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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長點了點頭,並未問去哪。

原本他以為,和柴寧之間的隔閡需要很多解釋方能消除,沒想到如此輕易就解決了,心中先前演練過的諸多話術皆派不上用場。

這已經是第二次,餘長和柴寧共處一室。

上一次柴寧喝醉了,餘長在其房間陪了一夜,那次是因為工作,這次是餘長喝醉了,在柴寧家睡了一夜,是因為確實醉了,準確來說是喝雜了,然後醉了。

“瘦肉皮蛋粥很不錯,想不到寧姐還有下廚房的天賦。”餘長喝了一口後不覺讚道。

“那是,上得天堂,下得廚房。”柴寧貝齒輕啟,對於餘長的讚美欣然笑納。

柴寧淡妝輕裹,說明她很早便起床,化了淡妝,一般而言,不以素顏示人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是沒有自信,二是對別人的尊重。

接著,她又去了超市,當然食材極大可能是跑腿送來的,但不管如何她花費的心思不小,想到這裡,餘長只覺心中熱熱的。

為了做飯方便,她將三萬青絲高高挽起,宛如初為人婦的小嬌妻,白皙的耳朵在耳釘的襯托下愈發迷人。

從昨晚的表現,餘長已經肯定,柴寧不介意公司的流言蜚語以及兩人的緋聞,甚至餘長有種錯覺,柴寧希望這種緋聞的存在,當然,這僅是餘長一廂情願的感覺。

既然柴寧都已經放下芥蒂,疏通了兩人的隔閡,餘長一個大男子又有什麼放不下,又何必芥蒂,庸人自擾。

想到這裡,他狠狠喝了一大口粥,繼續道:“待會兒去幹嘛?”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柴寧故意吊起了餘長的胃口。

“又來。”餘長心中誹謗一句,卻又暗自嘆道:“不過,這才符合柴寧的性格。”

......

吃完早餐,柴寧拒絕了餘長主動刷碗的請求,收拾後,一個人走進了廚房。

餘長四下打量了一番,道:“寧姐,可以四處走走,欣賞一下嗎?”

柴寧幽怨的眼神撇了一眼餘長,道:“什麼話,難不成我家有金礦,不敢讓人隨便看?”

“那倒不是,不過你是主人,在欣賞之前至少得徵求你的同意吧?”

“想看便看吧,你隨便。”

“真的?哪裡都可以看?包括閨房?”餘長故意試探著問道。

柴寧停頓了一下,接著道:“看吧。”

餘長:“......”

剛才柴寧忙著做早飯,沙發上的被子以及枕頭還未收拾,此時餘長才注意到那略帶粉,又稍稍偏暗冷色調的枕頭。

看其造型應該不是客房用的枕頭,而是像柴寧自己用的。

她將自己用的枕頭給自己枕了?她不介意?這一點都不像有潔癖的她啊!

餘長走過去,將夏涼被摺疊好,又將枕頭放在疊好的被子上,而這時,餘長在枕頭上發現了一根長髮青絲,也最終確認了,這就是柴寧平常自己用的。

昨晚,她將自己貼身用的枕頭給了自己,那她枕什麼?

餘長頓覺心中有數道水流同時流向心海,一時間他思緒飄飛,宛如莊周夢蝶,浮想聯翩。

突然,伴隨著碟子落地的聲音,柴寧發出了‘啊’的一聲,才將餘長驚醒,他連忙跑過去,道:“怎麼了寧姐?”

柴寧此時已經彎下腰,準備撿碎裂的碟子,餘長一到廚房門口,頓時一抹絕美之浮白從他眼底一閃而過,宛如兩隻緊湊取暖的玉兔,餘長一個激靈,連忙撇開目光。

“沒事,不小心將碟子打碎了。”

餘長上前一步,也彎下腰,道:“寧姐,我來吧,小心劃到手。”

柴寧並未拒絕,緩緩起身,一股桂花香從她青絲中溢位,餘長頓覺心神微蕩,心海舒暢,不過手上卻並未停止。

“扔垃圾桶就行,待會兒一起丟了。”

餘長點點頭,收拾完,起身看了柴寧那曼妙如水蛇的腰肢一眼,道:“那個......被子和枕頭放哪裡?”

“沒事,你去吧,待會兒我自己收拾。”

餘長一笑,並未多語,點了點頭,退出了廚房。

柴寧住的房子是三室兩廳的格局,另外還有一個小書房,餘長將兩個次臥欣賞了一番,心中只有一個感覺:簡約但不簡單,低調卻不失內涵,比較符合柴寧的個性。

其中有一間次臥,被柴寧專門裝修成了衣帽間和化妝室,裡面擺放的衣服、鞋子、包包、飾品琳琅滿目,宛如商場,餘長暗歎,這小妮子那麼多衣服,鞋子......能穿得完嗎?

