安,男人向店員要了女孩兒號碼的兔子鞋,連試都沒有試,就摟著她離開了。
這一種場景,讓任喬安不禁感嘆,才幾天,兩個人當時甜膩膩的感情,就可以變成這樣,愛的變數令人防不勝防。
“放心,我一定不會嫌你煩,如果我出差你離不開我,我一定帶著你一起去。”許是任喬安感嘆的樣子,讓周楚懷疑她又在帶入鬧彆扭的那兩個人,他立刻安慰她。
任喬沒說話,以現在的關係來看,或許是周楚離不開她,可是未來誰又能說得清呢?
感情好的時候,自然樣樣都好,不好的時候,對方喘口氣都是錯誤。
任喬安想,她和周楚需要更進一步鞏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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