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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苓最近一段時間感覺非常不好,一方面,她覺得小一不對勁,另一方面,她覺得自己也不對勁!

首先是芭苓對太一的觀感:以前芭苓認為太一是一個對自己人親近,對外人無所謂,對敵人也無所謂的有限聖母性格,在芭苓眼裡,對太一隻可為友,不可為敵,因為一旦為敵,太一就會變得非常可怕。

別看太一自認為是一條鹹魚,太一身邊的人也大多數時間裡把太一當作一條鹹魚,但以芭苓這種理性派的玄科學者來看,太一其實不是鹹魚,而是淡漠或者冷漠。

只要事不關己,太一就會以旁觀者,也可以說是高高在上者的角度,用最平靜,不帶一絲感情的心態,去“看熱鬧”。

事實上,經芭苓研究,在具備感情的存在之靈潛意識中,吃瓜並非第一情感,雙標才是!

正是因為雙標,才會有只要不涉及自己就高高掛起的心態,併產生吃瓜的浴望。

而如果存在之靈的感情裡沒了雙標的概念,他們便會生出同理心,並在同理之後,順理成章的放棄吃瓜。

在太一身上,芭苓無論用眼睛去看,還是用靈覺去“看”,都能感受到最極致的雙標!

不過,依靠豐富的知識,芭苓能明白,太一為什麼會具有這種兩種極端的心態——太一精神海表面上是太一的“武器”,但本質上,太一精神海和太一是共生的關係,兩者之間肯定存在互相的影響。

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太一精神海對太一的影響更大一些,可太一精神海沒有智慧,也就是沒有“自我”,它是一個純粹的“數碼法寶”,由無數精神能量的“原始碼”所組成,太一既像是它的主人,又像是它的寶靈,這麼一來,太一反倒佔據了主導權。

只是太一這個主導權用處並不大,也許是太一的個性不夠強勢,也許是太一精神海的能量過於強大,總之太一的主導權非常像薛定諤的貓,時有時無,而且針對範圍很小——僅僅是面對親近之人時,太一才會在無意識間“啟動”主導權,當主導權生效後,太一就會啟用“人性”,變得易於溝通了……不,簡直是易於欺負了。

當然,即使太一處於儒雅隨和的狀態,他身邊的人也不敢真去欺負他,畢竟欺負他沒什麼,他不會有過激的報復行為,但他身後的無數人會報復,因為他是神皇,是諸界欽定之主。

另外,太一身邊的人之間也存在各種矛盾,比如彌生,如果她敢欺負太一的話,南子就會聯合明慧、美琴反過來整她,到時候只會一地雞毛,誰都討不到好。

而現在,芭苓對太一(阿埃斯爾)的觀感出現了重大差異,導致她各方面都對不上號,甚至以為太一換了一個人——這一點上,她想的沒錯,太一確實換了一個人。

除了對太一觀感外,芭苓對自身的“觀感”,同樣出現了許多想不通的地方。

“不失眠,但健忘,而且思考問題的方式也變了許多,我好像不再是我了!”芭苓感到有些害怕,以致於覺得自己可能得了藍星上的一種疾病——老年痴呆症!

像芭苓這種人,最忌諱猶豫,一旦她猶豫了,她就會對自己的知識產生懷疑,而懷疑知識的後果只有一個:她將變得一無所有!

正在芭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好,在那裡彷徨無措的時候,阿埃斯爾突然諮詢起了她的意見。

“芭苓,你是玄科學的創始人,也是最精通玄科學的人,我想問問,你的玄科學裡有超凡管理學或超凡統治學嗎?”阿埃斯爾在跟終末之門商量了一陣後,認為應該優先聽取芭苓這位太一手下的重臣,掌握一切知識的學仙,對建立勢力有什麼看法,要是芭苓也贊成建立勢力,那就等芭苓制定了建立勢力的計劃後,再決定“養狗”還是“殺狗”!

“沒有這兩種奇怪的學科,不過有類似的學科。”芭苓老實卻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芭苓當然會心不在焉,她現在心裡全是“閉關”、“整頓自我”的念頭,所以不管回答什麼,都帶著敷衍的感覺。

“你認為,我現在建立勢力……”阿埃斯爾本來想問:“我現在建立勢力合不合適?”可他猛的想起來,自己是太一!至少在芭苓“眼”裡和“心”裡是太一,他已經有了龐大的勢力,甚至觸角都伸到天外界了,這時候說“建立勢力”顯然很奇怪,於是他及時換了個說法。

“芭苓,你認為,我的勢力如此之大,其根基在哪裡?”阿埃斯爾的問法很巧妙,他之前一直試圖打消終末之門現在就建立勢力的想法,而他說服終末之門的核心要素:就是他們暫時弄不來錢!

如果終末之門是一般的超凡,哪怕是頂級超階,阿埃斯爾都敢直接嘲諷對方:“沒錢說個J巴?還建立勢力,你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

然而,終末之門是阿埃斯爾的主人,阿埃斯爾不敢這麼和終末之門說話,所以他只能規勸,並著重點明:我們沒有陽能點。

當終末之門想聽芭苓的意見時(沒錯,是終末之門提出要聽芭苓意見的,可見終末之門對芭苓已經有了一些依賴),阿埃斯爾就想著:芭苓是聰明人,肯定能想到建立勢力最大的障礙是什麼!

