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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太一來說,終末之門是非常強大,甚至堪稱終極的敵人,但太一其實有些瞧不上終末之門。

終末之門在對待“工作”方面,比太一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不僅什麼都親力親為,還只“招收”最強的超凡當手下,實力稍微弱一點兒的,連給終末之門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像用自爆高階騷擾藍星的做法,就是阿埃斯爾想出來的,終末之門根本沒想過一群高階超凡能起作用。

反觀太一呢,他不僅個人鹹魚,還只相信身邊的人,換句話說,他不是以能力用人,而是以關係遠近來用人,顯得既沒規矩又沒胸襟。

所以,作為一個領導者而言,終末之門絕對比太一敬業千百倍,可這一點兒也不妨礙太一瞧不上終末之門!

太一認為自己才是一個正確的、合適的領袖,因為他懂得放權,也懂得以親近之人為核心,輻射整個陣營。

從現有的局面來看,顯然太一做的更好一些,但在兩界大戰還沒開打,更沒有決出勝負之前,太一不能算贏了終末之門。

當然,不管是否徹底贏了終末之門,都不妨礙太一瞧不上終末之門。

單從終末之門不懂群眾的力量,只奉行使用精英的做法,太一便把終末之門判定為:思想老舊,一看就沒學過《XX主義》!

在太一眼中,終末之門的思想既頑固又死板,怎麼可能被阿埃斯爾指使?

“不,阿一,你太武斷了,而且過時了!”南子直接駁斥了太一的“終末之門頑固論”。

太一:ლ(ó﹏òლ)我剛準備說終末之門是老古板,你就說我過時……合著我跟終末之門是大哥莫說二哥,誰都不怎麼樣?

“終末之門確實不知變通,做事過於古板……”南子彷彿猜出了太一心中的想法,搶在太一抱怨前說道,“可那是過去,有了阿埃斯爾之後,他的智力就轉化成了智商,開始降低姿態,戰術也接地氣了!”

“這說明,終末之門已經對阿埃斯爾產生了依賴性!”大衍舞接過南子的話說道,很明顯,大衍舞更怕終末之門一些,所以她比太一更重視終末之門,相對的,她也更瞭解終末之門。

“沒錯,就是依賴性。”南子略帶感慨的說道,“這種依賴性會讓終末之門下意識的相信阿埃斯爾,只要阿埃斯爾還有用,而且能說服終末之門,終末之門便不會放棄阿埃斯爾!”

“沒錯,終末之門當時把死了九成九,只剩下一絲活氣的阿埃斯爾帶走,沒有將他留給我們處置,就說明阿埃斯爾已經說服了終末之門!”大衍舞猛然醒悟過來——按理說,大衍舞不該犯這種低階的錯誤,她完全是因為對終末之門的恐懼過於強烈,以及戰勝阿埃斯爾後,心中過於欣喜,才忽略了終末之門傳走阿埃斯爾這個細節。

正常情況下,終末之門肯定直接走人,轉頭去專心招攬(催眠)無維,即使不像阿埃斯爾那麼有主觀能動性,願意給終末之門出謀劃策,終末之門也不會再要阿埃斯爾,畢竟阿埃斯爾成了一個廢人,不,廢超階,完全不符合終末之門的標準。

“woc!”太一被南子和大衍舞左一句右一句提點之後,總算是明白了,隨即,他忍不住以髒話表示震驚——這次真不是太一智力的問題,實在是他陷入了誤區,沒料到阿埃斯爾居然連終末之門都能馴服!

實際上,也不算馴服,阿埃斯爾就是用了非常靈活的方式跟終末之門合作,不像無維、大衍舞和太一他們,一個個要麼行事太嚴厲,還一成不變(這是無維),要麼反覆橫跳(這是大衍舞),要麼……一點兒積極性都沒有(這是最讓終末之門受不了的太一)!

阿埃斯爾到底是從“基層”幹起來的梟雄式人物,呃,蛇物,和無維、大衍舞、太一這些天生就註定能成為超階的人不同,他身段柔軟,善於和人溝通(又叫善於騙人),雖然是被終末之門催眠了,可幾番交涉後,催眠變成了合作。

如果不是阿埃斯爾丟掉了本源規則,終末之門甚至都想給阿埃斯爾一個機會,讓阿埃斯爾永遠為自己出謀劃策了。

阿埃斯爾:o(′益`)o謝謝,但我不想!

至此為止,太一總算是明白了:芭苓被抓後,不會有什麼危險,可是……天下界就危險了。

“這真是一個不幸的訊息……”太一一邊嘆氣,一邊看了看南子和大衍舞,然後問道:“你們有什麼辦法,來應對芭苓的突襲嗎?”

現在形勢變了,太一等人要應對的不是終末之門,也不是阿埃斯爾,而是對天下界,特別是太一陣營控制範圍內瞭如指掌的列姑射芭苓!

