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她懷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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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皋不像謝琛,小時候就確定遠大理想,也不像謝三,夢想當一輩子紈絝。
他處於不上不下,跟著謝琛躊躇滿志,跟著紈絝放浪形骸。
可能有謝琛在,周老爺子認為他比起紈絝,還有挽救的餘地。又見他在昌州日久竟然混得不錯。
可能看在家世面上,省裡今年給評了先進,周老爺子添了把火,周皋升了官,變成周局。
周局上馬的第一個案子,自然最矚目,最小心,更要最公正。
周皋望著後視鏡,心底發虛,“二哥,你是軍人世家出身,從小軍事化教育,法治條例你是刻在骨子裡的,自律三十年了,怎麼今天就——”
謝琛自己扣上手銬,“他應得的。”
周皋坐蠟,旁觀者即使共情也理性,“他再該死,也有法律判他,只有你證據齊全。說實話,數罪並起,你再努努力,他夠死刑的。吃槍子不比你打他一頓出氣?你這就算往防衛過當上扯,牽強,都不能脫身。”
周皋越說越痛心疾首,“就算二哥你做好準備,可溫小姐呢?你替她出頭,怎麼不替她著想。這件事你瞞不過家裡,謝爺爺和伯父知道了,皮帶抽在你身上,溫小姐能跑得了?”
謝琛坐得很端正,也很放鬆,“我家裡沒有禍及女人的習慣,老爺子打死我也不會對她如何。”
周皋凝噎,“不是二哥,你怎麼非得跟我犟呢?謝家不對溫小姐動手,可你要是蹲局子,以溫小姐那性子,她受得了?”
謝琛沉聲,目露警告,“別告訴她”
“好,不告訴她。”
周皋從副駕探手解他手銬,“但是二哥,你不是做事衝動的人,衝冠一怒為紅顏,紅顏名聲雪上加霜,你現在可以瞞著她,可她以後怎麼辦?”
“她以後不會差。”
周皋揉太陽穴,“二哥,你難道能娶她?”
謝琛再次將手銬帶上,“到了。”
周皋一回頭,警局門口聞訊趕來一眾領導,劉市長站在最前面,一臉焦色。
…………
與此同時的西城區酒店,季淑華看完身邊人帶回來的影片,面色慘白,“他是真的愛上女人了,為了她打破底線,動用私刑。”
“謝總看著不像會為愛痴狂的人。”
季淑華扭頭看他,男人三十出頭,穿著全黑,長相身材毫不起眼,可部隊出身的謝琛和管平,連帶那些警察都沒有發現他。
“你的名字?”
男人躬下身,“陳三。”
“我要真名。”
“陳武。”
季淑華冷笑,“我看起來很好騙?”
男人保持姿勢謙恭,“姓甚名誰不重要,我從成年起,就為季總辦事,季總讓我聽您差遣,那我就不會做出違背您意願的事。”
季淑華也沒想態度轉變後,她叔叔最先會派來一個幫手,“那他看著像什麼樣的人?”
“不知道。”陳武很誠實,“打鷹的人不會玩鳥,深不可測的人不會如此粗暴。”
季淑華沉思。
謝琛最反感男人虐待女人,五年前她促深謝季合作,她當時副手是個很伶俐的女孩,個子小巧,長得漂亮,有眼色,有學歷。
謝氏對接業務的總經理看上她,豪擲千萬,許房許車。
起初那女孩並不心動,總經理年歲大,離過婚,但耐不住金錢攻勢猛,季淑華為了加深跟謝氏的聯絡,明裡暗裡促成。
後來結了婚,當過謝季合作的員工典範,時日久了,總經理舊態萌發,動了手,女孩忍了又忍,直到帶傷去謝氏談工作時被謝琛發現。
第二日,鍾普言底下的女律師先來提供法律援助,接著已經升任決策層的總經理被堅決辭退,內部核查總經理過往事務,還在業內通報。
他對不相識的女員工尚且如此,何況跟了他的女人。
季淑華鬆了拳,又緊。“不對,就算二哥看不慣張應慈,也不至於親手破了自己的底線。”
陳武也不瞭解謝琛,“那您想怎麼辦?”
“她就在昌州跑不了。”季淑華拿出手機,“我叔叔找過謝伯伯了?”
