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不遵醫囑墨時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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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看上去三十多歲,一副傲慢無禮,趾高氣昂的樣子,看來就是他那位同父異母的大哥了。
而兩人旁邊,還站著一個熟人。
白果抱著手臂,滿臉鄙夷不屑的,看著陳法霖,好像那個人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是一條殘廢沒用,可以任人羞辱的畜生。
白櫻覺得有點不對勁,在她的潛意識中,總覺得陳法霖這個人,就算是狗,也是能咬死人的惡犬。
是絕不可能受這份屈辱的。
她隱隱有種預感,有些人要倒黴了。
刷著影片沒多久,白櫻迷迷糊糊睡著。
……
陳家二少爺,陳法霖私宅。
“二少爺,我們的人到處都查遍了,都找不到墨時欽把他那個瘋子媽,藏到哪了。”手下恭敬站在旁邊彙報道。
“沈家呢,有訊息嗎?”
“我想聯絡林老太,但是,接電話的是她的孫子,他警告我們,不要再利用沈家,否則就把我們的事,告訴墨時欽。”
陳法霖轉著手上的玉扳指,冷笑了聲。
“看來是被墨時欽給嚇破了膽。你多派些人,到處走訪調查,只要那個女人還在華都一天,就早晚會暴露出來。”
“可是少爺,有人說,墨時欽已經把他媽媽轉移到了國外。”
陳法霖淡淡道:“他不會的,他那麼睚眥必報的人,是絕對不會把傷害過他的人,送到看不見的地方去享福的。
況且,這次她還傷了他心愛的女人。
按照墨時欽的性格,呵呵,我猜,那個瘋女人,一定還在華都,就在某個我們不知道,而他看得見的地方,飽受折磨。”
“我明白了,少爺,我立刻派人去查!”
手下退出去沒多久,白果回來,一進門就醉醺醺的蹬掉腳上的高跟鞋。
“怎麼喝這麼多酒?”酒氣熏人,陳法霖皺眉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白果尖叫著把手中的包,狠狠朝陳法霖砸去,但因為力度不夠,掉到了地上。
“我?”
“沒錯,都是因為你,讓人當街羞辱,所以我才會在聚會上,被那些女人嘲笑!
陳法霖,你現在就是個廢物,你根本配不上我!要不是我二叔,非要讓我嫁給你,我早就……”
“早就如何?”陳法霖撿起地上的包,按下遙控器,輪椅朝白果而去。
白果醉醺醺的坐在地上,嘲諷的看向陳法霖,“我早就……啊!”
陳法霖墊了墊手中的包,突然砸在白果的腦袋上!
白果太陽穴被砸出血,尖叫著用手捂著。
“陳、陳法霖……你瘋了,你竟然打我!你……你怎麼會,站起來?”白果震驚的看著陳法霖,從輪椅上站起來。
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邪惡冰寒的眼神,惡毒的看著她。
“做為我的未婚妻,我站起來,你不是應該很驚喜嗎?為什麼是這樣一副,恐懼的表情?”
下一秒,陳法霖獰笑著,抓住她的頭髮,不顧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將她拖到樓梯口。
“啊啊!陳法霖,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陳法霖俯身,如魔鬼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當初,你冤枉白櫻,將你推下樓的時候,是什麼場景?”
白果震驚又疑惑。
什麼白櫻?他們之間的事,和白櫻有什麼關係?
但還沒等她想明白,陳法霖突然鬆開手,一腳將她從樓梯上踹了下去!
啊啊啊啊!
白果摔的鼻青臉腫,滿臉鮮血,慘叫著喊“救命”。
陳法霖雙手抄兜,露出滿意微笑:“你那麼會編造謊言,就編造一個,自己不小心,摔下樓梯的謊言吧。”
“救命……誰來救救我……嗚嗚……”
他轉身要走,又突然停下來:“對了,除了你的謊言外,不該說的話,你多說一個字,我都會,殺了你。”
樓梯下,白果渾身劇痛,嚇的瑟瑟發抖。
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要嫁的人,並不是什麼廢人懦夫,而是真正的惡魔!
……
H市,高階心理諮詢室。
墨時欽從睡夢中驚醒,光潔的額頭上,浸滿了冰涼的汗珠。
剛才在金教授的幫助下,他進入深度睡眠,卻沒有像從前一樣,感到輕鬆愉悅,反而在噩夢中驚醒。
金教授是一位五十幾歲的金髮外國老人,他是世界知名的心理諮詢師,和精神類疾病治療師。
過去,他為墨時欽提供治療的時間,長達五年。
此刻他坐在他對面,膝蓋上放著全程記錄的本子和筆,臉上佈滿的擔憂。
“墨,透過剛才的實驗,我堅決的建議你,放棄這段感情。”
墨時欽皺眉,乾脆利落:“這不可能。”
老人嘆口氣:“墨,你應該知道,你母親的精神病,並不是因為你父親的死亡,受了刺激才突然發作的。
而是因為她身上具有,家族性的,遺傳精神病史。
你父親的死亡,只是誘因。
而你,和你母親一樣,同樣具有這種基因。
曾經我跟你說過,想要永不發病,唯一的辦法,就是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而愛情,神奇莫測,變化多端,它會不時的刺激你的情緒,而每一次你情緒的爆發,都可能誘使你發病。
所以墨,如果你想像從前一樣,繼續保持冷靜,理智,清醒,那麼你就應該聽我的話,放棄這段感情。”
墨時欽攥緊掌心,臉上肌肉繃緊,良久才開口:“除了這個,告訴我其他方法。”
“沒有方法。”
“任何方法都可以。”
“……墨。”
“告訴我。”
“我可以為你開一些藥,但是這些藥,會有很大的副作用,它會讓你的身體,難以承受。”
“馬上開給我。”
金教授無奈嘆了口氣,寫好藥方,交給墨時欽。
“藥物只能暫時壓制你的情緒,可如果受到非常強烈的刺激,你還是有可能會……”
墨時欽只做不聞,轉身離開。
剛走出門,有人從後面急匆匆追上來。
“墨先生!”
墨時欽回頭,看見一名穿著醫護服的女孩,女孩大概二十幾歲,正是金教授的女兒,也是他的貼身助手。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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