再看化妝臺,上面很多的化妝品餘長都叫不出名字,但光說口紅和唇彩的種類就不低於十種,並且大多是香奈兒、愛馬仕、紀梵希以及阿瑪尼等。

如果奢侈有段位,以目前餘長的認知,柴寧就是奢侈的典範。

書房有一個大大的書櫃,擺放了很多書籍,在書桌上還有一本未看完,夾著書籤的書,想來柴寧也是極愛看書之人。

平常除了工作,她的私生活似乎挺單一,或許那時的她應該都在看書打發業餘時間。

主臥的門是緊閉著的,雖然柴寧說可以隨便看,但最終餘長還是沒有推開門,如果之前說房子是柴寧的隱私,那麼在房子已經‘暴露’於餘長面前時,閨房就成了她最後的隱私。

餘長有自知之明,不敢去觸碰她那最後的自留地。

柴寧的房子是雙面陽臺,陽臺上有許多多肉植物,長勢還挺好。餘長想得通為何柴寧喜歡養多肉,其中一個原因肯定是十天半個月才需要澆一次水,否則柴寧因為工作的原因經常出差,不能很好地照顧這些植物。

轉了一圈後,餘長在沙發坐下,而柴寧也剛好收拾完,看了餘長一眼,再看向已經被餘長摺疊整齊的被子和枕頭,臉色微微一紅,道:“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就出發。”

說完,柴寧抱著被子和枕頭回了閨房,又出來朝著衣帽間走去。

這所謂的等一下,在餘長傳統的認知裡面應該是五分鐘,甚至五分鐘以內,但這一等就足足二十分鐘。

餘長暗自驚訝,難道換件衣服需要那麼長時間?不過,想想也釋然,褚靈當初不也如此麼?這或許是每個女生的通病,即使柴寧也不可避免。

當柴寧再次出現在餘長眼前時,已經換了一套全新著裝,粉色T恤搭配淺藍色九分牛仔褲,下面是一雙深藍色的科技布藝高跟鞋,讓人眼前瞬間多了一抹清純之光,她似乎再次補了妝容,看起來少了一分淡雅,多了一絲柔美,柳月眉也經精心雕琢,顯得自然而不做作。

昨晚夜間,光線雖不是太好,不過餘長可以肯定,柴寧今天的牛仔褲和昨天的不是同一條,但不管是哪條,穿著她的身上依然清新脫俗,宛如天工刻物,讓人有傾倒之感。

柴寧看了餘長一點,淡笑莞爾,卻朝著衛生間走去,餘長以為她要方便,回以淡淡微笑,卻不曾想,不多會兒,衛生間就傳來了洗衣機滾動的聲響。

餘長微微一愕,道:“糟了,剛才換下來的衣服忘記裝行李袋了,難不成被柴寧洗了?”

想到這,餘長一個箭步朝衛生間走去,卻見柴寧正在揉洗著小內褲,定睛一看,餘長愣住,這不是自己的嗎?

餘長心中頓時如一道閃電劈過,極為尷尬,任他有如城牆一般厚的臉皮,此時也不禁微紅,高傲如柴寧,居然幫自己洗貼身之物,並且顯得如此自然。

這事要是傳出去,不,應該說傳到公司,那豈不是要炸鍋了,屆時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寧......姐,那啥,我剛才......那個忘記收拾了,你怎麼......給洗了,我應該自己帶回宿舍洗的。”餘長尷尬道,語言有些結巴。

柴寧背對著餘長,青絲應垂下,餘長看不見她的臉,但其實她的臉色已經紅暈得猶如快滴水的蘋果。

“不礙事,在哪裡洗不是洗。”柴寧淡淡回應,儘可能表現得淡然自若。

餘長心中道:都是洗,但不一樣啊,你洗和我洗完全就是兩碼事,在你家洗和我帶回宿舍洗更是兩回事。

想到這裡,餘長連忙從柴寧手中搶過,道:“寧姐,還是我自己洗吧,你等我兩分鐘。”

柴寧也並未拒絕,後撤兩步並未離去,就這樣看著餘長的背影,而此時的餘長心中有數道情感交融在一起,當然,更多的還是尷尬。

既然都已經洗了,索性就在這裡晾乾再說吧,餘長漂洗好後,隨手拿了一根衣架,迅速晾起來,回頭一看只見柴寧粉紅的俏臉含笑正在看著自己。

她手中正在擦護手霜,見餘長看著她,她道:“要擦麼?”

餘長僵硬地回應:“不擦了。”

“你褲子和衣服待會兒辦完事回來再晾吧,一會兒洗不好。”

餘長回覆道:“好吧。寧姐,這些事,我自己可以做,你如此照顧我,讓我感覺自己沒啥用。”

柴寧聞言撲哧一笑,道:“不許這麼說自己。”

......

空氣清新,陽光柔和,十月的天空中蔚藍如海,餘長和柴寧來到樓下後才發現地上有很多碎散的禮花殘渣,餘長才想起,今天是國慶,昨晚凌晨很多人為了迎接國慶,炸了很多禮花和鞭炮。而他昨晚喝多了,睡著後,絲毫沒聽見任何的鞭炮聲。

餘長看了柴寧一眼,道:“昨晚很多人放禮花麼?”

柴寧莞爾一笑,道:“嗯,挺多的,挺熱鬧。”

“那你應該很晚才睡著吧?”餘長問道。

因為他知道,一般而言,禮花從十二點開始,至少要放到凌晨兩點後才會漸漸平息,而柴寧並未喝醉,估計一直到禮花放完才睡著的。

“也不算很晚。”

兩人坐上車,柴寧考慮到餘長昨晚喝醉酒,今天或許還未完全醒,因此並未讓他駕車。

餘長這次並未選擇坐副駕,而是坐在後排,柴寧微訝,道:“你怎麼不坐副駕了?”

餘長道:“寧姐喜歡坐後排,我只是想看看坐後排是不是視野更好。”

柴寧嬌笑一聲,道:“哪有這種說法。”

“話說,寧姐,現在可以說了吧,我們到底去幹嘛?”

“去看車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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