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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素再醒來。

窗外又是化不開的深夜。

又是熟悉的病房,比照之前,沒有開照明燈,只開了一盞暖黃床頭燈,籠著她這一小片範圍。

她醒了也沒動,視線裡吊水在透明管子裡流動,無聲無息的冰冷流經全身。

“醒了?”

一隻手寬厚有力越過她頭頂,按下呼叫鈴。

鈴聲很被護士臺摁斷,謝琛俯下身,傾軋而下的身影占據溫素整個視線。

她避無可避,閉上眼。

男人掌心乾燥粗糙,撫過她面頰,“餓了嗎?你睡了一天一夜。”

溫素沒睜眼。

男人高挺的鼻樑抵住她鼻頭,灼熱呼吸衝擊她的,溫素感覺自己被含住,嘴唇廝磨著輕吮。

她條件反射推開,手臂凝聚起些許力量,又在半空中跌落。

謝琛直起身,立在床邊握她的手,管床醫生帶著護士進病房,查體後說她身體虛弱,藥物副作用不明,還需多觀察。

護士換上一瓶吊水,餘光裡冷漠威嚴的男人,目不轉睛盯著床上病人,一絲絲心疼,一縷縷憐愛,糅織成柔軟,反差帶來的矛盾,刺激的讓人上癮。

她不由多嘴安慰,“致人無力昏迷的藥有很多,您被注射的藥物對人體損傷不算很嚴重,倒是您男朋友不眠不休守著您,一天一夜沒離開一步。”

新換的藥有刺激性,液體進入血管,輕輕細細的刺疼麻脹,從針口擴散整條手臂,溫素忍了忍蹙眉,“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什麼?”護士一瞬頓悟,“抱歉,您丈夫……”

“不是。”

溫素閉上眼,護士有些呆傻,不是男女朋友,不是夫妻。

男人卻做了親密關係才做的事,住院簽字,病情溝通,考慮到她身體虛弱,請了京城專家遠端會診,治療方案頂級專家組開會確立。

換衣服,擦洗,親力親為,毫不避諱,護工請了,形同虛設。

護士見多了男人有權有勢,但都沒有他英朗體貼。

隨便一條,單出都是王炸,遑論齊聚於一身。

她們私下都羨慕這位病人的福氣。

謝琛眼睛幽深瞥溫素,他太冷峻挺拔,不動聲色尚且叫人不敢直視,溫素不覺,護士心口直跳。

謝琛轉頭朝她道謝,“有勞,她今天還有幾瓶液?”

護士翻看視窗輸液確認單,“沒有了,這是最後一瓶。再有病人身體弱,醒後多用好克化的食物,忌油膩,辛辣。”

這是住院老生常談,謝琛點頭應了。

護士離開後,謝琛走到床頭,揭開保溫壺,“有粥和牛奶,想喝哪種?”

溫素撇開臉。

謝琛坐到床邊,胳膊穿過她頸後,一瞬發力,他的肌肉有力,發達結實,尋常輕易撼動五六個人,不成問題。

溫素瘦到輕飄,等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摟緊在懷裡。

“置氣可以,絕食不行。”謝琛調整姿勢,她頭髮上有一股微淼的香水味,木質基調,擴香冷幽,他臉色沉冷一瞬,“何文宇非善類,你不該跟他接觸。”

溫素氣聲虛弱,無力的執倔,“他是我發小。”

“發小?”謝琛惱火,胳膊勒緊寸許,溫素臉又白一分,病房暖氣足,外面悽風冷雨,她被謝琛體溫裹挾出了一身虛汗,手腳卻冷如雪侵。

謝琛火氣一滯,她孱弱支離,不是扯算問題的時候,“自己吃,還是我餵你。”

溫素想到謝琛街角的遲疑,比對眼下親暱的,體貼的,有一種無形拉抻到極致的諷刺,心臟悶地生堵,她下意識咬住嘴唇。

“張嘴。”

男人舀了一勺粥,清淡魚肉味飄香,點綴深綠蔥花。溫素腸胃不好,到不了病的地步,但一餓,格外不舒服。

她有一點好處,不拿身體置氣,猶豫一會兒,“我自己喝。”

謝琛瞥她一眼,不鹹不淡的,“你能抬手?”

