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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口中輕鬆寫意、彷彿郊遊機會一樣的任務是最近才升級成準特級的一個案件:有座山莫名其妙倒塌了,按照最差的情況來估計,有大概兩百口居民的小村莊被完整困在裡面已經快72小時。

當地多發泥石流,所以這件事才沒有第一時間被發現,直到救災人員按例前往了兩撥、卻全部失聯了,警方才把案件移交給了高專處理。

窗給出的初步預測是假想咒靈“虹龍”,懷疑是當地人的恐懼幻想造成的詛咒。因為那地方多發泥石流,所以很流行一種地方傳說,說是有種叫虹龍的堅不可摧的暴戾怪物喜歡在山中游竄吃人,撞擊中擊碎石塊,才會害得山體滑落。

恐懼的力量變成了真的咒靈,來屠宰他們了。

“咦……你倒是還挺淡定的,笨蛋學弟。”五條悟給觀南鏡看完了說明冊,眨了眨眼睛:“我還以為你會很緊張。”

緊張?觀南鏡遲疑了一會兒,想了個原因:“我是應該……擔心會死掉嗎?”

“不會哦,不會死的,因為有我們在。”夏油傑插話進來,順手幫他整理了一下領口錯誤的紐扣,想了想組織語言道:“悟只是擔心你對山會有什麼心理陰影。”

“我不是,我沒有哦,我才沒那麼肉麻。”五條悟否認三連,咧了個笑:“這麼體貼,那這次你來負責多看著他——不過帶上小笨蛋的話我們就可以多申請一點任務時間了!我要去買特產,我要去買特產!”

夏油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他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在五條悟熱烈邀請觀南鏡同行的時候才會感到踟躕。

還以為對方偶爾善意大爆發,想帶這個可憐孩子出門看看世界、換換心情,所以雖然覺得可能會有點麻煩但還是答應了。可其實他根本就是想找這個藉口在外面多逗留一兩天躲懶吧!

“別叫人家笨蛋了。”他沒好氣地說:“他有名字。”

“哇,傑你這傢伙真的很誇張,說交給你,你就立刻燃起責任心了是吧,你會留這個劉海就是因為你像雞媽媽是嗎……”

“你想死嗎?”

觀南鏡乖乖地跟在他們身後聽他們拌嘴,注意力卻不自覺地飄遠了——外面的世界太過廣闊和新奇,對他來說沒見過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車來了,車門竟然可以啪嗒一聲開啟,外面的東西動得好快,他扒拉著窗戶看得目不轉睛,搞得五條悟直笑話他來的路上就忙著吐血什麼都忘了;火車站,便利店,買票,刷卡,進站,各種年齡和穿著不同衣服的人類,不斷跳動資訊的螢幕,全部都好神奇……比起玄而又玄的什麼咒術咒力咒靈,反而是這些普通人司空見慣的事情對他來說更奇妙一點。

夏油傑看著他過了檢票口,順著人潮走了兩步,一低頭髮現人沒了,再緊張地扭頭去找,才發現觀南鏡和五條悟過了閘機後沒有動,而是像一黑一白一小一大兩隻貓一樣趴在那兒看人家檢票(…)把一個正拿票掃描的jk嚇得手都發抖了(…)

還能聽到五條悟那相當具有穿透力的聲線在愉快地說:“看,乘車券和特急券都要放進去才行,檢票和出站也是一樣——妹妹,你手好抖,有張票掉下去了,記得撿起來耶。”

連一直很安靜乖巧的觀南鏡都在一門心思點頭附和,能模模糊糊聽到他在認真地說:“嗯嗯,好厲害!”

為了防止五條悟被當成騷擾犯被帶去小黑屋/又有jk著迷地跟在他後面試圖要到電話號碼,夏油傑忍無可忍地回身把倆人拉開拎走,還不忘回頭與無辜路人道歉。出門才四十分鐘,還沒上車就已經如此疲倦,夏油傑越發感到此行前景不妙,怕是受罪苦多。

他深深地後悔起了自己之前的抱怨,懊惱於他還是太不懂五條悟了:這傢伙還是他爹的別幫忙了!他對觀南鏡發善心比不發還恐怖。就直接由他自己來全權負責還沒這麼麻煩,現在倒好了,他得一帶二!剛想著,就一扭頭看到五條悟趁他分心,牽著觀南鏡的手歡快地飛速逃跑,帶人去排長隊買站內一家很出名的便利店銅鑼燒了。

完全不顧他們的車六分鐘後就要開走了的事實。

他現在的臉絕對能拿去做表情包:

兄弟,我恨你.jpg

然而非常神奇的是,他們既買到銅鑼燒,又趕上了車。哪怕兩人跑得再快、把觀南鏡舉起來跑,排隊的時間本來也應該免不了的。可誰知道剛剛五條悟帶著觀南鏡跑過去隔著櫥窗指口味給他介紹的時候,有個馬上就要排到的姐姐好奇地問:“你們是第一次來嗎?”

