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沉醉在他的吻裡,還開口叫他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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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灝舟和秦梓蕎皆是一怔。
秦梓蕎是失憶,暫時不懂得如何行使榮太太的權利。
讓她主動親榮灝舟,她還沒這個膽。
男人的唇菲薄而性感,她倒是挺想嘗一嘗。
他們連孩子都有了,應該接過很多次吻吧。
她不去親榮灝舟,但他身為她的丈夫,應該會主動彎腰俯身親她吧。
秦梓蕎開始想入非非,舌尖忍不住偷偷舔了一下嘴唇。
“榮貝貝,你應該去睡覺了。”
榮灝舟沉冷的聲音,打斷了秦梓蕎的美夢。
秦梓蕎悻悻然地撇了撇嘴,心底竟浮上一層淡淡的失落。
她怎麼把榮灝舟性子偏冷這事給忘了。
要他當著孩子的面主動吻她,怕是比登天還難。
榮灝舟作勢去抱榮貝貝,小姑娘身子一側,賴在秦梓蕎懷裡不肯走。
“榮灝舟。”
秦梓蕎一咬牙,伸手拉住榮灝舟的衣角,揚起漂亮的臉蛋兒,輕聲細語。
“要不,你試著滿足一下貝貝的心願?”
榮灝舟渾身一震,大腦像是宕機了一般,沒辦法正常運轉。
秦梓蕎是在暗示他,讓他吻她?
這些年,別說吻她,就連碰她一下,她都是極其厭惡。
他剛才為了安慰她,將她攬進懷裡,都已經是膽大妄為。
吻她這種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可她主動將機會擺到他跟前,他似乎,又沒有拒絕的道理。
緩了緩,他才找回思緒和聲音,艱澀地問她:“蕎蕎,你確定?”
秦梓蕎皺了皺秀眉。
不就是讓他親她一下嗎?有這麼難嗎?
她失憶了,他又沒失憶。
不是應該輕車就熟地捧住她的臉,攫住她的唇瓣嗎?
榮灝舟性子冷歸冷,可也是一個霸道有血氣的男人,從不是現在這般猶豫不決的模樣。
他向來,要麼無情拒絕,要麼就宣示主權直接上。
她失去記憶的五年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榮灝舟變得猶猶豫豫?
秦梓蕎完全想不起來。
“不願意就算了……”
話音剛落,頭頂被一片陰影罩住,在她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前,溫熱的唇瓣,便嚴絲合縫地堵住了她的唇瓣。
乾淨凌冽的氣息,隨之從四面八方而來,將她整個人包裹進去。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脖子微微後仰,欣然承受著來自榮灝舟的親吻。
小姑娘悄咪咪地捂住了雙眼,偷偷樂呵。
爸爸終於和媽媽親上了!
榮灝舟淺嘗輒止,並沒有往深裡吻她。
他不敢。
怕一發不可收拾,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畢竟,他的心裡頭,關著一頭足足餓了五年的野獸。
秦梓蕎卻有幾分沉醉,待他的唇瓣離開,她還閉著眼睛。
“榮貝貝,現在可以去睡覺了嗎?”
直到榮灝舟再次催促榮貝貝去睡覺,秦梓蕎才猛然睜開眼睛,白皙的臉蛋,染了一層緋紅。
她摸著被吻過的嬌豔唇瓣,自然而然地想,她和榮灝舟應該是互相喜歡的。
爹地媽咪疼她疼到骨子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逼她做不喜歡的事情。
她要是不喜歡某個人,是萬萬不可能點頭答應嫁給他的。
年少時,她就不討厭榮灝舟,雖然他經常對她愛搭不理,她也沒少生氣,但他們之間,本來就有情誼在。
榮灝舟長得那樣好看,她這個人,又向來膚淺,最是看重一個人的皮囊長相。
在20歲那年,人生第一場獨奏會結束後,忽地生出嫁給榮灝舟的念頭,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剛才,榮灝舟抱她親她,她一點都不抗拒,甚至還小鹿撞懷,滿心期待。
至於榮灝舟,就更加沒有人能逼他做不願意的事情。
榮叔叔和桑瑾阿姨就他這麼一個兒子,最是尊重他的意願,他從小就很獨立,言行舉止,處處都是榮氏家族未來繼承人的風範。
他性子極冷,主意卻很大,桑瑾阿姨常常唉聲嘆氣,怕他娶不到老婆。
誰能逼迫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呢。
既然娶她,一定是心生歡喜,心甘情願的。
這樣想著,秦梓蕎差不多接受了榮太太的身份。
想到榮灝舟從小頂就著一張冰山俊臉,對誰都愛搭不理的樣子,她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音。
“媽媽,你笑了。”榮貝貝歪著腦袋,痴痴地看著秦梓蕎,毫不吝嗇地誇她:“媽媽,你笑起來真漂亮,把奶奶家的玫瑰花都給比下去了。”
在這個家裡,很少有人能看到秦梓蕎的笑臉。
舞臺上的秦梓蕎,笑起來美則美矣,可笑容從不達眼底,像是蒙了一層紗,清冷神秘。
看到她發自心底的笑,榮灝舟有些晃神,亦有些心動難耐。
他都多少年,沒有見過秦梓蕎燦爛明媚的笑臉了。
嫁給他之前,被秦家捧在手心裡呵護長大的公主,最是喜歡甜膩膩地對著人笑。
嫁給他住進水岸汀芷後,她幾乎斂了甜甜的笑意,偶爾笑笑,不是像白開水一樣寡淡,就是太過濃烈妖豔。
就連在雙方父母面前裝幸福時,也笑得不夠自然,好幾次,都差點穿幫。
在相互折磨的漫長婚姻歲月裡,曾經的小公主,似乎已經忘記怎麼笑。
晃神之後,榮灝舟的心,倏忽往下直墜,臉上覆又冰冷一片。
“媽媽笑起來,真的比奶奶家的玫瑰花都要好看?”
秦梓蕎沒怎麼注意榮灝舟的神情變化,仍舊巧笑嫣兮對著榮貝貝。
“是啊是啊。媽媽要是不信,可以問爸爸。”
榮貝貝逮著機會,就讓秦梓蕎和榮灝舟多多互動。
秦梓蕎看向榮灝舟。
男人薄唇緊抿,根本沒有接話茬的打算。
秦梓蕎知他性子冷,但既然成了她的丈夫,她就得把他給捂熱了才行,不然未來漫長歲月,她和女兒會被凍得瑟瑟發抖。
於是,她眼波流轉,俏生生地落在他的眼底。
並且,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試探著開口叫他“老公”。
榮灝舟身形一頓,緩緩抬眸,深邃狹長的桃花眼,水光瀲灩。
他唇掰微啟:“你剛才,叫我什麼?”
一回生兩回熟,開了第一次口之後,秦梓蕎這回喊得極為順溜:“老公啊。有什麼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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