溫素勉力支起身,用盡全身力氣,卻像在他懷裡斯磨亂蹭,鬢邊冷汗淋漓,臉上雙頰激紅,如同邀請共赴一場火熱的巫山雲雨。

謝琛喉結滾動,眼眸沉黯下來,“聽話。”

溫素沒察覺他聲音中的不對勁,“醫院裡有護工……”

謝琛一勺抵在她嘴邊,“護工有我親近?換衣服,擦身,方便,你能接受陌生人靠近。”

溫素噎住,她能接受謝琛,是被他一次次過火親密強行習慣的,他知道,卻在照片影片曝光後,那樣待她。

謝琛手穩,溫素喝一口,他喂一口,沒撒出一點,耐性十足。

只是她喝到最後起了密密麻麻的戰慄,拳頭也無聲攥緊,眸子裡含著水。

謝琛掃一眼,沉了聲。“不準挑食,出院後肉蛋牛奶,王嫂做什麼你吃什麼。”

溫素沒反駁他,全身繃緊僵硬,腿無意識並緊抖了抖。

謝琛見她不犟剛緩了神色,又皺起眉,感受她細密的抖,“哪裡不舒服?”

他抬手按鈴,溫素連忙阻攔,“不要。”

她這一聲叮嚶,呻吟如水的嬌媚。

兩人親密過那麼多次,她基本忍耐不發聲,在黑暗裡被他如何糾纏,頂弄交融,偶爾實在忍不住破碎出腔,也總是嗚嗚咽咽,詞不成詞,字字含糊,缺少纏綿柔媚的婉轉。

在慈善晚宴更衣室,在會所黑暗房間,謝琛不是沒有衝動。

是她連名帶姓喊的太抵制,他慾火再上頭,也不想強迫她。

“不要什麼?”他小腹翻騰著燥意,渾身沁出汗。

溫素忍著,“我沒有不舒服。”

謝琛手指撩開病服,裡面是真空的,兩團顫顫悠悠。

來醫院的急,沒收拾換洗衣服,原本可以吩咐管平帶幾件,但他隻字未提,連念頭都沒起。

他霸道的,溫素的貼身衣物,還有她三圍尺碼,別的人半點不能碰,不能曉。

所以管平僱的護工,連病床都近不了。

他在這方面,佔有慾強的不容侵犯。

謝琛低頭吻住她,力道之大,之投入。在醫院人來人往,公開的陌生環境,溫素驚得掙扎,她不動則以,一動更欲罷不能。

其實男女歡愉的情慾,很好剋制,他之前禁慾,禁的可有可無了。

可這種事,和大壩蓄水一個道理。

他沒開閘,蓄的再多風平浪靜,愣遇上溫素,幾多契合,情慾炸彈似得破了他的防。

他強大的意志力,在她毫無所覺的撩撥,潰不成軍。

溫素察覺謝琛的失控,她自己也在失控的邊緣,勉強挪移著避開他的吻,“我……我要去洗手間。”

謝琛一頓,“很急?”

這是一句廢話,她戰慄的止都止不住,以謝琛的敏銳不會察覺不到。

謝琛深吸口氣,理智回籠,提著吊瓶,抱她到洗手間。

省城醫院的配置要比昌州小城好太多,有馬桶有淋浴,洗手檯梳妝鏡靠近門邊,映出男人挺闊的胸膛,勁瘦的小腹。

溫素坐在馬桶上,兩條腿勉強支著,半天不見男人出去,她語調氣短有急促,“你出去。”

謝琛舉著吊瓶,“你還在輸液。”

溫素面上憋紅一片,“掛……掛淋浴上。”

謝琛知道她害羞,最親密時都保守,不能太亮,不能在外面,去酒店開房都勉強,無意此時惹她羞惱,將吊瓶掛好離開。

他很長一段時間沒碰她,強壓的焚人情慾,最為窒息。

謝琛從大衣口袋掏出煙和火柴,火柴上印著酒店名字,他視線掃過一瞬,開了窗,倚在窗戶邊,點了煙。

省立醫院住院部總高十一層,他們住九樓,西北的風又颳得野,他抽了三四根,病房裡沒進煙味。

像他沒抽過似得,所以小腹那團熊熊的火,愈燒愈烈,要上頭了。

謝琛又等了一會,洗手間沒聲響,靜的發寂。

他掐了煙,關上窗戶,幾步過去推開門。

馬桶已經合上蓋,溫素軟踏踏坐在上面,怔怔出神。

吊瓶已經空了,液體退到輸液管一半的位置,謝琛關緊止流器,呵斥她,“不要命了,身子如何自己不清楚?”

