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佳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4章 護短,離婚淨身出戶,我被京圈大佬強娶了,金佳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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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碰到我的傷了?”

男人扣住她手,伸進衣領,面板灼燙,偶爾有輕微凸起,兩指寬,很長。

溫素倏地收回手,幾分緊張,“抱歉,推疼你了?”

“就一句抱歉?”

他話音太戲謔,浸滿成年人情慾曖昧。

溫素不接茬,扣他衣領釦,手顫的厲害,“不是輸液就好嗎?”

扣到最上面一顆,男人悶笑一把扯開。

換衣間左面牆壁有一扇窗,溫素拉緊的窗簾被風吹起一角,窗外夕陽暮色,霓虹起了一片,火熱整座城。

窗內更火熱,男女交疊,在暮色中曖昧至極。

溫素被窗戶上旖旎影子嚇了一跳,猝然縮緊手。

謝琛伸手拉緊窗簾。

她有多害羞,謝琛很清楚,要在固定的地點,全然的黑暗,被子裡才稍稍放開,像含羞待放的枝頭花,顫顫巍巍含著露,一點風吹草動就藏在葉子後。

男人嗓音暗啞下來,“想不想我?”

溫素垂頭,羞的全身泛起淡粉色,她面板素白到不挑場景,不需襯托。

試衣間灼白光線中,她從頭到腳像剛採出來的粉珍珠,瑩潤細膩又飽滿,毫無攻擊性的嫵媚,催情纏繞。

謝琛手擰她臀肉,目光灼灼,曖昧又壓抑。“不說話。”

“讓我猜?”

“那就是想我。”他抽出皮帶,拉鍊聲磨著溫素神經,“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溫素迅速抬頭,望了他一眼又垂下。

眼波生水,安安靜靜又乖又羞,眼角上吊,杏眼拉出魅惑的狐相,謝琛心體溫更熱,“等我給你打電話?”

他挨的越來越近,逼仄的空間空氣彷彿不足,一絲一縷,在他呼吸中,含在他嘴裡,輕飄飄忽又重重渡給她。

溫素攥緊手,劇烈喘息著,不知如何開口。

季淑華與他聯姻,她橫亙其中,男人退婚,從時間上看,她符合外面傳言中的溫小姐,情婦戰勝正室上位了。

退婚後,季淑華不甘,深夜電話是她接的,說男人累了。

怎麼理都是感情中擁擠了三個人,以前她名不正言不順,現在她……正了嗎?

溫素連這個都不確定。

“我打了……”

張應慈入獄後,沉甸甸不堪的陰影好像在漸漸褪去,不只何文宇發現她改變,溫素自己也有體會。

她膽子大了,以前的性子漸漸冒頭,她那時敢愛敢恨,最嚮往電視劇裡江湖人橫刀立馬,颯爽一生。

落到現在,不敢問個明白,也蠢蠢欲動。

“你說最遲後天,我等到晚上你沒回來,我打電話了。”

謝琛一頓,捏起她下巴,“沒打通?”

溫素眼睛很圓,很認真,“打通了。”

謝琛蹙眉,她不會說謊,唯一一次撒謊,為了何文宇小時那點情分。過後,根本不敢與他眼神對視。

視線落在她身上多一秒,都能心虛的冒汗,脖頸兒耳根一片緋紅,是胭脂也調不出的色度。

“誰接的?管平?”

溫素咬住嘴唇,眼睛霧朦朦卻水亮,一錯不錯盯著他,“是……季小姐,她說你累了,在……洗澡。”

謝琛很確定他手機上沒有任何來自溫素的通話記錄,“什麼時間?”

溫素手開始隱隱發抖,他好像不信她,“過午夜一點多。”

謝琛默不作聲,半晌,輕吻她眼角,“下次不是我接的,就再打一遍。”

細細密密的顫抖延至全身,他沒解釋那晚季淑華為什麼接電話,是覺得沒必要解釋,還是無法解釋他和季淑華髮生了什麼?

肖雲漪警告話驀地出現在腦海,“真被她挽回了,這婚重新續上,可有你哭的。”

溫素很確定自己不會哭,至少在謝琛面前不會。

只是鼻尖很酸澀,酸的紅彤彤的。

好在天色暗下來,換衣間沒有開燈,她死死垂下頭,男人看不清她神色。

謝琛察覺到她情緒不太對勁,還未開口,外間響起開門聲,蔡韻快步來到試衣間門口,敲了敲,“溫小姐,還在嗎?”

