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予春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無鞘劍 第二十九章:一劍霜寒,懷劍行,我予春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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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谷和李紫都怔怔看著大山一分為二,隨後腳邊的土石也開始鬆動,他們不敢久留,馬上跑到安全的地方才繼續觀看戰鬥。

山坡處塵土被風逐漸吹散開去,徐懷谷看見了裡面的景象。那座大山早已經不翼而飛了,只剩下地上燒焦的黑紅的土地和被劍光劈砍出的道道縱深溝壑,滿目瘡痍。

那處戰場最中央,有一團黑霧久久不散,三個人圍著黑霧拼命施展各種法術神通,卻如同泥牛入海,那些能夠開山斷江的力量被黑霧吞噬得一乾二淨。

圍攻黑霧的三人正是星月宗的宗主樑辰,紫霞宗大長老慕容狄,和扶搖宗宗主羅愾然。

慕容狄是在場唯一一名女子,修習五雷天法。紫霞宗是東扶搖洲本土的道家大宗,擅長使用五雷天法,以符籙溝通天地,凝聚神雷,先前天上那厚重烏雲和驚雷都是她借道法召來。

道家有幾招絕世神通,除開各色詭異符籙以外,重殺伐的還有紫霞宗五雷天法,道士孫祥太華山一脈修習的金梭符法,白芷洲桃葉宗的疾風刃法,龍甲洲三龍山的搬山神人等等。

除開這些天下一流的殺伐道術,還有許多小宗門修煉的各類火法和水法,種類繁多,甚至還有宗門借鑑了劍修御劍術的飛劍道法。

這些道法也是藉助天地衍生的靈氣殺敵,卻都已經沒有了一流道術溝通大道的精髓,殺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一名中年男子手持長劍,眼神凌厲地看著黑霧,正是羅愾然。

他是扶搖宗的宗主,宗門坐落在東扶搖洲最北方的扶桑國境內。扶搖宗以一洲之名作宗派名,手筆不可謂不大。而它也確實是東扶搖洲最大宗門,讓妖宗十境妖使應崖都忌憚的鄧紙鳶,東扶搖洲唯一一名十境修士,就是扶搖宗的供奉太上大長老。

扶搖宗在東扶搖洲以劍修出名,作為宗主,羅愾然也是一名九境巔峰的劍修,一口本命飛劍名作“浩然”,取正大光明之意,殺敵堂堂正正,信奉的是一劍破萬法的浩然殺力。先前那一劍劈開大山,就是他所為。

梁辰作為星月宗的宗主,這場戰鬥他一直遊走在邊緣,伺機偷襲那團黑霧。

星月宗是大餘國的本土宗派,宗門祖師堂在大餘國東部,擁有大餘國最強實力的同時也是被大餘國尊崇為鎮國大宗。

但在東扶搖洲三大宗派裡,星月宗成立最晚,底蘊也最薄弱。

星月宗的前身是大餘國境內的一家專門行刺殺任務的門派,以口碑信譽出名。本來實力只能算一般,後來出了一位天縱奇才,大道主練暗殺,生生修到到十境修為,專攻刺殺大修士,生生讓整個修行界高層感到恐慌,最後被仇家集結偷襲而死。

儘管如此,他留下了大量錢財和法門,神兵利器,也帶起了整座宗門發展,直到成為東扶搖洲的第三大宗。

由於刺殺之事最見不得光,大多在黑夜裡動手,肩負星月夜幕行事,就取名為星月宗。

只不過星月宗現在也有點沒落了,沒有一個十境修士,只有宗主樑辰是九境,擅長使用的一把兵器也是刺客標配的一把仙兵匕首。

道士孫祥站在高空俯瞰下面的戰場,兩根金線托起他的的身體,手指飛快做出各種動作,金絲在他的精妙控制之下威力發揮到極致。

他知道盲目攻擊沒有效果,乾脆不攻擊那團黑霧,而是將金線一道道插進黑霧周圍的地面,慢慢編製成一座金色囚籠,把黑霧鎖在裡面。只要耗得時間夠長,他們四個人使用車輪戰,消耗應崖的靈氣,就有機會擊敗應崖。

時局就這樣穩步推進。

應崖化作的黑霧左衝右撞,一邊應付地面三人的攻擊,一邊還要破壞道士編制的金線,他每一次攻擊,黑霧四濺,金線都要被破開一個大窟窿,然後又有其他金線湧進去填補。

應崖雖然很強,但在四個人的合力包夾之下也慢慢力不從心,顯得左支右絀,總體來看還是正道這一邊佔上風。

黑霧突然不再動彈,但黑霧面積卻陡然增大,還有紫黑火焰跳躍著附著在黑霧上,應崖似乎在醞釀殺招。

梁辰神色一下子變得肅穆,大聲提醒道:“小心,他要出全力了!”

話音剛落,黑霧中有一個身影鬼魅一般掠過,操控一道紫黑色火焰把一處金線盡數燒掉,然後猛地衝出來,直奔防禦能力最薄弱的慕容狄而來。

慕容狄冷靜分析局面,對著天上喊道:“孫祥,你掩護我!”

