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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目光一閃。
“訂婚是真的,我想喬安之前應該和你說過,可能你沒有放在心上。”姚若君沒有正面回答周楚這個問題,他用了任喬安的話,回答周楚的問題:“下個月,請你來觀禮,我會感謝你。”
而他語氣不同,“下個月”這三個字被姚若君無意識的語氣加重,且他額外感謝周楚。
大庭廣眾之下,任喬安走了,姚若君也走了。
周楚目送這兩個“新婚夫婦”離開之後,自己也轉身上了二樓自己的辦公室,手上一直緊握著那張請帖,不曾放開。
衛金銘跟著進了辦公室,四下無人之時,才問周楚:“二哥,要不要我們給他找點麻煩,我保證不會被看出來。”
任喬安身份不同以往,他們惹不起,但是姚若君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他們還是可以操作。
衛金銘有一百種辦法讓姚若君不能參加訂婚,殘忍的溫和的都有,只看周楚要怎麼治他。
“別動他。”周楚看著請帖封面上的盤扣花紋,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姚若君要是能動,諸葛卿就不會等到現在。”
周楚現在對任喬安的心態,就是最簡單的看小女孩記仇胡鬧,四處“報復”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以獲得心理上的滿足和平衡。
周楚對這樣的心態持放任態度,就像她對他媽媽一樣,她要鬧就讓她去鬧,心裡那口氣散出來,遲早都有她鬧累了,撒氣結束的一天。
到了那一天,該結束的都會隨往事而去。
不然就是心結,永遠卡在那裡,最後變成一個定時炸彈,隨時引爆。
怪只怪他,那時候他說要和張書怡訂婚的時候,任喬安就說過她和姚若君下個月要訂婚的事,是他想著姚若君人在國外找女朋友,肯定不會幹出這種事,才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任喬安當時說的是真話,他們早就已經約定好了,只怪他自己疏忽,沒有防範姚若君。
但那不代表他對所有人都這麼單純,任喬安是喬安集團的唯一繼承人,背後帶著巨大的利益,不管周楚在不在乎,這都是無法改變的是事實。
在周楚用他的大佬叔叔加碼以前,諸葛卿是任鴻琛的心腹,曾有傳言諸葛卿會成為喬安集團的駙馬爺,諸葛卿將是下一任最大的受益人。
現在美人和權利都盡在掌握,在京城無人能出其右。
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諸葛卿卻一直按兵不動,但他到現在卻一直沒動過姚若君,這也意味著任喬安提前敲打過諸葛卿。
任喬安不傻,鐵定會保姚若君,諸葛卿虎視眈眈,姚若君雖然和他不熟,暗地裡肯定已經分析過他,只要他不是個有能力接班任鴻琛的人,這場訂婚一定會順利進行下去。
諸葛卿獲得自由的同時,也能得到喬安集團。
當然,若到時候出現“不可抗力”,導致姚若君無法出現,訂婚進行不下去,諸葛卿將會是第一順位的替補人選,直接完成訂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到時候諸葛卿仍然一家獨大,收攬大權。
周楚一時間拿捏不住諸葛卿的態度,但腦子裡已經將利害關係全部理清,目前的任務,是全力阻止訂婚舉行。
他不能把希望都寄託在諸葛卿身上,他們還是情敵。
“哎……這任小姐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你難堪。”衛金銘打心底為周楚鳴不平,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地盤,被自己的女朋友宣佈要和別的男人訂婚,是個男人都忍不了這口氣。
不,是個人都忍不了。
他都做好上去拉架的準備了,二哥卻不動於衷。
任小姐這樣任意妄為下去,他覺得二哥還不如重新找一個呢,任性胡鬧的脾氣都好,至少不會這麼這麼二哥。
“別說那麼多廢話,明天你幫我去國外走一趟,查點事情。”周楚阻止衛金銘發牢騷,他現在聽不得任何詆譭任喬安的話,先給衛金銘找點事。
“得,兄弟明天就去,絕不給你拖後腿。”衛金銘聽了內容之後信心滿滿,拍了胸脯保證不辱使命。
他二哥,終於要燃起鬥志了!
周楚深知不能這麼被動下去,再不做點什麼事,會讓別人覺得他很窩囊。
如果連老婆都拱手讓人,那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窩囊!
