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抵達山海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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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賈太歲也不含糊,直接大步一踏,飛速向前。
右手以擒拿之勢,抓向狼行的咽喉。
他有把握,這一爪,要是讓他給抓實了。
這狼行的武功別管有多高,都得束手就擒。
若是再把他穴道給點了,那真是想死都難!
然而,狼行看到這一幕後,卻是冷笑一聲,嗤之以鼻。
只見其瞬息之間,氣息便萎靡起來,等賈太歲趕到身前時,已經是沒了聲息,淪為一具屍體!
賈太歲見狀,眉頭緊皺,收了招式,蹲下身來,掰開嘴一看,便見其口腔潰爛得不成樣子,嘴一張開,便有一股濃郁的臭味傳出。
“這是...服毒了?”賈太歲判斷道。
“如何服毒的?”李長空走了過來,眉頭微皺。
“應當是事先將毒藥藏在舌下,眼見事情敗露,毫無勝算,自己又要被抓,便服毒自殺,免得被我們逼問出什麼。”張邯也走了上來,眉眼間藏著凝重。
“看來,這位景王,不大好對付。”李長空眼眸微眯,透著殺機。
既然這位景王這麼明目張膽地想搞他,那日後若有機會,他李長空也絕不會留手!
到時候,就手底下見真章!
“這屍體,如何處置?”賈太歲一臉肉痛。
本來,這妥妥是他的戰功。
可現在,隨著狼行服毒自盡,到手的戰功,也飛了。
能不肉痛嗎?
“把屍體頭顱割了,然後找一機靈點計程車卒,走小路,把頭顱帶回乾都城。”李長空吩咐道。
賈太歲點了點頭,手中銀戟一揮,如同削鐵如泥般,輕鬆將狼行的屍體削首。
不消片刻,張邯也找來了士兵。
看起來不怎麼強壯,但眉眼間透著幾分機靈。
李長空不由得點了點頭,將狼行的頭顱遞給了他,然後低聲吩咐道:“走小路,帶回乾都城。回去之後,不要聲張,把頭顱帶給太子殿下看,再稟明今日之事,之後如何處置,殿下自會教你。”
那士卒走後,朱犇納悶道:“為什麼不直接上交朝廷?”
李長空搖了搖頭,道:“自然是讓太子掌握更多的籌碼。”
“但是這又算不得什麼證據,我們壓根不能證明這黑衣殺手是景王的人。”
“不需要證據,我也沒指望靠著一顆頭顱,就徹底扳倒景王。”
“但是你們別忘了,現如今景王正在被禁足,算是特殊時期。”
“說明,陛下是有意偏幫太子殿下的。”
“這時候,太子再掌握先機,拿出頭顱,指控景王。”
“那就算證據不足,也足夠景王被禁足的日子,延長一二了。”
李長空說完之後,張邯也點了點頭:“事到如今,我們已經和太子殿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自是要齊心協力,對抗景王的。”
“他被禁足的時日每多一些,我們能做的事情,也就同樣多一些。”
朱犇聞言,這才點了點頭,同時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危機感。
他這算是陰差陽錯地,闖入奪嫡之爭了。
按照歷朝歷代的歷史來看,要麼大勝,從龍之功!
要麼大敗,屍骨無存!
他不想屍骨無存,那就只能拜託景王殿下,屍骨無存了!
朱犇眼眸中露出狠意來。
朱家,不能衰敗在他這一代!
狼行已死,景王又沒有收到訊息,自然不會再派人來騷擾他們。
所以潛龍營出了玄山關之後,也算是一路暢通無阻。
不過一個多月的腳程,便順利抵達北疆。
北疆,顧名思義,便是大乾的北方疆域。
與北元南方疆域接壤,當年,為了抵禦北元鐵騎的入侵。
乾武皇帝耗盡無數錢財,在此疆域之上,修建大乾第一雄關:山海關,從而造成雙方隔著山海關相望的局面。
這些年來,大乾作為和北元接壤的一眾國家中實力最弱,卻依然能相安無事的存在。
除了中山王這位大乾軍神之外,倚仗的,便是這山海雄關!
在如此雄關面前,只要中山王據關而守,不出城。
那便是任你北元鐵騎如何雄壯,也無可奈何,只能鎩羽而歸。
可即便如此,這座雄關上,也流下了數不盡的乾軍將士的血!
當敵人登上城牆之後,乾軍將士的血肉之軀,便是最後一道防線!
也正是因為一代代乾人前赴後繼,將北元鐵騎擋在山海關外,關內百姓,才能安居樂業,繁衍生息。
久而久之,在北元人的印象中,就養成了一種山海關不可跨越的印象!
所以,山海關,也被稱之為難關!
寓意難以跨越之險關!
李長空等人,好歹是潛龍營出身,李長空更是身負皇命,堂堂正六品驍騎將軍!
按理來說,他們來了之後,鎮北軍不說出城迎接,怎麼著也要以禮相待吧。
可事實卻是...完全沒人搭理他們。
守城的將領看過李長空那印著虎符的文書後,便將一行人放入關中。
隨後,便又一大概年近四旬的將軍給他們和三千潛龍營安排了住處。
再然後,就沒人管他們了!
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沒人管!
整個山海關上下,幾十萬人,完全沒人意識到關中多了幾千人,亦或者說注意到了,卻也不在乎。
作為刀尖上舔血的將士,他們看慣了乾都城裡來的高官,大多都是些酒囊飯袋的角色。
更有甚者,明明不懂兵法,半張兵書都不曾讀過,還偏偏要在北疆軍務上指手畫腳,導致北疆數次陷入險境。
久而久之,山海關的將士們就養成了對乾都來人不怎麼待見的刻板印象。
但這,就苦了李長空他們了。
朱犇猶如火上的螞蚱,不安地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來回踱步。
“你別晃了,晃得我心煩!”張邯打斷道。
“不是,我說你們怎麼就沉得住氣?”
“這都多少天了?七天!足足七天!”
“咱們就這麼在關內窩了七天,別說殺敵立功了,就連北元人的影子都沒看到!”
“這樣下去,這趟北疆,豈不是白來了?”
朱犇說完之後,賈太歲同樣面露憂慮之色。
他和朱犇一樣,這次是抱著建功立業的心來的,可現在戰場都不能上,不心急才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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