隨即也化作一道紫色虹光衝上天空。

道士看著應崖追殺慕容狄,手掌一收,掌心一握。一大片金絲就隨心所動,被齊齊收回來,化作一面護盾擋住應崖的身影。

就在這道士施展這法術的一瞬間,心神專注操控金絲,注意力稍稍一分散,有一座山峰頂忽的竄出一道快得近乎閃電的紅色影子,幾乎一眨眼之間就到了道士身後。

等道士剛剛察覺到有人襲擊,紅色影子已經給他發動了致命的一擊。

那紅色影子是一隻大鳥,通體羽毛鮮紅,似火焰凜冽燃燒,尾羽很長,隨風飄舞,正是宋戾的妖獸本體,一隻血脈高貴的勝遇。

而此時它的長長尖喙狠狠地扎進了道士的胸膛,暗紅色的血液快速流出,染透了灰白道袍。

道士動作一停滯,臉色瞬間蒼白,漂亮白淨的臉一下子蒼老許多,大口喘氣,隨後皺眉,拼著用了最後一股力氣把勝遇擊走,然後再也支撐不住,無力地從空中向下墜落。

金線似乎感受到了道士生機的流逝,盡皆自行收回,有靈性地瘋狂湧進道士胸口,想要填補那一塊血肉。

有了金線的回哺,道士孫祥似乎好受了很多。他在在金線的託浮下慢慢降落到腳底的一片樹林裡,只剩一口殘氣,苟延殘喘著。

其餘三人都驚訝地看著一道紅色影子偷襲道士,道士身影慢慢落進樹林,隨後憤怒地看著天空上一人一鳥。

應崖得意地大笑,道:“真當你們幾個小宗門能阻擋住我宗行事?連中土大宗門加在一起也只能與我宗堪堪持平,我們的底蘊豈是你們能夠想象?”

三人都皺眉。

他們三個人聯手對陣應崖都不一定有勝算,何況妖宗還有一個實力不弱的九境大妖,綜合實力遠遠超過他們。

三個人也知道這時候再上去只是送死,都不敢率先動手。

應崖面有嘲諷,道:“沒人敢動手了?很正常。那臭道士還有金梭符術護身反哺,剩下一口氣死不了,那你們呢?還有第二條命嗎?”

這是想消磨掉他們的戰意。

三人都是修行路上的佼佼者,不會這麼容易被幹擾,羅愾然當即義正言辭:“我們寧願死戰,也絕不會退縮,起碼能換掉你身邊那隻勝遇!”

宋戾聽到這句話,有點害怕,如果他們真拼命發起瘋來,應崖也很難攔住,確實有這個可能。自己許多年兢兢業業才好不容易混到這個位置,還不想死的這麼早。

應崖也皺眉。

他不是吝惜這一頭九境大妖的性命,事實上,以一頭九境大妖性命換取三名九境修士的命,東扶搖洲宗上層戰力全失,以後再攻打就不費吹灰之力,怎麼看怎麼賺。只是他作為上級,也不能夠隨便讓屬下送命,且不說宋戾同不同意,那都是要寒了下屬的心。

應崖知道該怎麼做。

他冷笑一聲,說:“想挑撥離間?想的倒美。宋戾,這裡不需要你動手了,你去守著孫祥,不要讓他死了,我們妖宗還有大用。”

說完這些,他才轉頭向著東扶搖洲三大強者,輕蔑道:“至於你們三個小嘍囉……我一個人就能收拾。”

三人被氣得臉色鐵青,怎麼說他們也是東扶搖洲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被這樣子蔑視,心裡怒火滔天。

羅愾然握緊手裡“浩然”,怒聲呵斥道:“別太自信了,小心栽在我們手裡!”

劍拔弩張之際。

天邊突然傳來一名女子的豪放大笑:“應崖,不知道在你眼裡,我算不算個小嘍囉啊?”

應崖臉色頓時冷下來,望向天邊那一道青色劍氣鋪天蓋地席捲過來,咬牙切齒道:“鄧紙鳶,你也來湊熱鬧!十境修為還沒穩固也敢跑過來,你是要葬送自己前程?”

天際邊沒有回答,只有一道青霜劍氣劃出,帶著冰天雪地的刺骨嚴寒,斬嚮應崖。

應崖不敢輕視,使出滔天黑色巨浪與劍氣對撞。劍氣太重,連應崖都後退了好幾步,凝重的看著那一抹劍氣所停留的前方。

一個深坑逐漸展露在眾人面前,坑裡面有一把青色古樸大劍,劍柄處有兩個蠅頭小楷作“青女”,是這把劍劍名。

“青女”斜插在地,陣陣寒霜把周圍地面染上冰雪,氣勢十足。

鄧紙鳶還在遠處以虹光奔來,飛劍就已經落地殺敵。

人未到,劍先來。

好個大劍仙絕世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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