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傳說嘛,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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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時間一晃而過,太一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充實感,尤其是當他看到系提供的視網膜虛擬屏上的剩餘點數時。
曾經,太一拉著高倉陪跑了兩天,用他當掩護,方便自己觸控一些不讓碰的,有價值的物件。
高倉對於太一的吃漢行為難以接受,甚至露出了偶像破滅般的表情,並拒絕再陪太一在京都“瞎逛”。
之後太一就只能一個人到處惹人厭——彷彿那些喜歡亂摸、亂寫、亂畫古蹟的不文明遊客。
甚至在京都各大著名遊覽區有了不小的“名氣”,並且被列入黑名單。
凡事有弊必有利,太一在三十三間堂的作為,合上他在眾多寺院的出格行動,傳到了一橋耳中。
於是當在相約日子早晨碰頭的時候,一橋顯得非常熱情。
“沒想到你也喜歡神秘學。”一橋拋下自己的四個個跟班,徑自與太一探討起來。
“我一直認為,神秘學是一種孤獨的學科,研究傳說的人,不能有夥伴。”
一橋看起來很有領導能力。
但他本人卻並不熱衷於和身邊的人溝通,只是揪著自己喜歡的話題說,也不給他人插嘴的機會。
“因為傳說總是隻出現在個人面前,一旦人多了,就會神隱。”
“我其實不怎麼看好這次探靈,人太多了。”
“高野非得搞這種證明,小谷他們也符合。”
“哼,在我看來,他們根本就不是真心研究神秘學,只是獵奇心理,把探靈活動當成什麼?!”
高野宏陽就是提出以探靈判斷勝負的人,小谷涉、林通治、光川茂夫、河間非造等人是一橋達也的支持者。
太一輕輕拍了拍一橋的手臂,這是一種很親近的舉動,“在任何學科當中,事實往往和心中所想相悖。”
太一一語雙關,只不過還沒等一橋反應過來,高倉就走了過來,並且拉住太一,“太一,什麼事情要聊這麼久?”
“沒什麼,敏男,我在和一橋同學確定流程。”
“有什麼好確定的,不就是17點到鴨川河畔,19點離開嗎?正好那段時間沒什麼人。快去快回。”
“高知同學和小豆坂同學說,為了慶祝這次活動圓滿成功,會在盂蘭盆節和我們一起遊煙火大會!”
高知明慧和小豆坂遙是同好會里僅有的兩位女生,屬於中立派,相貌清秀,更難得是一副青春做派,在整個京都大學文學部都很出名。
聽到高倉的話,本來就很不爽的一橋,連面無表情都維持不住了,變得通紅,好像隨時會迸出火焰。
在太一充滿惡趣味的看著,預定的左膀右臂會出現什麼火爆場景時,一橋突然轉身走向自己隊伍,並語氣平穩的和四人交代注意事項。
“不愧是出身名門,定力氣度都是上上選,看來之所以剛開始和我驟然親近,是孤單的太久了,同時也是對我活動前‘探訪古寺做準備’的認可。”
太一心下對一橋的評價拔高了一截。
當然,對高倉的評價也沒降,因為這個朋友確實屬於親密無間那種,很在乎自己,什麼好事兒都想著。
實際上,整個同好會,除了太一、高倉、一橋和兩個女生,也就一橋的四個追隨者由於一橋的人格魅力,顯得比較認真。
另外三個人中,中立派的兩人是為了高知和小豆坂才加入的,高野就是之一,屬於醬油黨。
“非靈派”的第三人是隨便找了個會加入,根本不在乎主題,所以才能被高倉算進自己一夥,但實際上大部分時間在和兩個女生套近乎。
在這次集會中,高野三人也只圍著兩個女生轉。
白天的時間就在兩夥人(太一被高倉拉到了女生及舔狗組)一起行動卻各自為是中過去了,他們在17點之前,來到了鴨川河畔。
鴨川河畔又叫三條河原,河上建有三條大橋,同好會眾人選擇的地點就是大橋附近。
“太陽還沒徹底下山,怎麼可能有靈怪出現。”等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無聊的高倉開始抱怨。
“17點到19點這段時間,是黃昏,也是東瀛神秘學當中的逢魔之時。”一橋知道自己的隊友大多不學無術,所以不在乎多解釋幾句。
“唉?不是夜裡才有靈怪妖鬼嗎?怎麼黃昏就開始了?”小豆坂也是個超業餘愛好者。
“所以說我認為這次探靈根本就沒必要!”消磨一整天之後,一橋有點兒裝不住了。
“別說了!起霧了!”太一突然大聲提醒。
眾人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泛起了淡黃色薄霧。
雖然霧氣不濃,可卻很奇怪,除了同好會12人聚集的這一小塊圓形場地,遠處的景色全被掩蓋,明明他們才離河岸不到五米。
不止岸堤看不到,連不足一米遠的河流,天上的太陽也都不見了,彷彿世界只剩下半徑兩三米一小塊般。
“怎麼回事兒?”所有人都有些慌亂——除了太一。
“都別動!”關鍵時刻,還是一橋沉穩,儘管他的表情也在不停變化——一會兒興奮,一會兒恐懼,一會兒糾結。
作為研究神秘學的資深人士,一橋當然知道這種傳說的恐怖,所以他對有可能出現的事,既感到得償所願,又難以接受。
一橋近二十年的準備這時候見效了,嘴巴比大腦更快,迅速說出遇見靈異時的應對手段。
警告每一個人,先穩定心神,再手拉著手,面向外,形成一個圓圈,不要擅自有動作,聽他的口號指示。
東瀛人的集體服從性得到了完美體現,別看平時關係有遠有近有敵對,到了未知情況下,立刻誰能先出主意,就聽誰的。
絕不像花旗人那樣,人人都要講兩句廢話,幹件傻事。
在大家聽從安排圍成圈後,一橋開始嘗試讓隊伍朝著河堤的方向移動。
“我們走了多久?”一橋有些疲憊的發問。
“大概5分鐘,或者10分鐘,總之很久了。”隊伍又開始有些騷亂,畢竟早該到河堤了。
“會不會我們根本沒動過?像電影中那個鬼打牆?”高知是因為喜歡靈異電影才加入同好會的。
“不,我們動了,你們看。”太一示意眾人看自己的前方。
隊員轉向太一的方向,一座木質的河橋出現在遠處,看起來已經腐朽了,顏色漆黑,而在橋下流淌著純白色的水,天地間除了黃霧,只剩下黑白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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