即使芭苓一時間沒想到,阿埃斯爾也打算用自己的方法提示芭苓一下。

在阿埃斯爾問出問題後,芭苓明顯一愣。

芭苓:(Ò㉨Óױ)小一,你怎麼越來越不對勁了?你“建立勢力的根基是什麼”這種事?你來問我?你自己不知道嗎?

雖然對太一(阿埃斯爾)的問題無比奇怪,可芭苓因為心神有些分散,便沒有深入去想,只是簡單的回答道:“我認為是契約,契約之力保證我們勢力的公正、公開性!”

注意,芭苓沒說公平,不是她忘了,而是一個勢力中,根本不可能有公平,別說公平了,就算公正、公開也是隻對極少數人公正、公開,對大多數人……不好意思,讓你加入太一陣營已經是神恩了!還要什麼公正、公開!真以為公正、公開是腳踏車呢?

芭苓的回答讓阿埃斯爾非常不滿,可他又無法反駁——陽能點確實重要,不過和契約比起來,似乎又沒那麼重要了,不,也不能說沒那麼重要,單純是兩者不存在直接的對比,可以說各有千秋:

契約維繫著太一陣營,讓太一陣營的人能夠相互信任,同時可以隨時聯絡,並有傳送功能;陽能點滋養著太一陣營,還讓太一陣營的人能夠擁有動力。

這些都是太一能夠建立龐大勢力的基礎,但如果分先後的話,那確實應該是先有契約,再有陽能,沒有契約的話,根本無法轉化陽能,所以芭苓的話嚴格說起來,並沒什麼錯誤。

“只是她沒有說全……”阿埃斯爾有些不滿的想到——芭苓正在思考人生大事呢,說話自然會有些不那麼周全。

“契約啊……”出乎阿埃斯爾的意料,終末之門對芭苓的話有了反應,它似乎想到了什麼,“其實我也能制定契約的。”

終末之門當然可以制定契約,只不過它的手段沒那麼“正規”,或者說“不合法”罷了。

因為終末之門是用催眠來制定契約的,換句話說,它的“合同”屬於強制性質,不容被契約者不接受!

“但轉化我就不行了,那是太一精神海獨有的能力,諸界唯一!”終末之門在表示完:契約而已,我上我也行後,又跟著表示:陽能點嘛,我上我也不行,只有太一行。

“所以,在沒有陽能點的情況下,我們還是不要操之過急。”阿埃斯爾又一次勸道。

對阿埃斯爾來說,這已經是他極其不情願的表現了,否則他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違逆終末之門。

“要是你這麼不看好的話……”被阿埃斯爾連續反對,終末之門也生出了一絲猶豫——在力量方面,它對阿埃斯爾要求很嚴,當阿埃斯爾不能儘快恢復實力的時候,它會不耐煩,並有換一個手下的想法,可在未來的大方向方面,它卻更加信任阿埃斯爾的判斷。

這不算矛盾,單純是終末之門在擅長與不擅長的兩面中,生出的不同考量。

“我們先收少量的手下,不像太一那樣搞勢力鏈,你覺得怎麼樣?”終末之門終於還是妥協了,打算折箇中:建立勢力,但不那麼激進。

“好吧,主人,我覺得收少量的手下是個好主意。”阿埃斯爾也跟著妥協了。

這回倒不是阿埃斯爾衝著終末之門是主人,他才妥協的,而是他覺得少量手下,不會影響到他接下來的計劃。

“那麼,你接下來打算吞噬什麼規則?”終末之門把話題引回了當前最重要的事兒上。

“主人,我想好了,我要吞噬增殖規則!”阿埃斯爾果斷的說道——實際上,在阿埃斯爾原本的計劃中,要吞噬的第二種規則並不是吞噬規則,他準備用前三種規則來給自己打基礎,將吞噬規則擴充套件起來,一步步強化吞噬規則,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終末之門對他不滿意了,他就顧不得繼續打基礎了,而是要加快恢復力量。

“增殖規則?”終末之門略帶疑惑的說道,“這種規則不怎麼稀有,一般以植物類存在之靈為主的世界,都有增殖規則!”

“是的,增殖規則屬於常見規則,在諸界中非常普通。”芭苓雖然在想著自己的事情,但當阿埃斯爾和終末之門說起增殖規則的時候,她條件反射一樣,從知識庫裡調出了增殖規則的特點,“不過,小一想要的增殖規則,肯定不是普通的增殖規則吧?”

“沒錯,我想要的增殖規則有那麼一點兒特殊。”阿埃斯爾果然提出了要求,“我要沒有複製能力的增殖規則。”

不得不說,阿埃斯爾的這個要求真是把終末之門和芭苓一起難住了。

因為增殖規則不是憑空增殖的,它有一個很重要的步驟,那就是:複製,從過程上來說,增殖規則需要先複製,然後才能實現增殖,沒有複製的增殖規則……那等於是要憑空增殖!

“憑空增值的增殖規則……天下界有這種規則嗎?”終末之門想了一下,發現自己沒有遇到過阿埃斯爾想要的增殖規則,便把問題拋給了芭苓,“或者說,以你的理論,天下界可能有這種規則嗎?”

芭苓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不是拖延時間,也不是沉默以對,她是真的在計算。

按照玄科學的理論,沒有複製能力的增殖規則……肯定存在!但問題是:芭苓沒見過這種奇葩世界(以芭苓的力量,她還看不到無主的規則,只能看到世界中存在規則),因此,芭苓不能拿理論來說糊弄太一(阿埃斯爾),她必須找到實際證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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