“哎?”五條悟愣了一下,但察覺到了善意,於是立刻順驢下坡:“是的!這是我遠房弟弟,因為身體不好所以一直在山裡修養,很少來東京,從來沒吃過這個,所以他真的很想吃試試。但我們的車馬上就要走了,只能先看兩眼了。遺憾,真遺憾呢——”

觀南鏡很適當地咳嗽了兩下,倒不是裝的,而是他是真的跑不動,更何況是被五條悟拉著,速度快得讓他感覺自己要像氣球一樣在半空中飄起來了,於是臉上已經不健康地泛紅,配上水汽很足的眼睛,一下子增加了五條悟鬼話的說服力。他眼巴巴看著櫥窗的樣子實在可憐,像一隻第一次窺見家貓幸福生活的流浪貓一樣,於是她立刻有點心軟。

看了看背後正忙著拿手機啪嗒啪嗒按鍵發簡訊的人,她擋住嘴小聲說:“想要什麼味道告訴我吧?我幫你們買一下。”

“她真的很善良,但聽到我說所有味道都要拿三個後就臉黑了。真是對不起啊,好心的大姐姐,你會長壽的,要怪就怪學弟這張騙人的小臉吧,不要詛咒我。”五條悟敘述完畢,又幸福地咬了一口手裡的紅豆味銅鑼燒,眯著眼翹起唇角發出感慨:“雖然是老土的口味,但這個天氣吃莫名舒服啊……”

夏油傑卻只想揍人:“我才不要每個口味都吃一遍!誰像你一樣喜歡這種東西啊。”

“本來也沒給你買啊,我一個人吃兩份大全套,裡面兩個抹茶的不喜歡,太苦了,給你好了,反正你最多也就吃兩個。至於學弟——”五條悟看著觀南鏡,往下扯扯墨鏡眨了眨眼睛:“每樣嘗一口吧,吃不完我們就直接扔出去喂小鳥。”

“你他爹能不能有點公德心……”

他們又吵起來了,觀南鏡已經習慣了把這種話當成背景音,乖乖地點頭,捧著還在冒熱氣的銅鑼燒,盯著認真看了一會兒。

好鬆軟,好燙,好複雜的香氣。他輕輕咬了一小口,飽滿的甜蜜夾心立刻和酥油烤制的麵粉香氣一起流入了他的嘴裡,面對這種過於陌生和柔軟的襲擊,他甚至有點腦子發懵。呆了一會兒後他才想起來繼續吃,還是吃得很慢,因為太專心致志了所以沒意識到對面兩個人慢慢不說話了,都在盯著他看。

“鏡。”他忽然聽到夏油傑溫柔地喊他的名字,這才抬頭,然後被手帕輕輕擦了擦鼻尖:“鼻子上沾到了一點。”

“謝謝前輩。”觀南鏡微笑了起來,儘管他不懂自己是為什麼會笑,可能是因為糖很甜,自發地充盈了他的腦子,讓他的眼睛也亮了起來,於是夏油傑又下意識地摸了摸他的頭髮。打破了這種溫馨氛圍的是五條悟語氣驚悚的發言:

“傑,你嚇到我了,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又為什麼忽然開始叫名字啊?在散發父愛光輝嗎?天哪,十六歲喜當爹,兒子十五,真有你的,嗷!放手!別仗著我沒開無下限就以為自己可以贏過我——”

要不是動真格能把新幹線炸爛一百次,他們倆現在絕對已經打得昏天黑地了,才不會像現在這樣只能用腳互踹,把彼此的小腿踢青。觀南鏡繼續乖巧地坐在他們對面吃東西,很輕易地就產生了了新鮮又錯誤的社會概念:關係好的朋友互相罵和打應該都是正常的,老師揍學生的頭也是負責任的表現。銅鑼燒非常好吃,但才吃完一個半他就飽了,於是剩下的味道似乎也在逐漸減弱,每一口都沒有上一口那麼香了。

他好像不是非常喜歡甜食,觀南鏡產生了初步的認知。

捂著小腿齜牙咧嘴地試圖用咒力治療自己、但再一次失敗的五條悟一抬頭看見他不吃了,困惑地問:“就吃兩個,天,你比傑還不能吃甜啊,還是單純胃口小?怪不得渾身都沒肉。從現在開始你得學會補充糖分懂嗎,使用咒力後身體會餓得非常快的,大腦也會很疲倦,等到低血糖的時候再後悔沒吃飯可就來不及了。”

雖然這麼說著,但他手往前一攤,高高興興地說:“所以剩下的就給我吃吧!”

