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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桂宮,全京市最高的大平層,俯瞰全城夜景。

暗沉的木質牆體內斂低奢,依舊乾淨得一塵不染,偌大落地窗透過清涼月色,真正宛如月桂宮。

王見秋在這住了一個月,看到玄關處層疊的游魚感應燈還是會怔住,游魚戲水,明珠瑩亮。月桂廣寒宮一樣的地方,住著仙人月兔,她怎麼就住進來了?

她照例認真上課、吃飯、兼職,存好每一分錢,記錄每一筆消費。把存摺放入揹包最裡層,藏得嚴嚴實實。

夜晚十點,祝風休準時在酒吧裡出現。他有時來得早,就在卡座裡等著,微笑著拒絕來來往往搭訕的人;有時來得晚,就在車裡等著,處理公務,或是閉眼假寐,但從沒有讓司機單獨來接人的時候。

他也覺得詫異。

祝風休的耐心其實並不多,能用三分鐘解決的事,不想用五分鐘解決,向來只做最效率的選擇。

所以最不喜工作效率低下的員工,工時結束請立馬下班,不要拖延,不要加班,去享受下班生活。

但他對王見秋的耐心真是與日俱增,連這麼髒、亂、破、小的酒吧都願意踏入第三四五六七八九回,真是太奇怪了。

這就是來自血緣的、親妹妹的奇妙能力嗎?

“又來了又來了,”頤年春滿臉羞紅,眼巴巴盯著祝風休,特意端了酒從他身邊經過,又搭訕道,“哥哥,又來接小秋呀。”

視線從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上流連忘返,又粘稠地貼著男人俊美無儔的面容,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貼在男人身上。

鏡片後的眼神冰冷,涼涼看向頤年春:“小姐,請注意你的眼神,不太淑女。”

頤年春臉頰燙紅,吶吶挪開視線,痴痴地往邊上走。然後匆匆去休息室拉住正要下班的王見秋,“小秋,他真帥啊,能不能把聯絡方式給我啊?”

王見秋套頭穿上襯衫,淡漠道:“不能。”

頤年春:“我們一起工作兩年了,連你哥哥的聯絡方式都不能給我嗎?”

“你去找他。”王見秋鎖好小櫃子,又拉了下鎖,檢查確認過後,才揹著包,轉身離開。

“我這不是不敢嘛,”頤年春盯著王見秋的背影嘟囔道,“能要到我怎麼還會來找你?同事快兩年,居然一個電話都給我。”

沒理身後的抱怨聲,王見秋徑直走向那輛勞斯萊斯庫裡南,熟練開門進去,見祝風休半闔眼眸靠在窗邊時動作微頓。

祝風休取下眼鏡,閉眼揉揉眉心:“走吧。”

靠右邊規矩坐下,王見秋開了半截窗戶,盯著窗外夜色,默了會後,淡淡道:“你很累可以不用來接我。”

祝風休戴上眼鏡,睜眼看她,意有所指:“你什麼時候不做兼職了,我就可以不用來接了。”

不做兼職是不可能的,王見秋生硬道:“哦。”

祝風休聳聳肩,也不知道這顆又硬又醜的石頭什麼時候能想通。明明已經給了她不限額的黑卡副卡,可她從來不用;也沒見她有什麼消費,還要這麼賣命的兼職,到底是為什麼?就為了體驗這種忙碌無用的日子嗎?

一路無話回到望月桂宮,廚娘何姨已經準備好了兩人的夜宵,“快去洗漱,今天燉了點牛奶燕窩,甜滋滋的,喝了就去睡覺。”

兩人照例去洗漱,王見秋洗漱時很快,從不在浴室裡拖延,比祝風休這個龜毛的男人快多了。每次她都先洗完出來,連頭髮都吹乾了,祝風休還在浴缸裡泡著。

她搞不懂,男人洗澡要這麼久嗎?衣服幾乎不穿第二次,車裡有了泥第二天就換了輛新的。

是不是洗澡的時候還要往裡面撒點玫瑰花瓣?

門鈴毫無徵兆響起,何姨奇道:“誰呀?這麼晚過來。”不等她起身走到門口開門,外面的人徑直輸入密碼開啟了門。

門被用力推開。

何姨有些慌張地走上前,見到是位年紀不大的姑娘,才緩了緩神,問道:“哎呀,請問你是?”

