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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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琛原地看了一會兒,她頭髮濃黑茂密,搭在床邊滴水,朝著窗戶這一側的臉頰邊緣,被陽光照得剔透。
襯衣領口被她揪得嚴實,裡面隱約是中空的,沉甸甸的桃子半圓起伏,隨著她顫抖,一顛一晃。
她胸型很好,大而不闊,緊密水滴形,飽滿又挺翹,謝琛很興奮從後面佔有她,看她顛簸細喘,但她很傳統每次都驚得面無人色,手腳抽筋。
謝琛撥出一口氣,走到床邊坐下,“你怎麼會在那?”
溫素往裡縮了縮,牙齒還在打戰,“……侍者……想走近路。”
謝琛俯身盯她,“你同意了?”
她其實有一種絕佳的洞察力,凡事得看的清楚,直達核心,她心知肚明卻從不表達,逆來順受顯得沉默木訥。
像洋蔥,剝開一層還有一層,永遠固守自我,並不是初見時的懦弱無骨,只是柔順慣了。
溫素嘴唇輕輕蠕動顫得,顫的不成腔調。
謝琛拉開抽屜,抽出一根點上,打火機銀蓋折射出他眉眼銳利如鋒,少見的動了怒。
武成弘從外面進來,站在門口,“沿路監控今天維護,領路侍者已經被辭退,我去的時候他已經離開,物品收拾的很乾淨,是早有預謀。”
“杜建平怎麼說?”
“他本人如今在國外度假,現在正在趕回來的路上,說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譚園裡絕不會出現陰私勾當。”
謝琛叼著煙,慢慢吐出霧,“李璨查了嗎?”
武成弘搖頭,“從時間上看不是他,但是背後是不是……在譚園裡沒有線索。”
“他跟杜建平的關係還是找不到實質?”
武成弘看了一眼溫素,“管秘一直在查。”
謝琛揮手,武成弘轉身出去。
室內又靜下來,謝琛心中有火,面上更加平淡,“為什麼跟侍者去殿裡?”
提起殿裡,包廂內的場景一幀幀重複清晰明顯,溫素像是被夢魘吞噬的無助小兔。
她狼狽的打戰,綿軟中帶著酒香,眼睛看他又不敢看他。
謝琛面色晦暗,不言不語就等著她回答。
溫素牙齒開合,半晌才發出聲音,“他說……他沒有父母了……欠了債……”
謝琛眯起眼,“你信了?”
溫素抖得更厲害,頭也低下去。
謝琛深吸一口煙,將菸頭掐滅,幾分狠意,“王三碰你哪裡?”
溫素瑟縮的更緊,眼淚都要憋不住,“他……要我……要我喝酒。”
謝琛突然伸手,掌住她的腰,拖住她,“沒別的?”
溫素想躲又不敢,眼淚湧著,“……周……周皋先生在。”
房間沒有開窗,一室煙霧瀰漫,嗆到溫素想咳,卻先打出一個酒嗝,王三強灌了她兩大杯酒,就算撒出來的多,她灌下去的也有二兩。
溫素小時候酒量很好,畢竟有一個酒場裡磨著的父親,長大後反而滴酒不沾,這二兩灌得白啤都有,在胃裡摻攪著只往頭上衝。
她神經崩的太緊,意識模糊後,身體控不住先癱軟下來,謝琛任她伏在腿上,“下次還同情別人嗎?”
溫素迷濛看他。
她眼睛水亮卻沒有意識聚焦,男人再有一腔火也只能憋住,窗外大風拍打玻璃,天陰沉沉的要變了。
謝琛轉頭看著窗外,抬手摸著她的頭髮,從頭順到後背,溫素意識更混,微張著嘴,眼神迷離的漸漸閉上,幾息後睡了過去。
謝琛手一頓,掐了掐她的臉,撥出一口氣。
自己淋過雨想給別人撐傘,也得分清是人是鬼。
不過這事從側面也反映出設局人的鬼蜮心思,只怕是將她調查個底掉,連性格都推測出來幾分,局中小卒都知道該怎麼拿捏她的弱點。
在譚園能如此放肆的除了杜建平不做二想,只看這次是他本人出手,還是李璨出手,或者二人皆有此意,都是順水推舟。
那長髮絲滑,半乾之際水潤,謝琛一時捨不得放手,就任她趴在腿上熟睡。
要是杜建平出手,應該與她父親當年有關,她今天只要跟當時在場任何人發生關係,就是走上一條斷頭路,不管跟他關係如何親密,他都不會再替她追查她父親當年跳樓一事。
若是李璨出手……謝琛眯起眼睛,是單純為給他不痛快,還是背後有他沒注意到的地方?
