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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埃斯爾確實知道大衍舞回來了,而且他還“竊聽”了無維給天花們的第二次群發“簡訊”——不是阿埃斯爾主動想聽的,再說了,憑無維的手段,阿埃斯爾想聽也聽不到,是終末之門給阿埃斯爾放的“錄音”。

按照以往的習慣,終末之門肯定不會在意無維群發“簡訊”這種事,在它的邏輯裡,小事壓根不需要關注,但在定遠侯以全新的方式問卦之後,終末之門的邏輯出現了BUG,所以它才會選擇給阿埃斯爾更多的幫助。

定遠侯是終末之門佈下的一顆棋子,在終末之門的計劃中,不如無維、大衍舞和太一重要,可十分關鍵,特別是終末之門判斷無維、大衍舞和太一已經逐漸失控的現在,終末之門本想提前動用定遠侯的,結果,它察覺到:定遠侯也失控了!

為了平衡局面,終末之門決定給阿埃斯爾加新的BUFF——儘量讓阿埃斯爾知道無維都幹了什麼!

終末之門本想把無維、大衍舞、太一三人一起直播的,讓阿埃斯爾隨時“盯”著無維、大衍舞、太一三人,但大衍舞行蹤不定,在天下界河天外界間反覆橫跳;太一的精神能量太強,對監控造成了干擾,都屬於不容易窺伺的物件,只有無維,一直在終末之門的眼前晃悠,是很好的觀察物件。

無維:(눈益눈)我該自認倒黴嗎?

聽完“錄音”後,阿埃斯爾果斷更改計劃。

“繼續隨身攜帶帶著古儀……”阿埃斯爾看著被他關在一人高,能量製成的籠子裡,身體和精神體都陷入沉寂狀態的古儀,嘴裡輕聲推演道,“已經不安全了!”

“這個古儀和太一還有大衍舞,都存在很深的聯絡,大衍舞和太一很可能循著她的‘殘餘氣息’追上我,他們一起出手對付我的話,即使我不怕他們,也有辦法逃脫,可終究不穩妥!”阿埃斯爾永遠追求不沾因果——又稱小心使得萬年船,遇上有可能被兩個至尊“夾擊”的情況,他當然是選擇……三十六計走為上了!

“只要我跑得快,麻煩就追不上我,哪怕至尊級的麻煩也一樣!”阿埃斯爾當機立斷,轉身逃跑。

不過,受終末之門的影響,阿埃斯爾沒有光是逃跑,他是留下了一個“陷阱”後,才從容離開的。

這個“陷阱”,就是百米高、百米寬、百米長的正方六面體能量囚籠,還有囚籠上的那些能量符文。

阿埃斯爾將身體中數萬種規則全部用了個遍,才堪堪製造出能量囚籠,可見他對於這個“陷阱”寄予了何等的厚望。

事實上,太一等人確實在對阿埃斯爾留下的囚籠感到頭疼。

“這手法也太複雜了吧。”大衍舞咂著嘴,既是見獵心喜,又是心情不爽——之所以會產生見獵心喜的心態,是因為大衍舞看到了未知,這對她來說簡直是神蹟!至於心情不爽,就更好解釋了:“我的言靈之力居然無法破除囚籠!”

“這合理嗎?”太一看到大衍舞連用了三遍言靈之力——大衍舞的言靈之力不用真開口,只需要精神體“想一想”就行,太一會知道大衍舞用了三遍,原因在於:他連給大衍舞“匯了三次款”,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言靈之力可以直接抵達最終之果吧?怎麼會破除不了一個能量囚籠?”

“我的言靈之力確實能直達最終之果,對存在於諸界中的每種規則都能起作用,即使這些規則合在一起,我的言靈之力一樣好使。”大衍舞仍然停留在喜悅和不爽的雙重心態中,她有些注意力不集中,隨口回答太一道。

“阿埃斯爾不就是把幾萬種規則堆砌在一起嗎?比起諸界的所有規則,幾萬種不算多吧,你怎麼用了三次言靈之力還沒解決掉?”太一還沒繼續說話,源紫衣便搶先質問道——她差不多等於明說了:她懷疑大衍舞在“私吞”太一的“匯款”!

“不是那麼簡單的堆砌。”大衍舞回過神來,鄭重的對太一和源紫衣說道,“阿埃斯爾有點兒東西!”

“藏得深嗎?”太一順著大衍舞的“梗”接了下去。

“什麼藏得深嗎?”大衍舞對文化的瞭解,更傾向於正統文化,對流行文化不怎麼懂,“我是說,他製造這個囚籠很厲害,幾萬種規則被他融為了一體。”

“換句話說,他用幾萬種規則為材料,製造出了一種新規則!”大衍舞先是感慨,隨後嘆氣,“這種新規則不在我的‘終末之果’中。”

“所以你破除不掉?”太一用語氣和動作傳達出“你好沒用”的意思。

“我當然能!”大衍舞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沒用,她強硬的說道,“這種規則不在我的‘終末之果’中,我就把它納入我的‘終末之果’!”

“只是……我需要多試幾次。”大衍舞隨後一臉討好的笑容,“小一,你這邊後勤可要跟上啊!”

“放心,這點小錢我還出得起。”太一一聽大衍舞有解決的辦法,立刻變成了和顏悅色的態度。

“你一定注意些,別讓古儀受傷。”源紫衣提醒道——對於源紫衣來說,古儀屬於朋友級別,值得她付出感情。

“放心,我的力量不會造成誤傷。”大衍舞自信的說道,“言靈之力只會破除囚籠,裡面的古儀絕對不會受到傷害。”

有了太一的能量(陽能點),大衍舞開始花樣嘗試破除囚籠。

“嗯,力道不夠……力道大了……沒找準‘穴位’……捅錯地方了!”大衍舞在那裡嘟嘟囔囔。

一開始太一還沒覺得怎麼樣,隨著大衍舞越“說”越離譜,太一有些擔心了。

“我說阿舞,你到底行不行啊,不是說不會傷到古儀嗎?”太一針對“捅錯地方了”質疑道,“你捅哪兒了?不會捅到古儀吧?”

“怎麼可能,我連她的保護膜都捅不破,離她本人遠著呢!”大衍舞一邊說了句“針灸式”,一邊回答太一道。

“我怎麼聽著不像破除能量囚籠,倒像是做手術呢?”太一低聲自言自語道。

“阿舞應該是在尋找最恰當的方法。”源紫衣倒是有些理解大衍舞,“我們今天遇到了阿埃斯爾設下的難題,一旦我們找到了最優解,以後再遇到阿埃斯爾設下類似的難題,我們就會從容很多。”

“阿埃斯爾已經把壓箱底的本事都用上了吧?”太一跟源紫衣討論起來。

“肯定的。”源紫衣湊到太一的耳邊,看似要說悄悄話,但其實是用精神能量傳訊道,“你看阿舞愁的,都快罵人了,要是阿埃斯爾還沒動用壓箱底的本事,那豈不是顯得阿舞太遜了!”

大衍舞:(σ`・д・)σ我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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