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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周楚最開始好奇趙忘生和陸雯雯之間有問題,他開始調查瞭解任喬安,對她就有了邪念。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很久,每一晚都在受煎熬,一直忍到今天,已經是他心中的極限。
任喬安也知道她和周楚在一起,就等於預設了這一天隨時到來,不過今天確實不巧她不方便。
因此任喬安只能歉意的一笑,道:“今天不方便,晚上睡著了以後,親戚剛剛來。”
“很疼嗎?要不要喝熱水,還是我去給你弄點止疼藥?”這話在周楚這個大直男的的理解裡,就是她晚上被疼醒的意思。
他所知道的大姨媽的為例,甚至有些女孩兒在這幾天裡虛弱到必須臥床。
她肯定是晚上睡著被疼醒的,醒來還不見他,一定很難過。
周楚立刻心疼的要起身給他倒熱水,卻被任喬安摟住胳膊拉下。
“沒有那麼嚴重,就是你幫我暖一暖就好了。”任喬安的臉在月光中有點羞澀,小聲道:“以前……也是揉一揉就好了。”
她沒說趙忘生,因為這是她編造的事。
她不痛經,身體很好。
這樣說,只是讓他以為自己需要他,她懂示弱在面男人前面的好處。
周楚厚實的手掌,在她的小腹輕輕揉動,掌心的熱度透過面板,讓任喬安感到舒服許多。
在射擊室待的時間有點久,手臂又麻又疼,她也確實累了,沒過多任喬就真正睡著了。
在她的記憶中,睡著之前周楚在幫他揉肚子,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周楚的手還在她肚子上。
他閉著眼,但是手掌卻無意識的揉動,好像他就這樣給她揉了一晚上。
昨晚任喬安從射擊室回來,故意拉開的窗簾,日出在早上六點鐘將整個臥室照的明亮,一點睡懶覺的機會都不給人。
周楚睜眼,看任喬安已經醒了,問道:“還疼不疼?”
不疼,肚子上還有點熱。
任喬安一動,下身就波濤洶湧,所以動作就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來了尷尬。
但是周楚沒親密接觸過女人,這方面又有一點大大咧咧,猛地抱起任喬安往浴室去。
“娘娘身子不方便,讓小的來。”他又混帳上了,一副奴才諂媚樣,抱著任喬安去洗漱。
任喬安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人,被周楚伺候洗臉刷牙。
剛洗完,讓她吐掉嘴裡的漱口水,周楚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不能做,能親嗎?”
任喬安還沒回,剛抬頭被他吻住,牙膏的味道大過於他的味道,只是周楚的強勢,仍然感受明顯。
他和趙忘生有著絕對的不同,趙忘生是細雨清風,溫柔卻剋制,周楚是狂風巨浪,不把對方捲起來隨波逐流,誓不罷休。
對任喬安來說,這也是一種新鮮的體驗。
她竟然還生氣了一種渣男的感官,這種新鮮的刺激,確實能讓人心馳神往。
“怎麼樣?有沒有進步?”周初像是交作業的小孩兒,等在著任喬安的反饋。
“鬍子拉碴,你還想有什麼進步?”任喬安故意嫌棄他,挑他的缺點說:“渣的我下巴疼。”
周楚喜歡她的嫌棄,故意拿臉在她臉上蹭來蹭去,等任喬安真的惱了才放開她,去刮鬍子。
收拾完了,兩人去吃早餐,員工餐廳裡的人已經接受了任喬安和周楚的關係,所以對周楚的特別照顧,沒有任何驚訝。
“放心吃,有意見你也可以對李哥提,現在你不是員工了。”周楚剝開兩個水煮蛋,他把蛋白吃掉,蛋黃放進任喬安的豆漿碗裡,說道:“你多吃兩碗,李哥最開心了。”
說完,周楚還和大廚李哥揮了揮手。
任喬安回頭,看見李哥對她笑眯眯的很熱切,頗有一種老大哥看新婚弟媳婦兒的親切感。
而且是那種饑荒年代,恨不得任喬安抱鍋吃飯的那種熱切,特別的真誠。
回頭,吃飯,絕不抬頭看任何人。
吃完飯,周楚把碗收拾起來,放在回收處,對李哥說道:“李哥,昨天的事拜託你上心了。”
“沒問題,小事。”李哥很豪邁的拍拍胸口。
周楚開車帶任喬安下山,直接往商場去。
這段時間她穿的都是他請阿姨買的幾件衣服,平時穿的那些舊T恤,他都看不下去。
“不能拒絕,你被我親過了,我就要對你負責。”周楚見任橋安還是有點不情願的樣子,立刻警告道:“你今天不買,過兩天等我把你睡了,一樣得買。”
這糙又下流的話,甚至是有點冒犯,放正常人非得報警抓他不可,但是從周楚口中說出來,就是很合理,因為他就是做夢也想把她睡個遍。
而且周楚也沒有隱瞞過他對任喬安的意圖,靠近她道:“還是你想等過兩天,心安理得的花我的錢?”
大姨媽怎麼都得四五天,再拖也拖不到下個周。
“放心,我就在這兒,跑不了。”好好一個話,被他說反了,好像守著饞對方身子的是任喬安,而不是周楚。
任喬安瞪了他一眼,罵道:“你下賤。”
周楚不生氣,洋洋自得:“高尚我就不找你,直接出家了。”
“快挑,不然我就給你做決定了。”周楚握著她的手,在她拇指上輕輕撓了一下,道:“你要是相信我的審美,全部交給我也行。”
周楚的審美,任喬安想起了他衣櫃裡那些以花哨為主的內褲,料子是很舒適也很隨身,但是那個花紋,任喬安第一次看見他穿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從那以後她就沒敢亂看過,就怕看見周楚那些狂野的“山頂洞人”原始風格。
現在想想,萬一周楚也給她弄一堆“山頂女洞人”的衣服,她活在這世上的信念就會更加薄弱。
別報仇了,直接死了省得丟人。
“我自己看,你少亂出主意。”任喬安警告他,得到周楚再三保證,才跟著他往店裡去。
其實她的東西很好挑,她屬於完全隨性的人,吃飯穿衣只要不是難以忍受,基本都沒什麼意見。
周楚對任喬安相當大方,從他能面不改色結了趙忘生那二十多萬的帳就能看出來,基本上任喬安看上的東西他都能買單。
當然,除了她和別人用的安全套以外。
逛街逛了才沒一個小時,周楚就要求她一定要坐著休息,強行把她按在休息區的軟皮椅子上。
蹲下揉了揉任喬安的小腿,問:“腿痠不酸?肚子疼不疼?”
今天她穿的是今年很流行的軟拖鞋,周楚檢查了一下,昨天穿高跟鞋磨紅的地方已經完全好了。
他突然變得很細心,讓任喬安有些不好意思,笑他太過大驚小怪:“才多久,怎麼可能疼?”
這人真怪,也太小看她了。
“我是怕你肚子不舒服腿軟,女孩子這兩天要特別注意,有一點不舒服都得躺著,更別說你走路。”
周楚還記得她昨晚疼醒了的事,手掌在任喬安小腹上揉了揉,不冰才放手,道:“你可是我兒子的媽,這兒以後是我兒子要住的地方,肯定要好好養著。”
呃……正常人跟不上週楚的思維。
“胡說八道。”任喬安把他的手拿開,小聲指責:“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樣不怕人笑話。”
這才什麼跟什麼,他連兒子都出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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