溫素傍晚酒醒就發現已經回到西城別墅,她受了驚,在飛雲閣謝琛只是給她簡單沖洗一下。
溫素從床上坐起來,她身上還是酒味濃郁。
來到洗手間放了水,剛躺進去,蔡韻的聲音就在外面響起。
“溫小姐?”她敲敲洗手間的門,“您在裡面嗎?”
溫素低低應了一聲。
蔡韻放了心,“我給您煲了湯,您洗完後我給您端上來?”
溫素扶著浴缸巖壁,水溫有點高,燙的她渾身發紅,但這樣她才感覺安全,“不……我下去。”
蔡韻應了一聲,又等了一會發現裡面沒有異常的聲音,才下樓掏出手機給管平打電話。
“師父對不起,這次是我越了規矩,非要你接溫小姐去譚園。謝總那裡我去認錯,責任我來擔……”
管平像是開車,滴滴喇叭聲不絕,“行了吧你,你那隻算是建議,要是我不動心,你看武成弘會不會理你。這次事出有因,謝總要罰也不是罰接溫小姐的錯。收收你的眼淚,今晚謝總回不去,你留在別墅照顧溫小姐。”
“嗯。”蔡韻抽出紙,“師父,那謝總罰你什麼啊?扣了兩年的獎金呢!”
管平扶穩方向盤,“是另一件事,好幾年了沒有進展。蔡小韻,師父今天多說你一句,你愛聽就聽,不愛聽就當我話多。”
蔡韻端正態度,“您說,我最聽師父的話。”
“少來甜言蜜語。”管平笑一聲,“溫小姐是救過你的命,你現在偏向她也沒錯,但是你得分清公和私,私底下你對溫小姐怎麼樣都好,但在公,蔡韻這不是古代,溫小姐也不需要你幫著爭寵,擺正你的態度,明白?”
“明白……”蔡韻低頭。
她語氣太低落,管平到底不忍,“謝總和溫小姐的事用不著你操心,謝總這段時間都會在昌州,也會對溫小姐好。好了,就這樣我還要開車。”
謝總來昌州的真實目的不好告訴蔡韻,知道的人少一個,就少一分風險。
至於查實杜建平跟李家勾連證據之後,溫小姐會如何,以謝總為人,總不會虧待她。
管平掛掉電話。
蔡韻收起手機,飯擺的差不多,溫素也下來了。
別墅里長年恆溫,她卻穿的像是深秋,長衣長褲高領毛襪。
蔡韻按下心中悔意,本意是為她好,卻無端讓她橫受驚嚇,還差點毀了她。
“排骨山藥湯。”
溫素一頓,碗裡不止排骨山藥,還有紅棗、茯苓、芡實、蓮子。
熱氣燻到她臉上,暖意絨絨。
她小時候調皮爬樹掉下來受了驚嚇,半夜做噩夢。母親第二天出門借了錢,中午回來燉的就是這種湯。長大後溫素才知道這種湯算藥膳,叫四神湯,治壓驚很有用。
溫素捏著湯勺,沒有抬頭,“謝謝你……蔡韻。”
她聲音清清軟軟,有酒醉後的沙啞,低著頭燈光裡柔和的一團,蔡韻目光軟的滴水,“謝什麼?我照顧您是工作本職。”
跟幸福小區時不同,別墅臥室只有一個,但還有保姆間。
晚上蔡韻說什麼都不上去跟溫素一起睡,她的東西都已經搬到保姆開始整理。
溫素從不覺得她是保姆,睡保姆間太委屈她,又說不過她。
很多年都沒人對溫素這麼好過,雖然出自工作原因,但好意是實在的,能真切體會到。
溫素被她磨纏久了,就算嘴皮子功夫沒學會,但是纏勁總會幾分。
她站在保姆間門口,不說話也不動,無聲看著蔡韻鋪床。
蔡韻剛開始動作還伶俐輕便,後來好似無形目光化成實質墜在她兩臂,她只得出聲,“溫小姐在幸福家園是沒地方住,我才跟您睡一起,現在別墅現成的地方,我真不能上去跟您一起住。”
溫素不出聲。
蔡韻乾脆放下手中活計,“溫小姐,我跟您住,萬一謝總半夜回來,多不好。”
溫素一怔。
蔡韻再接再厲,“謝總晚上要見三和老總杜建平,如果散場早沒有其他要事,他很有可能會回來找您。”
溫素垂下眼瞼。
蔡韻走過來推她上樓,“時間不早了,您下午是醉酒,現在才是休息。”
因為提及謝琛晚上回來,溫素也不敢再堅持讓蔡韻上去。
她窩進被子裡,謝琛確實有幾次半夜過來。