要不然怎麼說,自己人發起狠來,造成的破壞遠遠大於外人!但太一又不能怪芭苓。

“這麼說來,現在的芭苓,肯定將‘滿足阿埃斯爾的要求,為阿埃斯爾找到合適的治傷之物’,當成最主要的工作了?”太一有些難過,沒想到曾經那麼貼心的芭苓,如今卻成了大敵。

“以終末之門的催眠手段,我懷疑它把阿埃斯爾‘變’成了小一,讓芭苓誤以為小一受了重傷,而芭苓為了救小一,估計什麼原則都不顧了,哪怕毀滅世界也在所不惜!”大衍舞自己想不出怎麼應對芭苓的突襲,所以她儘量給南子提供情報,讓南子去想辦法。

“我們暫時沒法主動出擊,只能被動防守。”南子想了一陣子後,最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不過,好在還有一個不幸中之大幸的訊息。”

“是什麼?”太一有氣無力的問道——以太一看法,再怎麼大幸,那也是存在於不幸之中的,不就是矬子裡拔大個嗎?沒什麼用啊。

太一之所以這麼想,主要是因為他一向比較倒黴,可每次又不算倒黴到家,但沒有倒黴到家,終歸還是倒黴啊!

“那就是芭苓和《山海經》的契約還在。”南子沒管太一的態度,再說了,她此時也沒空管太一的態度,她必須為太一陣營勢力範圍內接下來要發生的動亂,儘快做好安排,“儘管終末之門已經隔絕了芭苓和《山海經》之間的契約聯絡,可契約沒有消失,看起來終末之門也不能隨隨便便解除芭苓和《山海經》的契約。”

“更可能是終末之門需要花一番力氣和一些時間才能解除契約,它認為沒那個必要。”大衍舞補充了一點兒想法,“對於終末之門來說,最重要的是儘快讓阿埃斯爾恢復,芭苓只是一個臨時工具,終末之門肯定打算用完就扔或者銷燬,所以它不在乎芭苓和《山海經》的契約。”

“你說的對,符合終末之門的行為特點。”南子肯定了大衍舞的話,“它的大意,或者說驕傲,給了我們機會。”

“你想利用芭苓和《山海經》之間的契約?”太一疑惑道,“但你不是說終末之門遮蔽了那種聯絡嗎?”

“終末之門的遮蔽行為,我們管不了,可我們能讓《山海經》加強探察啊。”南子微笑著說道。

《山海經》:(╥╯﹏╰╥)我就知道,我肯定躲不開!最後我還是要跟終末之門碰面!

“經經這種連跟終末之門照面都不敢的弱雞,能打破終末之門的遮蔽?”太一瞥了一眼同樣在精神空間中,但一直不說話,假裝自己只是一本書的《山海經》,有些,不,是完全不信任的說道。

“《山海經》確實比終末之門弱,這一點毋庸置疑。”南子贊同太一的話,不過她的著眼點和太一不一樣,“只是我們不需要《山海經》和終末之門硬碰硬,萬事皆可迂迴著來!”

“你的意思是,讓經經從後面爆終末之門?”太一漸漸理解了南子的想法。

南子:(╬◣д◢)你理解個P!

“即使從後面來,我也爆不了終末之門,而且我也不覺得門有前後之分。”《山海經》還真怕太一讓它繞到終末之門後面去搞菊部爆破,於是它顧不得裝了,忙不迭的宣告道。

“沒說讓你去爆破……”南子沒好氣的說道,“我說的迂迴,是指策略上的迂迴!”

“策略上的迂迴是什麼迂迴?”太一果斷的……聽不懂了!

“我們不打破屏障,而是穿透屏障!”南子說出了她的想法,“只要有足夠的陽能,《山海經》肯定能穿透終末之門設下的屏障!”

《山海經》:ᕦ(・ㅂ・)ᕤ你說陽能點?那我可就不困了!

“同時,我們不去喚醒芭苓,只保持著跟芭苓的聯絡……”南子沒在意從裝死變成上躥下跳,撲騰不停的《山海經》,她繼續說著自己的辦法,“我們不喚醒芭苓,就可以儘量減少被終末之門發現的可能性,而和芭苓保持聯絡,則能讓我們掌握阿埃斯爾的動向!”

“好辦法!”大衍舞、幽幽子紛紛喝彩,就差鼓掌了。

“所以說,雖然是被動防禦,但我們其實也不算完全被動,當阿埃斯爾在天下界開始採取行動的時候,我們立刻就能知道。”南子最後總結道,“如果我們足夠快,應該能攔得下阿埃斯爾。”

“哪怕我們抓不住阿埃斯爾,也能防止他破壞世界。”大衍舞附和道——大衍舞非常瞭解阿埃斯爾,再加上阿埃斯爾不願意返回天外界,她自然而然就猜出來了:阿埃斯爾要對世界下手!

“阿埃斯爾抓芭苓,肯定是他需要某些特殊規則來療傷,可他不知道那些規則在哪個世界,這就需要芭苓來幫他分析加指路。”大衍舞給南子提供了最後的情報。

南子輕輕點頭——這些她也想到了,只是她沒有大衍舞那麼確定。

“下面,就是阿一出錢,《山海經》出馬的時候了。”南子制定完計劃後,給太一和《山海經》安排了任務,便準備離開。

“你去哪裡?”太一問道——他不明白一直坐鎮“中軍”,負責全面指揮的南子為什麼此時離開。

“我去找紫衣,為一旦有世界被阿埃斯爾摧毀,做後續安排!”南子習慣未慮勝,先慮敗,這也是她跟彌生最大的不同。

阿埃斯爾一邊,他在終末之門的幫助下,抓到並催眠了芭苓之後,立刻跟芭苓“商量”起怎麼療傷來。

正如南子所料,阿埃斯爾不是想跟芭苓雙修,他是讓芭苓給自己當參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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