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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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這個暴脾氣!”朱犇見狀,當即就惱了。
在這乾都城,一向只有他們勳貴子弟欺負別人的份兒。
現在可倒好,還有人欺負到閻王爺頭上了!
朱犇當即冷哼一聲,便是一個飛身側踹,將那看似人高馬大的香客一腳踹倒。
就著,還不解氣,又補了兩腳方才作罷。
隨後緩緩轉過頭來,看向身前有些臃腫的陳乾元道:“你是哪裡來的肉球精?敢在你朱爺爺面前撒野?”
陳乾元在天一教內稱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來道觀的香客對其也是尊敬有加,何時受過這樣粗暴地對待。
此刻見朱犇面目可憎,已是心裡生了怯,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支支吾吾地道:“貧道...貧道聽聞李伯爺在此講經,特來...特來討論道經,彼此切磋一番,也好互相精進。”
陳乾元雖說心裡生怯,但話卻不曾說錯半句。
這名為討論切磋,實際上就是互相比較!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成千上萬的民眾圍觀,你李長空若是輸了,今後講經,聽眾怕是再也沒有這麼多了。
朱犇聞言,哪裡能不知道其中意思。
“你...姓甚名誰?”
“貧道天一教,陳乾元!”
“你就是陳乾元?原來是上門鬧事的!”朱犇頓時怒火中燒,抬起巴掌就欲打下去。
李長空見狀,及時喊住,道:“住手!”
朱犇聞言,眉頭微皺地看向李長空,眉宇間有些不解,可終究還是停了手。
見狀,陳乾元這才鬆了口氣。
別看他滿身的肥肉,但那都是虛胖。
可這朱犇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他這一巴掌要是打下來,自己不得被打個鼻青臉腫?
“來者都是客,更何況同為修道之人,理應彼此尊重才是。”李長空走上前來,一襲紫衣道袍,劍眉星目,器宇軒昂,向陳乾元行了個道禮。
陳乾元看著李長空身上的紫袍,一時間卻不由得有些瞠目結舌。
這位李伯爺還真敢穿吶。
要知道,紫袍在道家可是極為尊貴的服飾。
在他們天一教,也就弘法真人有資格穿。
他哪怕在天一教待了這麼多年,聲望和能力俱是不俗,穿的也照樣是黃袍。
不過如今人家勢大,陳乾元倒也不敢吐槽,反而是連忙行了個道禮。
“貧道不問自來,著實是冒犯了。”
“無妨,本伯開壇講經,為的本就是弘揚道家文化,沒有溝通,何來弘揚?”
“既是要切磋,那本伯也不佔你的便宜,便由你先出題,如何?”
陳乾元聞言,眼眸頓時一亮。
瞌睡了恰好有人送枕頭,李長空這麼說,豈不是將自己的把柄雙手奉上?
我一個參悟了十幾年天一道經的道人,還能比不過你?
“那貧道就獻醜了,敢問李伯爺,清虛無為,道之本性也!萬物生髮,因緣合和,道之末用也!此言何解?”
陳乾元目光灼灼地看向李長空,這番話,哪怕在整部天一道經中,也稱得上是晦澀難懂,他不信這位半路出家的伯爺,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誰承想,李長空聽了他的話,反倒是鬆了口氣,竟嘴角上揚,露出笑來。
他這七日以來,日日夜夜都在看那天一道經,更是著重複習那些個晦澀難懂的語句。
等的就是這一天!
於是乎,在陳乾元瞠目結舌的表情中,李長空張開了嘴,朗聲道:“清靜無為,任由萬事萬物自然發展,這便是大道本性!”
這是對前半句的翻譯,突出一個大道自然!
此乃天下萬千修道之人的根源也,就算陳乾元再怎麼不願,也說不出半個不字。
“萬事萬物的發展,皆是由各種因緣、條件聚合而成,這種聚合並非偶然,正是道的作用!”
“總而言之,這句話前半句,說的乃是道之本性。後半句,則強調道的作用。”
“敢問陳道長,本伯說得可對?”
陳乾元嘴角抽搐,幾次想要否認,可終究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道:“不錯,李伯爺理解得可謂鞭辟入裡。”
“那便輪到我了,敢問陳道長,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何解?”
此言一出,陳乾元頓時眉頭緊皺。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看似簡短,只有短短六字。
但其中玄妙,卻是深奧異常,晦澀難懂。
道就是道,為什麼又非常道?名就是名,為什麼又非常名?
嘶!
陳乾元倒吸一口涼氣,短短時間內,已是滿頭大汗。
見狀,王員外也是急得滿頭大汗。
這兩句乃是道德經的開篇之作。這幾日李長空時常講解,就連他都能說出一二來。
怎麼偏偏就難住陳道長了。
時間漸漸流逝,陳乾元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密集,卻始終是憋不出半句話來。
“怎麼?你這道士莫不是沽名釣譽之徒,半點真本事也沒有,竟連這道德經第一句都不懂?”
“什麼?這是道德經中的詞句?”陳乾元聞言,駭然失色。
他自認天一道經不說舉世無雙,至少也是世間少有。
對所謂的道德經自是嗤之以鼻,十分不屑的。
所以這些時日以來,就算李長空在南和巷大肆講經,他也不曾來看過一眼。
此刻聽見如此玄妙的六字真言竟是出自自己眼中的不入流道經,如何能不瞠目結舌?
“看來陳道長是答不出來了,就讓本伯來告訴你罷。”
“這六字,講的是可以說出來的道,便不是永恆普遍的道。可以說出來的名,便不是永恆普遍的名!”
其實也怪不得陳乾元,這六字確實有些難以翻譯。
第一個道是名詞,第二個道是動詞,第三個道又是名詞,可謂九曲十八彎,極難理解。
前世這句話可以說是火遍大江南北,可真正知道其中意思的,怕也是不多。
“竟是這樣解釋的。”陳乾元滿頭大汗,感慨道。
“此番是小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風。”陳乾元拱手作揖,行了一禮,轉身欲走。
李長空見狀,便揮了揮手。朱犇見狀,立刻挺身而出,將其一行人攔住。
“我這講經臺雖說簡陋,但也不是陳道長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既然今日你論道輸給了本伯,那今後在這乾都城內,便不可再行那講經之事,如何?”言語之間,李長空眼眸微眯,語氣低沉,暗含壓迫。
陳乾元聞言,心中頓時一凜,怒道:“李伯爺這是何意?講不講經那是我等自由,豈容你約束?”
李長空聞言,笑了:“好說,既然你不想被約束,那就要好生算一算你砸我講經臺一事了。”
“本伯是個大度的人,也不難為爾等。這樣可好,一人一條胳膊,留下就能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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