王見秋從桌前抬頭,看到祝天語一言不發地站在門口,目光不悅地射進來。

兩人相互望著對方。

祝天語本就比王見秋高些,又踩著小高跟,面色頗為不愉。幾秒鐘後,她噔噔噔地走進來,穿著一襲碎花米蘭風連衣裙,高傲極了,她率先開口打破平靜:“你叫王見秋?”

王見秋放下瓷白小碗,問她:“有事嗎?”

何姨再次問她:“姑娘你是誰呀?”

祝天語往客廳裡走去,“我是祝風休的妹妹,這位阿姨你先離開吧。”

何姨扭頭看向王見秋,王見秋點了點頭,何姨便收拾圍裙,有些奇怪地去了自己的房間。

見到她們之間的小動作,祝天語一瞬間生出呼吸困難的錯覺,渾身不舒坦,她在客廳裡走來走去,發出明顯嘈雜聲響:“我哥呢?”

王見秋說:“房間裡洗澡。”

祝天語在沙發正中間坐下,面色奇怪,沒有一絲笑容:“你和我哥住一起?”

王見秋平靜道:“顯而易見。”

“我哥這麼潔癖的人,你居然能住他這裡。”

“所以呢?”

“所以爸爸媽媽這些天就是在照顧你是吧,所以和我聊天時也左顧言它。”

“哦。”

咔嗒,祝風休的房門開了,兩人下意識看向那邊。祝風休髮絲微幹,散漫搭在額前,眼鏡換成了居家圓形,穿著休閒睡衣走出房間,有些隨意的慵懶勁。

看見突然出現在客廳裡祝天語,眉心微不可見地攏了攏眉心,“你怎麼在這裡?”

祝天語突然有些忿忿不平,受了極大的委屈般,“哥,這麼久不見,你一次都沒給我打個電話。”

祝風休緩步走上前,先掃向她腳上的鞋,問道:“為什麼不換鞋?”

祝天語僵住,抿著唇瓣說道:“我忘記了嘛。”她試圖撒嬌混過這個問題:“哎呀,哥哥,這不是重點啦。”

祝風休嘴角弧度不變,眼神透著涼意:“所以你來做什麼?”

祝天語用溫軟的、又啞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哥哥,我都沒在你房子裡住過這麼久,你有親妹妹就不要我了是嗎?”

“爸爸媽媽也是,有了親女兒就不要我了。”

“說什麼胡話,”祝風休嗓音沉靜,“爸媽從來沒說過這種話,你的生活還是和從前一樣。”

“哪裡一樣啦?”祝天語哭著喊,“你們都喜歡親妹妹親女兒,都不關注我了。”

祝風休狹長眼眸半眯:“祝天語,你都22歲了,還想要什麼樣的關注?”

在王見秋到來之前,他也是不怎麼關注祝天語這個妹妹的。不曾有耐心後哄過,也不曾為她一件件挑過衣服。

他比祝天語大8歲,他讀初中時,她還在玩泥巴;他高中了,她還在小學吃泡泡糖;他大學了,她在非主流;他工作了,她在早戀......

沒有共同語言,又聚少離多,在學校裡時間比在家中多,像很多尋常兄妹般平淡相處著。

祝天語咬著唇角,臉頰肌肉抖動,紅著眼:“哥,你欺負我,我要告訴爸爸媽媽。”

祝風休淡淡站在她面前,薄白眼皮半撩:“祝天語,是你先不請自來的,對嗎?”他不甚在意地補充:“你隨意。”

這話說得太直白,明明王見秋那個外人還在旁邊,可哥哥一點面子也不給她,祝天語鹿一樣的眼睛滾落大顆淚珠,難受極了。

在第三人在場的時候,委屈就變得更加委屈,甚至還夾雜著一點難堪羞惱。

總有人要承擔這股惱羞成怒,她極其埋怨地怒視向王見秋:“都是你的錯。”如果沒有她,哥哥也不會這樣冷漠,不會這樣對她。

王見秋不置可否,只目送她憤然起身,一把抓起包,又噔噔噔大步走向大門,裙襬跟花骨朵一樣披散展開,像風一樣離開。

祝風休打電話給祝天語的司機:“你在樓下?”

司機應了聲,祝風休吩咐:“送她回去。”

電話打完後,他轉頭看向王見秋:“怎麼不叫我就開門了?”

碗裡的燕窩涼得很快,王見秋吃到一口涼意:“她知道密碼。”

“是嗎?”祝風休語頓,緩了會道,“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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