“你這傢伙!”夏油傑也疼得不輕,但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都給他了,幹嘛又要回來!”

可是觀南鏡本人是毫不在意的,反而覺得沒有浪費食物真是太好了,已經把整個袋子提了起來遞給五條悟,在遞之前還愣了一下。

銀髮學長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眼睛裡掛上不存在的淚珠:“不可以嗎?”

“可以的。”觀南鏡說:“我只是想到我可以把它們熱一下。”

他說它們是熱的,那它們就是熱的。

“真。”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但反正說出來了,而手裡的銅鑼燒也果然按照他剛剛極其清晰的記憶和感受變成了熱乎乎的狀態。五條悟啊了一聲,眨巴著他彷彿在發光的藍眼睛和觀南鏡講:“被你的咒力全蓋住了,變得好奇怪。真的可以吃嗎?應該可以吧!傑都可以吃咒靈,為什麼我不能吃你的咒力呢?讓我來試試——”

“喂……”夏油傑剛想說人和人的體質是不盡相同的,就看到五條悟已經一口塞了一個完整的銅鑼燒在嘴裡。

“奇怪。”

他吞嚥完後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講:

“那天晚上冥小姐果然是弄錯了吧,沒有咒力的味道,不過吃下肚確實感覺很舒服。銅鑼燒果然還是熱的好吃,變得更香了,再給我熱再給我熱——”

夏油傑鬆了口氣,又重新坐了回去。

任務的目的地很偏遠,新幹線轉了一次後,他們又上了在來線,前後轉了三次才到。終於走出站臺的那一刻,東京陽光燦爛的天氣徹底告別了他們。大概是因為這裡更靠北的緣故,溫度明顯降低了,天空中還在飄灑細雨。

觀南鏡剛出站就打了個寒戰,抱著胳膊的手已經泛白了,本來就沒二兩肉,這麼看著更可憐,好像隨時會被按碎的瑩瑩的玉。夏油傑叫了只咒靈出來陪他,蹙著眉頭,有點拿不住主意:

“進山會很辛苦……”

他們當然不會讓觀南鏡出什麼事,可對方一副弱雞樣,別說是去做兇險的任務了,郊遊恐怕都累得夠嗆。但是離開他們也是絕對不行的,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陷入危險。

高專這邊暫時還沒搞清他是混沌體這件事是怎麼被發現的——又不是人人都長著六眼。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把他丟在了那個寺廟裡保護起來,這個訊息又走漏了,才會造成當時極度兇險的局面。現在雖然他的位置資訊只有高專內部才知道,相對保密了很多,但依然不是百分百安全。

他還沒來得及詢問觀南鏡的想法,就被五條悟攬住了肩膀:“你是不是忘了他評級和我們是一樣的,別真把他當廢物了啊。”

夏油傑一怔:“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五條悟另一隻手攬上了觀南鏡的肩膀……好吧,並不是,因為有點矮,所以直接圈住了他的小腦殼,順手呼嚕了兩下柔軟的黑髮:“大不了我把他扛起來帶著嘍,不會累到,沒關係的~”

他特意又問:“我們小鏡明明就很想一起去對不對?”

觀南鏡認真點頭。

夏油傑煩惱地一閉眼:“好吧好吧我不管了!你說的,等會兒他要是爬不動了或者受傷了,你負責保護他。”

然而一個小時後,當他們終於又坐著當地警察的車倒騰到山腳下時,觀南鏡不用爬也不用帶,直接在崩塌的巨石面前按了一會兒手,就開了個相當寬敞高大,彷彿石頭內壁還被打磨過的豪華通道出來:……

“原來不用花很多‘咒力’……”他有點高興,眼睛都彎了一點,眼尾的弧度變得更漂亮了,配上小紅痣,顯得像個剛從山裡冒出來的漂亮妖怪。

“我本來還擔心會做不到呢。”

看著這個漫長的通道,兩人同時沉默了。

“想多了啊。”五條悟喃喃自語。

“想多了呢。”夏油傑也喃喃自語。

“這種變態術式要不是因為有咒力輸出的限制,和造物主有什麼區別啊?”五條悟困惑。

“這孩子真的需要我們保護嗎?”夏油傑也困惑。

“不進去嗎?前輩。”觀南鏡扶著石頭,很乖地問。

“你在喊我還是他?”五條悟和夏油傑異口同聲地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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