“是的,謝家對聯姻的態度不變。”
“那就叫謝伯伯和爺爺來看看,紅顏禍水他們不信,但真實存在。”
…………
到了何文宇出院的日子,溫素本意是去醫院接他,但晚了一步。
她吃過早飯才出房屋,何文宇站在陽臺上同她打招呼,“吃完早飯了?”
“嗯。”溫素手搭在眉上遮住陽光,才看清他樣子。
何文宇穿膩了病服,甫一出院就打扮得花裡胡哨,個子高面板白,穿了酒紅色西裝,頭髮用了髮膠整齊後梳,很像電影中煙霧繚繞間朝人放電的賭神。
“吃了什麼,我在二樓都聞見香味。”
溫素報了名字,“裕湘樓,西街上第五家。”
“味道如何?”
溫素多少年未給人推薦過飯菜,她給謝琛都是自己做的,用料做法能講明白,但外食,“還好。”
何文宇支著頭,“那我一會兒去嚐嚐。”
陽光還是刺眼,溫素轉步到陰影裡,“你的傷——”
何文宇幼稚舉高手,“打十個不成問題。”
溫素髮笑,小時候何文宇幫她寫完作業,她總拍他肩膀說是過命的交情。一句戲言,在成年重逢後倒是成了真。
“你要出門嗎?”
“出去透透氣。”何文宇俯低身,角度問題,溫素從陽臺欄杆縫隙中清晰看見,酒紅色長褲隨著他動作繃緊腿部線條,臀適度翹起,外套蓋不住,露出硬實挺翹的弧度。
溫素轉移視線,她對何文宇的生疏,來自成年後他的不可捉摸,但那晚救命之後,這點生疏消弭無蹤,“醫生說讓你多修養。”
何文宇笑,“醫生讓我多修養,還是素素讓我多修養。”
溫素對他找到小時候的熟悉,回答驀地帶了幾分那時的機靈,“你的傷讓你多修養。”
何文宇對她細微變化很敏感,長睫毛下晦暗翻湧,“我的傷說它可以。”
在醫院他後悔了,四年前一見失望,他不願現在的溫素汙濁了他記憶中的小太陽,就此將過去和現在完全割裂,不見她不管她。
再見面,她身邊有了謝琛,他是起了利用的心思,一而再的接近。
兩個同病相憐,不斷失去的靈魂在心底相互抗拒。她牴觸不懷好意的危險,那般敏銳,明明還是小時候裡子,他卻固執己見。
“回去吧,太陽曬到你了。”
何文宇擺手。
溫素又往後退幾步,後背頂著牆根,“何文宇——”
“嗯。”
“注意安全。”
何文宇笑了一聲,又和小時候不像了,明明敏銳察覺到他不對,照小時候的性子,痛罵他幾句都是輕的,如今就只隱晦提醒一句,剋制得很。
“知道了。”
對面的房子又被租下,陳武目力驚人,他不用望遠鏡這類容易被反偵察的輔助,單單隻靠雙目就足以看清院中情形。
溫素和何文宇的接觸,被他按照時間記錄下來。
剛寫完,對面院子開進一輛車,下來的人他有資料,昌州三和即將上位的老闆娘,肖雲漪。
溫素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對肖雲漪,杜建平對她下手,原因追溯到父親身上,證明父親當年死因絕對有異。
只是沒有切實證據,肖雲漪也連帶覆著陰影,謝琛兩次提醒她,欲言又止。
溫素不知道他是為避免肖雲漪被杜建平利用對她不利,還是肖雲漪本就是幫兇。
“我這兩天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啊?”
溫素聲音悶悶的,沒看她,“有事耽誤了。”
“吵架了?”
“……沒有。”
肖雲漪挨著她坐下,“你什麼樣子我還能不瞭解,鬧了吧?”
“鬧什麼?”
“鬧分開啊。”肖雲漪低頭尋她表情,“入室行兇,你差點沒命。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之前我還勸你不上位就安分一點,沒想到還是招了季家的眼。”
“不是他們。”
肖雲漪一僵,“那還能是誰,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有幾個仇人,下血本來要你命。”
溫素抬頭,盯著她。
肖雲漪當即搓著胳膊,“你別這樣盯著我,搞得我好像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你沒有嗎?”