來了人,再情熱也要抽離出來。

謝琛視線落在別處,定了定神,伸出手“給我。”

蔡韻張大嘴巴,痴呆呆把袋子放在男人手中,雖然男人伸出來的手臂,衣袖嚴實,但她是成年人,即刻能想象出裡面是一片如何火熱沸騰的景象。

蔡韻還未整理好表情,溫素已經換上衣裙出來了。

她來時穿的長袖真絲長裙,是那一批禮服裡最保守的。

蔡韻重新拿來的要大膽很多,無袖束腰的緞面裙子,長度只到大腿中段,露出纖瘦的四肢,白生生的,在室內比熾白燈光更晃眼。

只是脖子後面的盤扣,釦眼太緊,溫素背手,出來半天依舊扣不上。

往日蔡韻絕對順手幫她扣了,但現在蔡韻一退再退,由著她嘗試半天,直到男人衣冠楚楚的出來。

“我來。”

玉米粒大小的扣眼兒,男人好像也不太會,釦子入眼,脖頸後面板上薄薄的紅被遮住,又兀自崩開。

溫素分不清他在扣扣子還是撫摸她後頸,她感覺到男人手指間的繭子一寸寸摩挲過後頸,繞過釦眼,又一寸寸回來。

蔡韻視線迴避,又用餘光偷偷覷她。

身後是炙熱的軀體,身側是壓抑著興奮的目光。

溫素羞恥又難堪,她咬緊唇,忍不住想催促。

門外響起班瓊的尖叫,“我不道歉,你要我一個名門出身的正室,給一個不三不四的情婦道歉,傳出去,以後我還怎麼在圈子裡混,那些太太們能當面笑話死我。”

周皋像在捂她嘴,“姑奶奶,我求你了小聲點,你不是給她道歉,是給二哥道歉,懂嗎?”

門開了,周皋強拽著班瓊進來,“二哥,我帶她來給溫小姐道歉。”

班瓊敢在外面咋咋唬唬,到了謝琛面前很老實,“二哥,對不起。”

謝琛在沙發上坐下,神色冷若冰霜,“我不需要對不起,你跟我道什麼歉?”

周皋暗暗叫糟,這是外面那句話被他聽見了。

班瓊咬牙,看也不看溫素,胡亂衝個方向,“對不起。”

謝琛視線定住她,冷笑,“桌子需要道歉嗎?”

班瓊憋紅了眼,去瞅周皋。

周皋也心疼,“二哥……”

謝琛叩了叩桌面,絲毫不留情面,“不想道歉就出去,我不逼人。”

周皋咽聲,班瓊也慫的不敢動。

謝琛迄今為止,聲名在外,可謂赫赫。

他本性淡漠,卻又重情。真被他劃為自己人,他捧著護著,容不得別人一星半點唐突,護短護的太不近人情。

圈子裡比社會更注重關係,人情往來,能力,相輔相成。

差一樣,說不定就會在哪裡翻車。

他不屑。

圈子裡坐等看他跌個狗吃屎,看他笑話。

可十幾年過去了,他護短依舊,圈子裡卻無人再敢撩他虎鬚。

周皋都很驚詫,班瓊哪來的膽子。

班瓊偷偷覷男人臉色,不妨四目正相對,她再不敢偷機取巧。

吞聲嚥氣正對著溫素,“對不起。”

三個字要了她自尊,話音沒落地就推開門跑了。

周皋轉身去追。

正巧大廳裡領導致辭,管平過來敲門。

謝琛外套沾了酒漬他沒再穿,索性領帶也不繫,扣緊領釦就出去,又懶散,又正經。

“安排好了。”管平低聲彙報。

謝琛頷首。

沿路照面的男賓笑著攀談,他時不時點頭,認識的面生的,平和的很。那些人之前看熱鬧,心中如何想不得而知,但眼下搭上一兩句話,都受寵若驚。

一樓宴會廳角落聚著一幫昌州本地的太太,衣香鬢影,竊竊私語。

“班家在整個西北能排進前三,班瓊和京城周家三公子結婚時,聽說謝琛也去了,關係非常不錯。被她潑一杯紅酒,那位溫小姐手段再橫,也只能受了。”

“不一定。那位溫小姐不比圈子裡那些撈女。多少年了,什麼時候出過能打敗聯姻的情婦,物件還是謝琛。近幾年數世家子弟,都不敢帶他,勢力資格早就跟上一輩平列,貨真價實的頂級權貴。也不知道那位溫小姐到底哪裡入了他眼?”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鐵骨錚錚冷情冷性的男人就喜歡柔弱溫順的女人,畢竟以柔克剛。”

“他平時肅正,八風不動,禁慾那是沒遇上合適的。真動心了,乾柴烈火,一定又兇又野,那溫小姐身材波瀾壯闊,一看就是個床上吃的開的主。”

於太太不聲不響擠在最暗處,聽得心火直冒,她握緊手機,“你說的影片怎麼還沒傳過來?”

