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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裡的警察拿著竹竿之類的工具,不斷的朝著井裡撈去。

時間不過兩分鐘不到,打撈的警察臉色一變。

“有東西!”

“是什麼?”文寶慧忍不住問道。

打撈的警察回道:“暫時還不知道,感覺是個麻袋。”

聽到這樣的話,文寶慧心神一沉。

正常情況下水井裡怎麼可能會有麻袋?

麻袋裡裝的是什麼?

文寶慧不敢去想,她怕自己一想就覺得那一定是小點點。

幾個警察合力將那麻袋給撈了上來。

文寶慧沒有管那麼多,雖然她的心裡也很擔心,但見到那幾個同事你看我我看你的時候,她可沒管那麼多。

一把扯開了捆住麻袋的繩子後,頓時間一塊塊肉隨著井水從袋口噴湧而出。

文寶慧拼命的後退,只是看到袋子裡的東西后。

她先是一愣,跟著無比驚喜的看著陳瀟說道:“不是,不是小點點……是一隻豬!”

陳瀟的臉上,沒有文寶慧露出來的驚喜。相反,還顯得很陰沉。

他並不高興,但他不高興的不是袋子裡沒見到小點點,他也很慶幸袋子裡的不是一個人。

但他之所以不高興,是因為他有一種被戲耍了的感覺。

不管哪個地方,陳瀟沒聽說過有殺了豬放水井裡的。

如果這口井是個旱井也就算了,關鍵井裡的水至少漫過了三分之二。

這是不合理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誰會把一頭殺了的豬放在滿是水的井裡?

毋庸置疑,似乎是有人未卜先知了一樣。

陳瀟朝著井裡看了眼,隨後拿著竹竿繼續打撈了一陣。

除了那一頭死豬之外,井裡面再無其他。

文寶慧也看出了陳瀟的神色陰沉,於是問道:“陳先生,什麼人會將豬扔進水井裡啊?”

“豬身上的毛都給颳了,你說他是什麼人?”

陳瀟反問了句,文寶慧想了想,道:“我怎麼覺得在耍我們玩?”

陳瀟長長的吐出了口氣:“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這個故事是我真正意義上破掉的第一起案子。”

眾人連連點頭,陳瀟也娓娓道來:

“那件案子就發生在我所生活的街區的一條內城河岸邊,死者是一個年輕人。”

“他的腦袋被一把極其鋒利的砍刀給一刀剁了下來,隨後塞進了褲襠裡面,拋屍河中。”

“經過調查,我鎖定了犯罪嫌疑人蕭念。她的身份,是死者的後媽。”

“聽到這裡你們肯定以為這起案子的作案動機,是繼母與繼子之間發生了難以調和的矛盾,於是遂下殺手。”

“但不是的,死者對犯罪嫌疑人一直存在著無法與外人說的情感。而犯罪嫌疑人,也早已將死者視為親人。”

“那犯罪嫌疑人為什麼要殺了死者?”有警員不禁問。

陳瀟嘆道:“他們倆的表面關係是很惡劣的,因為他覺得犯罪嫌疑人對他父親的感情並不純粹。而犯罪嫌疑人在外,也一直有一個糾纏不清的前男友。”

“為了讓犯罪嫌疑人受到煎熬,死者無時無刻都在模仿著她的前男友。久而久之的,死者自己都逐漸習慣了那樣的生活狀態。”

“直到後來,犯罪嫌疑人再也忍受不了前男友的騷擾,決定痛下殺手!於是她設計了一個殺人計劃,而且她的殺人計劃講究的就是快!”

“所以當她以為的前男友進了房間的時候,她連一個招呼都沒打,直接一刀下去。”

說到這裡,警員們也明白了意思。

“所以,是誤殺!”

“對,案子原本是一起誤殺案。但死者和犯罪嫌疑人之間的關係本就複雜,所以犯罪嫌疑人哪裡能能承受的了這樣的失誤。所以她在那時便準備亡羊補牢,為自己爭取時間。”

“在她殺掉了那個前男友後,我們也終於找到了她。只是那個時候的她,早已服下了劇毒,等待著我們和死亡的來臨。”

眾人點頭,但內心還是不免疑惑。

這分明是兩起不同的案子,陳瀟在這個時候說起來做什麼?

陳瀟也沒有等他們問,就道:“我找到犯罪嫌疑人的時候,她遞給了我一本筆記。那本筆記是房子的上一個租住者留下的,她買下那套房子後才在無意中發現。”

“那本筆記上的內容我都看過,全是如何殺人的方法。其中她做的那起案子,筆記上就有相同的案例!”

說到這兒,陳瀟頓了頓看向了文寶慧:“你們可知那本殺人筆記的作者是誰嗎?”

文寶慧搖了搖頭:“誰啊?難道我認識?”

“你不一定認識,但這個村子裡的人或許全部都認識,尤其是楊子萍更是心心念念。”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文寶慧自然反應了過來,她一臉不敢置信的呼道:“楊子萍的丈夫?陳演!”

“對,筆記最後的落款就留下了一個陳演的名字。”

不管是文寶慧,還是其他的警員,全都震驚的目瞪口呆。

陳瀟站起了身,拍了拍手道:“或許我們只是遇到了一個重名的人,但不管是此陳演還是彼陳演,在我知道楊子萍的丈夫小點點的爸爸就是叫陳演的時候,我才再沒有猶豫決定來調查這一起失蹤案。”

說著,陳瀟的目光不由掃視著四周。

“現在看來,我總覺得這兩個陳演還真有點像!”

文寶慧:“陳先生您的意思是,小點點的失蹤可能和陳演有關係?”

“我的話不能這樣子理解,我是說陳演在其他地方租個房子都得留下一本筆記,用來影響其他內心會產生黑暗的人。那作為他的身邊人,會不會早已在無形中受到影響?”

“我懂了,你說的是楊子萍!”

陳瀟點頭:“對,不管她是不是受陳演影響,楊子萍都不能再和之前那麼自由了,她需要被控制起來。”

文寶慧明白了意思,立馬拿起了手機準備給縣局裡的領導打電話。

不過電話還沒撥通,陳瀟就制止住了。

“直接通知胡躍吧,楊子萍很可能還在市區。找到她,要麼直接關在市局刑警隊,要麼送精神病院!”

文寶慧將電話打到了市局刑警隊,恰好還是胡躍接的電話。

告知了陳瀟的決定後,胡躍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等著打完了電話,文寶慧走到了陳瀟的身邊,問道:“那陳先生,咱們下一步該怎麼找小點點。”

陳瀟沒有當即回話,他皺著眉抬頭看了眼頭頂的天空,幽幽的說了句:“我一直很矛盾,我既擔心小點點被拐賣了,卻又害怕她又不是被拐。被拐,意味著她有很大的希望還活著。”

“而如今,我覺得我和小點點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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