肖雲漪險些跳起來,“什麼意思啊溫素,我是哪裡對不起你了,是上學的時候不幫你,還是沒挺你,你那獎學金,我潑著我學籍被開都要給你討公道,我圖什麼呀,圖你現在懷疑我?”
溫素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她拿肖雲漪和那些幫助她的女老闆一樣,在那四年成為支撐她走下去的脊柱。
她唸的全是肖雲漪的好,找不出一絲壞。
溫素怕她是幫兇,更怕她無辜,會被杜建平利用。
是幫兇,說明大學那四年是她有眼無珠,認賊為友。往日的情分皆是虛假,她一而再地欺瞞,幫助杜建平推她支離破碎,玩弄她與股掌之上。
是無辜,那以後她該如何待她,若杜建平利用她來下手,難道要只憑這一絲危險,就否決她一切的好,將她推遠。
溫素遲遲不出聲,肖雲漪氣得跺腳起身,“我到底哪點惹到你了?電話不接,我一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就算要跟我掰,你也給個理由吧。”
溫素拉她,“坐下吧,孕婦不能生氣。”
肖雲漪肚子大,站著確實不舒服,她有脾性,氣鼓鼓在沙發另一邊坐下,“我今天本來是給你道喜的,結果你倒是給我個驚嚇。”
“什麼喜?”
“什麼喜?”肖雲漪哼哼,“訊息都傳到昌州來了。你家那位為了你,退婚了。謝季合作多年,樹大根深的,抵不過跟你情意綿綿。現在我那些小姐妹,發了瘋地想見你一面,不求別的,只求你面授一兩招,你家那位的級別,她們不敢想,但省城裡那些二代,釣一釣,下半輩子跟中彩票一樣。”
溫素抿唇,“我沒什麼教的,你知道……”
“我知道你不是傳聞中那個手段出神入化的溫小姐。”幾句話,肖雲漪自己消了氣,又坐過來,“聽說出事後,你家那位就趕季先生回京城。譚園裡還有侍者聽見管秘書傳原話,“謝總不想在昌州看見您,請您立即回京城”。”
“霸氣啊。我家老杜見到季先生好言好語恭維著才換來一個好臉,你家那位只差明著把趕字說出來。季先生也不敢說個不字,轉天就離開了。”
溫素定定望著她,“他們說什麼,你都知道?”
肖雲漪憋了腔,“你今天是怎麼了?專挑我毛病是吧,譚園裡侍者多,當時他們又沒避著人,聽到一兩句多正常。”
溫素淡淡嗯。
肖雲漪運氣,“季淑華呢?她到底走沒走,有相熟的太太說在西城的酒店看到她了。還跟我八卦,是不是心有不甘,想要跟你大戰三百回合,把那位爭回去。”
溫素沒想到季淑華住酒店,一時愣神。
肖雲漪不放過她,“給句準話啊?”
“……我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肖雲漪皺眉,“你家那位婚都退了,不是打算娶你?”
溫素搖頭,譚園那晚,謝琛明確不會娶她,她聽到了。
肖雲漪不信。上流社會的男人,浪蕩的痴情的,同性戀都要服從家族安排收心結婚。
謝琛寧願承受無以計數傷筋動骨的損失都要退婚,到最後若不娶她,圖什麼。
“估計是準備給你驚喜。”肖雲漪想了一種可能,“說不定如今就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準備求婚呢?”
溫素覺得很滑稽,她連謝琛求婚的樣子都想象不出來,兩人之間遠沒有肖雲漪以為的親近。
“你肚子七個月了吧。”
提起孩子,肖雲漪眉眼柔和,“馬上八個月了,我一直在想,要是八字合適,就請你來給他做乾媽。你現在脾性比我好,要是他太皮,我就領他來找你住幾天,讓你體驗無痛當媽。”
溫素以前就答應了,如今不說話。
肖雲漪摸著肚子沒在意,“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家那位,如今你能光明正大地上心了,別再搞猶猶豫豫那一套。退婚後真論起來,季淑華是前任,你是現任,把握住啊,該打電話查崗就查崗,她一天不走,就一天賊心不死。”
“萬一真被她挽回了,這婚又續上了,到時候可有你哭的。”
溫素送她出門,等著別墅院牆從車後窗完全消失,肖雲漪示意司機升起格擋。
她拿出手機撥通,“她懷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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