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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元宵節,任喬安答應她爸爸要回家吃團圓飯,早上任喬安醒的晚也懶得動,看了看錶也沒打算起床,晚上才吃團圓飯,現在不著急起來。
周楚起得早,不讓任喬安動:“你別動,我去給你弄吃的,今兒我伺候你。”
昨天說好晚上看書,結果他沒控制住,晚上書也沒看成,鬧到後半夜才歇下,今天為了不讓她借題發揮,給自己挑毛病,周楚格外的積極。
他先把任喬安抱起來,讓她在洗手間坐好,給她給把毛巾弄熱,熱水放好了才讓任喬安洗臉,
等任喬安洗完臉出來,周楚已經把床鋪換了,原本粉紅色的蕾絲床單,變成了湛藍的天空,清爽又舒適。
“再睡一會兒,我去給你弄早飯。”周楚抱著任喬安放在床上,想著她再休息一會兒:“今天元宵節,讀書不著急著一兩分鐘。”
任喬安卻不領情,推開他的手:“我在我家,用得著偷偷摸摸等你給我找吃的東西?”
樓下阿姨肯定早就把早餐做好了,她用等周楚給她弄?又不是鬧饑荒呢,沒有他就得餓死。
“也對,那麻煩娘娘給小的弄些吃食,小的今天就靠娘娘開恩啦。”周楚也不嫌她不領情,立刻變了張諂媚臉,等任喬安投餵。
任喬安沒辦法,下樓去吃早餐,她還故意慢慢悠悠的吃完了,才給周楚拿了倆饅頭,連一口菜都沒有。
“多謝娘娘的一飯之恩,小的畢生難忘。”周楚啃饅頭比啃排骨還香,任喬安坐在書桌前看書,他坐在任喬安身後看她看書。
她看書的時候,周楚給她收拾房間,拿抹布把所有的傢俱都擦乾淨了,然後再拿抹布擦地,再去浴室手洗他們昨天用過的床單。
他像個謹守三從四德的家庭主夫,老婆空閒的時候他想法子玩,疏解老婆的壓力,老婆工作的時候,他就負責打掃衛生整理內務,讓生活環境乾淨整潔。
目前他的活動範圍只有這個房間,周楚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不然看任喬安的背影,他真的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發狂。
她根本不知道,她自己有多迷人,若不是他控制了把時間拉得長了一些,她今天絕對和第一次一樣下不了床。
現在他儘快轉移注意力,不想距離她太遠,給自己找點事做,幹完了一切,其實也就才早上十點左右。
“中午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弄。”周楚收拾好房間,站在任喬安身後,給她捏肩膀按摩,問:“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雖然他很喜歡看她用功時候的模樣,但是還是會擔心她一直這樣坐著一動不動,身上會不會痠痛,問道:“還是你想吃李哥做的菜?那咱們直接上山去找他。”
俱樂部帶著娛樂性質,逢年過節都是生意比較好的時候,因此員工不放假,這段時間周楚追著任喬安跑,都是李哥在負責俱樂部的事,所以他一直住在山上。
任喬安搖了搖頭,道:“你先走吧,等一會兒我要回去和我爸爸吃飯。”
他在這裡存在感太強了,任喬安不看他都知道他現在想把自己嚥下去,影響自己專心讀書。
周楚想留,但是他和任喬安的關係有點畸形,目前也不能提出和她一起去見她爸爸,只能先讓她一個人回去。
……
周楚走了以後,任喬安才有心情寫自己的論文。
從她去法國參加這一次進修學習,指導員就和她聯絡過了,希望她能把這一次學習的心得寫出來,學校要針對“三三六精英計劃”進行研究。
等到下午快到晚飯時間,任喬安才開車去和她爸爸匯合。
這一次的團圓飯,沒有在南陽街的老房子裡,也沒有“R”酒店的那種豪華宴會廳,而是去了一個很大型的別墅。
這個別墅在京城很神秘的區域,這裡住著整個京城手握實權的大人物,一般只有在新聞上才能看見的級別,還有普通人終其一生都不能認識的人。
