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贏得裴寅禮心腹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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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影沉沉的看著羅意晚,赤玄軍是主子昏迷前,吩咐他們去做的。
這件事隱秘得很,除了他們四大影衛,無人知曉。
為何羅意晚會知道?
“所以你可以信任我!”羅意晚繼續說,“畢竟如果我想害裴寅禮的話,我只要將赤玄軍的事情說出去就可以了,根本不用跟你在這裡費口舌。”
夜影漸漸握緊拳頭。
確實,不管羅意晚是如何知道的,只要她將這件事說出去,就表明主子想造反,宮裡的那些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處死主子。
她根本無需費心思來謀害主子。
“對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需要知道的,”羅意晚凝視著夜影,“我能救醒裴寅禮,包括他的癔症。”
夜影渾身一震:“你能救主子?”
主子昏迷三個月,兵符被奪、親信被殺,刺殺的刺客一波又一波,刀劍、下毒、意外等等手段層出不窮,手下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局面亂成一團。
而他們之所以陷入如此大的困境,就是因為大夫斷定主子不會醒了,那些人才敢如此囂張。
更別說主子的癔症是孃胎裡帶出來的毛病,要不是這天生的毛病,皇室的人也不可能得逞。
如今,羅姑娘說她能救主子……
“我能!”羅意晚肯定的說,雖然這輩子她還沒有見過裴寅禮,但上輩子她給他看過病,對他病狀一清二楚。
夜影死死的抿著唇,把心中翻滾的激動強行壓下去,問出了他最大的疑惑:“你為什麼會幫主子?”
“我想要小乖坐上那至尊的位置,”羅意晚知道,若她不給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夜影還是不會輕易相信她的,而別的理由,又很難站住腳跟。
夜影懵了:“什麼?”
“皇室的人對裴寅禮絕情到這個地步,他醒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定要去奪那九五至尊的位置的,”羅意晚分析,又道:“那九五至尊之位何等尊貴榮耀,那麼多人為了爭奪它爭得頭破血流,我想要那個位置很奇怪嗎?”
夜影複雜的看著羅意晚。
“不奇怪啊,”羅意晚自問自答,接著分析,“你看,小乖是我的兒子,也是裴寅禮的兒子,以後如果裴寅禮能登上皇位,立小乖為太子便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所以我為何不能幫裴寅禮呢?”
“……”夜影思慮半響,咬牙:“你想我怎麼做?”
話說到這份上,他已無路可退,信任她一回又如何?
局面再壞,也壞不過現在了。
“如信上所說,”羅意晚堅定道:“做實我的王妃之名,聽我行事。”
“撲通!”
夜影猛的跪了下去,這次是單膝下跪,鄭重鏗鏘的道:“屬下拜見王妃!”
羅意晚露出笑容,把夜影叫起來,夜影看著羅意晚欲言又止。
羅意晚瞭然:“你是想問那份文書吧?”
剛剛夜影在外面跟眾人說裴寅禮要上呈給寧惠帝的那份文書,是羅意晚讓紫玉一同拿給夜影的,上面的印章是夜影拿到信拿裴寅禮的印章蓋的,但上面裴寅禮的字跡是她模仿的。
“是,”夜影應道,羅意晚今天的很多舉動都讓他出乎意料,她清楚王爺的處境,還掌握著王爺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如今竟連王爺字跡也模仿得以假亂真得程度。
便是他,若不是提前知道是假的,都要以為是真的了!
“不是我故弄玄虛,但這件事我無法跟你解釋,”羅意晚道,“我只能跟你說,我確實不會害王爺,請你相信我。”
“屬下信王妃!”夜影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既然選擇了信任,他便不會再懷疑。
羅意晚鬆了口氣,想起什麼,凝重道:“單有那份文書,還不足以讓那些人認下我和小乖就是王爺的王妃和兒子。”
既然想要裴寅禮死,那自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斬草除根,冒出來一個王妃也就算了,在他們眼裡,一個女子必定難成氣候,但親兒子,那就是隱患。
所以即便那份文書,他們辨不出真偽,以為是真的,但也有很大可能會說成假的。
夜影知道其中利害關係,沉思片刻道:“屬下把您和小世子的事宣揚出去,主子在百姓中的名望很高,得知主子有兒子,他們定然會很高興,只要百姓的呼聲大了,那些人就不能輕易否認您和小世子的存在了。”
羅意晚讚賞的看了眼夜影,跟她想得一樣,“這件事就交給你,你儘快去做。”
“是!”夜影立刻道。
刻不容緩,兩人出門,小乖等人一直在外面等著,看到他們出來就迎了上來。
“屬下參見小世子!”夜影見到小乖,鄭重的行下跪禮。
東苑裡的下人們見狀,以菊嬤嬤為首,呼啦啦的跪了下去:“奴才/奴婢參見王妃,參見小世子!”
羅意晚挑了挑眉,她爭取夜影確實是正確的,作為四大影衛之一,裴寅禮不在的時候,他代表的就是裴寅禮。
比如這種時候,他甚至不需要解釋什麼,只要表明態度,手下的人就不會質疑。
夜影還有事情要去辦,很快就出門了。
羅意晚看向菊嬤嬤,在這個院子裡,除了夜影,對裴寅禮最忠心的便是菊嬤嬤了,她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對菊嬤嬤道:“菊嬤嬤,帶我們去看王爺吧。”
菊嬤嬤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激動神情,連連點頭道:“好,王妃小世子,請隨奴婢來。”
裴寅禮的臥房是東苑的主屋,剛開啟門,一股濃郁的藥味和潮溼味就撲鼻而來,屋內被掩得嚴實,即便是大白天,屋內也是昏暗的。
羅意晚牽著小乖,一步一步,從外室進入內室。
內室有人守著,是個白花了鬍子的小老頭子,毫無形象的躺在床邊假寐,有人來了才睜開惺忪睡眼,懶洋洋的問菊嬤嬤:“這是?”
“柳道子,這是王妃和小世子,”菊嬤嬤立刻道,壓著聲音道:“我們自己人。”
“什麼?”聞言,柳道子骨碌碌的爬起來,“王爺成親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菊嬤嬤一時說不上來。
羅意晚知道柳道子,此人不是太醫,也不是正經大夫,但頗有醫名,被人稱為柳神醫,效忠的是裴寅禮。
前世就是因為有他在,宮裡安排的那些太醫才無從對裴寅禮下手,裴寅禮才能等到腦子裡的血塊完全消失,得以醒來。
“是四年前,”她主動答道,目光被拔步床上隆起的弧度吸引了過去。
柳道子有些激動的道:“我怎不知——”
只是他話還沒有說完,一把劍抵在他的咽喉之上,是紫玉。
紫玉注意到羅意晚無心應付柳道子,冷冷的道:“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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