他人高馬大,又偉岸雄健,體溫比常人高,一貼上來就像滾燙的熨斗,能燙醒她。
跟他在一起後,很多長年噩夢都像被熨斗熨平整,她累到極點相擁而眠直到天亮。
溫素翻了個身,埋進枕頭。
當時在燈光靡靡的大殿裡,她被王三挾著恍惚回到多年前酒店被下藥醒來的那一刻,衛生間淋浴的水流嘩嘩響,發福腫脹的身體在磨砂玻璃上輪廓龐大。
頭頂的熾光燈耀的她頭暈眼花,拼勁力氣調動四肢也只是小幅度挪動,那時的一分一秒的絕望和無助好像都在重演。
王三掐住她嘴,燒酒入喉的那一刻,溫素連自己的死法都想好了,一個池子不需太大,能洗清她身體叫她乾乾淨淨的離開。
後來謝琛來了,他踹開殿門的那一腳,就好像踹在她心上,踹進時光裡多少年前她在床上無望掙扎的那一刻。
她狼狽縮排他懷裡,被護著被抱著,隔絕一切異樣的視線。好像很多年前,那些撲上來撕打她汙衊她的女人也一起被隔絕。
她滿心惶惶被他護的很好,在迴廊遇見李璨時,還連帶護著她的臉,給了她很久沒有人注意過的尊嚴。
都說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霸道,薄唇的男人薄情,可謝琛霸道之餘給她的,是她做夢都不敢奢想的。
她一片一片的攢起來抱了滿懷。
女人是盲目的,溫素以為自己能分清感情和現實,能守住道德底線,可在謝琛進殿的那一刻,她有一種不管不顧的,只有他,抓住他。
溫素輾轉難眠,凌晨的時候謝琛真回來了。
他身上還帶著酒氣,眼下青黑,臉色疲憊。
管平跟在後面抱了一大摞檔案,臉色也有些凝重,他上樓在書房放好檔案,就帶著蔡韻離開。
溫素扶著他胳膊上樓,隔著衣衫,溫度高卻不算燙。
他在書房皮椅坐下,溫素轉身想去拿溫度計,被他攔住,“過來。”
男人的力道大,溫素不抵抗的結果就是被圈在懷裡,冒頭的胡茬剮蹭她的臉。
刺痛感帶著癢意,脖頸算是她的敏感點,溫素想躲,被強摁回去。
“劉玲還記得嗎?”
溫素一窒,沒受傷以前她可能要回想一下,受傷以後女人那張猙獰嘶吼的模樣就像深刻在腦海。
“……她……”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謝琛抬起頭,溫素視線落在他鴉青的下巴上,有一瞬間的繃緊,“有人在背後指使她,你的仇可能短時間不會有結果。”
溫素搖頭,“……不用。”
不用報仇,若是劉玲有錯法律自會判處,況且中間隔著一條人命,蔡韻告訴她責任不在素津後,她著實鬆了心。
謝琛神色嚴肅,“不用?你原諒她,她卻不放過你。”
溫素不明所以。
謝琛在寬桌堆疊成山的檔案中準確抽出一份,“有人幫她去省裡上訴,告市長連相關十幾個部門,共同包庇素津,官商勾結。”
溫素不敢翻開,“很……嚴重是不是?”
謝琛看了桌面上水杯。
溫素端起來,手背試了溫度遞給他。
靈巧乖順的要命,謝琛眼中閃過笑意。
溫素抬頭,男人臉色沉晦,彷彿外面風雨欲來,她慌亂叢生,“可……警方發過公告……”
“所以她告官商勾結。”男人攥著她一隻手,五指順開,手掌貼合。
細密的顫抖在他掌中縮摩著紋理,她有兩彎遠山細眉,眼尾低垂,睫線拉長的弧度像籠著煙霧,美豔的憂愁。
謝琛吻她的眼睛,“鍾普言去處理了。”
溫素抬眼,“是……謝氏的鐘律師?”
蔡韻在醫院裡就跟她科普了鐘律師的輝煌戰績,在聯合國給外交部做法律顧問,多國群起發難,全身而退。
一點髒水被沾到,還反潑回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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