溫素被攔腰抱起,腦袋枕在他鎖骨,無意蹭開衣領,臉頰貼住他皮肉,溫度涼的他心臟一抽。

等護士拔完針,謝琛脫下大衣上床摟住她,“我知道你怕什麼,我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

溫素閉著眼,像睡著了。頭髮散開幾縷,貼在臉頰,烏黑的青絲,白皙的耳垂,明明最緊密的依偎,她執著拉開距離。

謝琛親吻她耳朵,“你也不會落到你想的那種境地。”

他雙手鎖她的緊,胸膛朝前傾軋,有力量的呼吸彷彿是柱狀,強勢噴在她耳蝸裡。

不用回頭,不用睜眼,空氣裡充滿他狂橫的征服感,是天羅地網,生生網住她這隻獵物。

“你喜歡我嗎?”

謝琛把她翻過來,兩人相對,她睜開的眼睛潮漉漉霧濛濛的,鵝蛋圓巴掌大小。

謝琛心中悸動,伸手撫摸她臉頰,他手大,五指一蜷能包裹住她一張臉。

“喜歡。”

“是愛嗎?”

梁紀深笑了一聲,沉沉的發悶,“你認為呢?”

溫素知道答案,她視線越過謝琛望見窗外,她躺在床上看不見城市,倒是望見天空,黑滲滲的,被雨絲分割凌亂。

“我玩不起。”

溫素想過,如果自己經歷不同,沒有遭遇橫變,以自己小時候的性格遇到謝琛,大機率會選擇賭一次。

畢竟誰能拒絕謝琛的誘惑,受得住他三番五次磨纏邀請。

和他以未來為賭注,用愛做牌,你來我往,玩一場誰沉淪最多的情感遊戲。

可惜,沒有如果。

她在異性身上已經膽小如鼠,再經不起一場淪落。

“誰說是玩?”謝琛抬起她下巴,四目相對,他也認真,“我從不拿感情當遊戲,我們好好走一段。”

溫素連反駁和對視的力氣都沒了,她視線落在喉結上。

男人不理解女人對愛得看法和方式,他們世界裡,名與利,家族與事業,太多比感情重要,動心是真動心,抽離也是真抽離。

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時間輕易能撫平,她們便以為女人也是如此。

溫素換一種拒絕方式,“走一段走多久?”

謝琛沒回答,他也不知道會有多久。

他了解溫素,長了短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時間有了限定,她對待這段關係的態度就變了。

“不設限。”謝琛摩挲她脊背,“我們好好走,走多久是多久。”

溫素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她仰頭細細去看謝琛。

“可我不願意躲著人,我想光明正大,感情對等,不是跟你,不是女伴,我對你忠誠,你也要對我忠誠。”

謝琛沒出聲。

溫素也清楚,他們那個圈子,感情對等基於地位對等。

她要財沒財,要勢沒勢,一無所成,一無所有。

他更樂於養著她,居高臨下圖她順從,圖她溫柔。

卻不能親口說出太直白的話,為關係定了性,在一塊也食之無味了。

“我們不是一直都如此?”

“什麼?”

溫素驚詫,望他的眼神都發愣發直。

謝琛撥開她額頭碎髮,“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的關係。我也沒碰過其他女人。”

溫素盯他。

腦海裡是,幸福家園洗衣桶火辣交織的貼身衣物。

是半夜電話裡,季淑華壓低的聲音,說他累了。

“不信?”

溫素不出聲。

謝琛有些回想到她在意什麼,“我沒碰過季淑華,一次也沒有。我只對你有感覺,這幾年,只有你。”

他側躺著姿容懶散,小半張臉陷在枕頭裡,嚴肅的氣質帶了點情慾壓印的晦暗。

溫素看不透他眼睛,分不清他真與假。

但她生出一種酸澀,玄妙的感觸。

“真的?”

“我不騙人。”

溫素心亂了。

……………

溫素一直想去看肖雲漪,但她藥力剛過,謝琛嚴格按照醫生囑託要求她。

她被禁止下地,唯有去洗手間可以走兩步。

溫素一直在數著時間。

只是沒想到肖雲漪會上來看她。

“你怎麼上來的?”

肖雲漪坐在輪椅上,面色依舊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

“有護工,只是沒讓她進來。”

肖雲漪進來的時候順手反鎖門。

時值中午,管平來送餐時,順手帶謝琛的換洗衣服。

男人沒有潔癖,卻愛整潔。

雖然病房洗手間裡有淋浴,但這兩天管道維修,熱水供應不及時,管平就在醫院旁邊開了房。

此時他剛好出去,病房就剩下溫素和肖雲漪兩個人。

溫素在情緒上很敏銳,略皺了眉,“你怎麼了?杜柔柔又來糾纏你了?”

她態度沒有變化,甚至態度迴護,肖雲漪放下心。

來到床邊,握住溫素的手。

“素素,我想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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