……
任喬安開車,先送姚若君回家,她再開車回家找自己爸爸。
“我現在去告訴我爸爸,你儘快告訴叔叔和阿姨。”任喬安把這件事分工很明確,姚若君剛從國外回來,姚氏夫婦應該還不知道他們要訂婚的事。
“這……”
姚若君有點猶豫,告訴父母就真的不能再改了,他想再確認一次:“你真的想好了?剛剛周楚看起來不太好,說不定這一次把他惹毛了,你會徹底失去他。”
他已經欠了兮兮,他不能再欠任喬安。
“我答應過的事,我一定會做到,你以為我是為了你?我只是不會辜負我自己曾經的承諾。”又是這個問題,任喬安聽的很煩,道:“我也不是為了氣周楚,他還不值得我做這種事報復。”
她不會對不起自己,她答應姚若君要找到兮兮,她就一定會實現她的諾言。
就像當初,她可以為了一包泡麵,原諒一次趙忘生的背叛,不是因為她窩囊捨不得趙忘生,而是她曾經對自己承諾過,就一定會做到。
這世上只有自己不會辜負給自己的諾言了,她還要堅守最後的底線。
對任鴻琛說訂婚的事,其實不怎麼難。
任喬安回到家,先和她爸爸喝了一杯茶,直截了當的告訴了他自己的決定:“爸,我要和姚若君訂婚,就在下個月,就在‘R’酒店的小宴會廳,我和姚若君打算辦的低調一點。”
之所以選在那裡,是因為現成的資源不用白不用,任喬安又刻意提了一句要低調,意思是不用請太多的朋友。
“他今天剛從國外回來,你就迫不及待要訂婚?”任鴻琛接受能力比較強,這件事好像他一直都知道似的,沒有問兩個人什麼時候開始談戀愛,為什麼突然要訂婚,只是問任喬安:“你知道他這段時間在國外做什麼嗎?”
原本說好過了年,姚若君回國內工作,但是姚若君直接就去了國外到處找兮兮,根本就沒有要回來留下的意思。
在這種情況下,任喬安要和姚若君訂婚,到底是為了什麼?
“知道,他在找前女友的下落。”任喬安也沒有隱瞞,道:“但是他和我之前就說好了,如果他放棄找兮兮,就回來和我訂婚,並且訂婚以後,不會再去找前女友,以後都不找她了。”
她像個戀愛腦一樣,沉迷在姚若君弱不禁風的甜言蜜語之中,相信姚若君不會再出國找兮兮,相信他以後會對自己好。
任喬安說:“姚叔叔和阿姨一直放心不下他,也希望他儘快結婚,有個自己的家庭,也算是落葉歸根。”
“那你喜歡他嗎?”任鴻琛又問,他深知自己女兒的腦子,根本就不是能用單純的“喜歡”來決定婚姻的人,更不可能這麼毫無預兆的喜歡上姚若君。
任喬安是誠實的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爸,我後來一直恨你,恨你沒有把我送給姚叔叔當女兒,否則這樣我也能夠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我真的想當姚叔叔家的孩子,有媽媽關心。”他們都已經見過了姚若君,她生活的狀態有多幸福,彼此之間心知肚明,任喬安這麼說,心裡已經斷定他會同意這門婚事。
“那那個周楚呢?”任鴻琛果然沒有再追問她喜不喜歡姚若君的話題,轉而問現在和任喬安和好的周楚:“據我所知,他為了和你在一起,下跪的事情都幹了,難道你也可以這樣放棄他?”
要說任鴻琛對周楚的改觀,只存在在周楚把大佬請來見光的那一刻,任鴻琛繼續說:“喬安,你不在圈子裡,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門道,周楚請來的那一位……放在舊時代,保媒就是指婚。”
那是因為現在已經是自由社會,不存在強制婚姻,所以才是“保媒”。
“那您打算把我獻祭出去嗎?”任喬安不在乎那位大佬有多牛,因為她和他們不會有任何利益交集,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不怕。
但是她爸爸是名利場上的人,有一定可能會為了恭維大佬的面子,撮合她和周楚。
“我不是這個意思……”任鴻琛知道她誤會了,立刻解釋:“他們那種身份的人,周楚能把他請出來,已經是把一輩子最重要的保命符給拿了出來,這說明他真的為了你孤注一擲了。”
這才是任鴻琛改觀的原因,不管大佬權勢的關係。
“爸,你也最清楚,周楚的媽媽不喜歡我,就算我以後和他在一起,我也不一定能快樂的生活。”任喬安對任鴻琛的解釋無動於衷,婆媳關係是有史以來最大的難題,任喬安選擇不去觸碰:“我只想要一個幸福的家庭,對我來說老公是誰並不重要,可是姚叔叔這樣的公公婆婆,我卻很想要。”
她心裡喜不喜歡這個老公,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姚氏夫婦一定會善待成為兒媳婦的晚輩。
任鴻琛抬頭,看見任喬安的臉在燈下輪廓分明,她的眼深邃如看不見未來的隧道。
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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