對面立即回覆,“急什麼,宴會才到一半。”

於太太藉著裙襬掩護,“到底還要多久?”

對方沒回復。

她身邊加進來一位新太太,“剛才二樓東邊休息室,你們聽見了嗎?”

“聽見什麼,神秘兮兮的,快說。”

“咱們新上任的周局長拉著老婆親自上門賠禮道歉呢。”

於太太一瞬間僵直,不敢置信。

“你看,我說準了吧,男人真偏向起女人,捧著寵著,誰得罪了手心裡的小嬌嬌,不管不顧地,哪怕沾親帶故的關係也不頂用。”

於太太盯著說話的女人,若不是對方表情實在無意,還以為是在說她,在說於家。

於家現在如何,只看她從當地太太圈焦點落到現在眾人視若無睹的境地,就能一窺得見。

她五臟肺腑跟泡了硫酸似得,火滋火燎地疼,視線黏在手機上,恨不得盯穿它。

從頭至尾,她都沒發覺不遠處有位侍者,一直不遠不近盯著她。

大領導致辭後就先行離開,溫素跟著蔡韻甫一出來,整個一樓宴會廳鬧哄哄的。

碩大的LED顯示屏滾動播放著一則影片,影片中是一家公司自創始以來所有的違法記錄,人證物證,還旁白講解。

罪名累累,馨竹難書。

蔡韻粗略掃一眼,“是於氏,於蘭家的公司。”

溫素愣住。

人群中突然衝出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上來就廝打她。

“是你,是你對不對?你早知道我今天要揭發你淫蕩下賤的真面目,事先安排了人設計我。”

蔡韻隔開她,單手鎖住她肩膀,不讓她接近。

那女人狀似瘋癲,拼命掙扎,“要放的影片根本不是這個,是這個女人,這個賤女人跟……”

“於太太。”管平突然出現,語帶警告。“有什麼話不如跟警察去說,官方辦慈善晚宴不是讓你來撒野的。”

他話音剛落,一隊警察匆匆進來。

一部分扣住於太太,不等她呼喊直接拘上警車,另一部分去樓上調控室處理影片。

LED黑屏後,場中騷動立止,主辦方見局勢控制住,安排了引導人員,請來賓散場。

管平護著溫素往外走,溫素覺得很不對勁。

因為於蘭,於太太擺明仇恨她,要放揭發她的影片,最後放出來於氏自己罪證。

她一口咬定是溫素早有準備,可溫素自己知道,她連於氏經營什麼都不懂。

只能是有人無聲無息中幫她解決了麻煩。

“是他嗎?”

管平示意蔡韻給她披上外套,“謝總就在外面,你不若自己去問。”

溫素裹住外套,西裝外套上藥膏的草藥清苦味和摻著尼古丁的淡淡體味。

謝琛的味道永遠和他人一樣,獨特,醇厚,深刻到溫素一聞便知。

走出大堂,外面風沙很大,近處街頭,遠出高樓都籠在一片土黃霧霾中。

謝琛立在車邊打電話,和她們相距三四米。

煙塵深重看不清表情,衣襬和頭髮吹的獵獵,他站的很穩很堅定,彷彿一座山,這世界上沒有能改變他的東西。

溫素邁步下臺階,一片黃沙中男人倏地轉身,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攝住她。

風吹的地上落葉打璇升空,男人大步跨過,幾息間就在眼前。

“我送你回去。”

管平立即小聲,“老爺子叫您即刻去酒店……帶著溫小姐。”

溫素在風中冷成僵蟲,心口砰砰直跳。

好似又回到去謝家時的那個黃昏,比那時驚恐還多了不好的預感。

“不需要她去。你先回酒店告訴老爺子,我稍後就去。”

“謝琛……”漫天風沙像是刮進溫素心中,慌的她忍不住戰慄,“是不是出了事?”

男人沒回答,護著她往車邊走,眼角餘光掃過不遠處,排成長龍的商務車陸續接走賓客,只有一輛紅旗逆流而來。

紅旗不是謝琛那輛,京城送來謝建國常用的東西,他是準備跟謝琛在昌州打持久戰。

男人變化溫素立刻察覺到了,圈在她背後的胳膊肌肉緊繃,整個人顯非常戒備。

她順著男人目光看過去,風沙中有個身影快速接近,很快顯出一張她印象深刻的臉。

何放在他們身側立定,“謝先生,首長請您和溫小姐馬上過去。”

男人不理會,拉開車門推溫素進去。

何放沒阻攔,聲音壓低幾度,“謝先生,晚宴上沒放的影片首長看了,裡面有些東西,即使您現在送溫小姐回去,待會也要再接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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