任喬安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找這座別墅先用了一段時間,這座歐式別墅有種時間歷練出來的滄桑感,像民國時期的建築,明明是奢華的歐式風格,卻好蘊含著中式的內斂和謙虛。
任喬安站在別墅的鐵藝大門口,忽然生出了一股抗拒。
從她做回任鴻琛的女兒過後,她開始對他的實力有了更多的認識,她的爸爸是能夠和領導人住一個區域的人,權利上早就超越了一般的富商。
可是這樣的家庭,卻讓她活的更加艱難,她明明可以生活得比這世界九成九的人快樂,卻活成了大家最不想活的樣子。
她有這世間頂尖厲害的爸爸,她的爸爸能解決人生所有的煩惱,但她卻不敢讓他解決煩惱,她不敢全心全意的相信她爸爸,會是個想讓她過得更好的爸爸。
“大小姐?我幫您開門。”別墅裡的女傭認識任喬安,見她的車停在門口,她在車旁邊看裡面的情況卻不進來,立刻開啟鐵藝大門請任喬安進去。
保鏢過來替任喬安開車,任喬安不認識他們,他們卻認識任喬安,向來是提前做過功課。
任喬安沒有意外,跟著女傭穿過花園,走進大廳。
大廳裡,正對著門的皮質沙發上,任鴻琛一襲正式的中山裝,手上住著柺杖,慈眉善目的看著旁邊一蹦一跳的汪思悅。
她今天的穿著打扮比之前晚會上正常了很多,穿著薄款的白色毛衣,帶著一點萌軟妹子的可愛風格,短髮上還夾了一個毛茸茸的可愛圓球,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家裡寵大的肆意妄為的大小姐。
想一出是一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汪鵬的收入雖然比不上陸雯雯家,但是他的地位卻比陸雯雯高了許多,再加上任鴻琛對汪思悅的縱容,養女兒會有一種大家族的小姐氣勢,其實很正常。
畢竟如果沒有這些事情發生,任喬安順利和爸爸劃清界限,那麼汪思悅的地位,是她一個大學生接觸不到的階層。
即使任喬安是頂尖大學的優秀學生,也沒有在汪思悅的出生起點上,不在同一個高度。
汪思悅背對著任喬安所在的大門,雙手比劃著這裡的裝飾和擺設,有一點點嫌棄,道:“任伯伯,你這裡裝飾太土豪了,同時也太過時了,你看看那個花瓶的花紋多老氣,放在這裡和出土文物沒什麼差別。”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一眼口就能看出來它珍貴,但就是不好看,特別土。
“思悅!你不要亂說話!”汪鵬見汪思悅膽大包天,敢說這裡的裝潢不好,立刻出言阻止。
笑話,這地方可是全國圈裡權貴最集中最安全的地方了,老爺這套房子還是官方獎勵給他的榮譽,他們父女倆也是沾了小姐的光,看在今天老爺要和大小姐吃團圓飯,才有這個榮幸進來這裡。
這些可都是古董,東西不罕見,但是背後代表的意義很特殊。
單單客廳旁邊掛著的“難得糊塗”四個大字,就是名書法家的絕筆,還是當年的私人贈送,有錢都買不到。
“我才沒亂說,那就是很土很過時嘛。”汪思悅對爸爸的警告不以為意,轉身面向任鴻琛,撅著嘴撒嬌:“任伯伯,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對,你說的沒錯,等喬安回來你和她商量一下,要是裝修不喜歡,就找個設計師重新裝修。”任鴻琛沒有一點不開心,笑著對汪鵬說:“老汪,咱們這些老骨頭在不改變觀念,跟上她們的節奏,以後就跟不上她們年輕人的審美了,咱們要接受自己落伍的現實,不好看就不好看。”
“要不然以後,她們年輕人就不喜歡帶我們玩了。”他看起來像個寵愛孩子的開明父親,如果任喬不是他的女兒的話,她也會相信現在的假象。
是了,任鴻琛寵愛別人的孩子比寵愛自己的孩子多,以前是趙忘生,現在是汪思悅,總之不曾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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