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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瓶的造型從唐代開始,就是小口圓唇,頸短細,豐肩,弧腹修長漸收,近底微撇,歷朝歷代都是如此。齊鳴手上這隻也不例外。

不過從專業角度看,這隻梅瓶器形挺拔俊秀,線條柔美起伏,盡見迤邐之姿,造型工整,胎質細膩。瓶口內是凝潤細膩的白釉,瓶身上則是濃豔的祭紅釉,紅釉的釉質光亮,釉色均勻,這種紅的鮮豔程度,已經堪比宣德時期的牛血紅。

時至今日,齊鳴已經見了不少梅瓶,但面前這隻,從大小到釉色,在他所見的梅瓶裡,那都堪稱精品。更加奇特的就是這瓶子肩部的那塊包袱皮。

“包袱”諧音是“包福”,寓意幸福吉祥。這種紋飾的瓷器,統稱<包袱瓶>或者<布袋瓶>,從康熙朝就有出現,在乾隆和嘉慶時期,最為流行。

但是目前市面上,乃至博物館裡珍藏的包袱瓶,多是粉彩或者琺琅彩,這類瓷器本身就有各種圖案裝飾的情況。他手上這尊,卻是在單色釉的基礎上,裹了塊包袱皮,確實少見。

少見歸少見,但不是沒有,而且要是常見,人家也不會拿出來考他,這麼想著,齊鳴開啟望氣術,同時將瓶身翻轉,看向瓶底。

底部是雙圈六字篆書款:大清嘉慶年制。

望氣術下,從歲氣長度上看,也確實能到嘉慶,而透過貴氣,也可以判斷這件梅瓶全身無裂無殘,價值絕對到了官窯的程度,甚至超過了任何一件他見過的嘉慶官窯。

齊鳴放下瓶子,細細琢磨,怎麼都看不出問題,思量許久,一句<嘉慶真品,紅釉加彩包袱梅瓶>的論斷,差點就要脫口而出。

直到他抬頭瞬間,看到坐在面前的周毅,淡定品著茶,看向他時,一種強烈的違和感,讓他生生又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嚥進了肚子,再次低下頭。

太簡單了!

齊鳴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起這四個字。如果說就是斷一斷是否是嘉慶官窯的真品,這考試未免太過簡單。心裡有了懷疑,之前看似正常的點,也就變的奇怪起來,尤其是那貴氣,未免濃的過分了。

順著這思路,齊鳴心裡有了個猜測,於是抬頭看向周毅,詢問道:

“周叔?我用手機查查資料,算不算違規啊?”

周毅放下手上茶盞,這回看向齊鳴的眼神,帶著欣賞,很是認真的點點頭,道:“當然可以,老話說得好,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你要是張口就來,我反而不放心。”

“呵呵,理解萬歲。”

齊鳴應了句,掏出手機,開始搜尋資料,比照實物,很快就有了答案。

他這頭算是搞定,於是看向了一側的林軒。

林軒面前,是一幅開啟的水墨山水絹本,這時候他正彎著腰,拿著放大鏡,一寸寸的看著畫面和提拔,生怕錯過一點細節。大概是注意到齊鳴看他,林軒放下了手上東西,問道:“你那邊,搞定了?”

“對,要不你也先看看這個?”齊鳴指了指那包袱瓶。

“成,我這邊也差不多了,不過有些東西還沒想通,正好換個東西緩緩。”林軒說著,就走過去,拿起包袱瓶看了起來。

片刻功夫,他放下瓶子,跟周毅招呼了一聲,就把齊鳴拉遠了些後,壓低聲音問道:“瓷器你比我在行,怎麼樣,這東西,你幾成把握能判斷準?”

齊鳴很是自信的低聲,比劃道:“9成8。”

聽到這答案,林軒表情一滯,才問道:“額,那剩下的0.2成,缺在哪兒?說出來,一起參謀參謀。”

“這個你幫不了,剩下的那0.2,不在你我,完全就看咱們這位周叔認不認了。他要是打心眼裡,不信我倆,那就算咱們說對了,他也可以不認賬啊。

別光說我了,你那邊怎麼樣?”

“十成十,至於原因,回頭再跟你說。”

說完,林軒便帶頭走回了原位,一指那包袱瓶,用玩笑的語氣說道:“周叔,那畫我還有幾個地方有點疑問,還得想想。不過也不能讓您在這兒乾等著,就讓我們<麒麟堂>的老闆,先來說說這瓶子吧。”

“麒麟堂?”

周毅聽到這名字,一時沒搞懂,疑惑出聲。

“嗨,瞧我這記性。都忘了跟您說了,我們店的名字,就叫麒麟堂。行了,我就不佔著地方了。”林軒回答了下,便讓開身子,把地方讓給了齊鳴。

林軒之所以讓齊鳴先解說,並不是對那畫沒把握,主要還是剛剛從齊鳴最後說的那句話裡得到的提示。就像齊鳴說的,要是這場臨時考試就是周毅用來拒絕合作的託詞,那他們說破天也沒用。

所以,乾脆就讓齊鳴先來探探路,確定一下對方態度。

齊鳴也沒拒絕,上來就報出了自己的答案,只是他這一開口,就讓林軒心肝跳了跳。

“周叔,我就先說結果了,這件紅釉加彩包袱梅瓶,雖然落的是嘉慶的款,但據我判斷,應該是乾隆官窯。”

“嗯?”

周毅眉頭輕蹙,坐姿也從開始的隨意,變的板正,神情認真,語氣聽不出喜怒的問道。

“小齊,我喜歡收藏,但懂的不多。但基本的朝代變更還是知道的。嘉慶是乾隆的兒子,要是按你的說法,那就是乾隆還沒退位,就先定下了兒子的年號,還給燒了御用的瓷器。這有違常理吧。”

林軒見這周叔態度晦暗莫名,有心提醒一下齊鳴,說話收著點。但這會兒齊鳴話都說開了,只能生生憋下,靜觀事態發展。

而齊鳴一點都不慌,語氣淡定又自信:

“放別的朝代,這事兒確實有違常理,但放嘉慶朝,其實很好解釋。嘉慶登基後,可沒掌權,乾隆還當了3年太上皇。這3年,清朝只是換了年號,實際權利還是攥在乾隆手裡。

所以,當時有一批瓷器,落的是嘉慶的款,但實際上用的還是按照乾隆的喜好標準做的。您這隻,算是其中的代表。”

等齊鳴說完,周毅朝後一靠,雙手輕撫身下的花梨扶手,片刻後才開口問詢道:

“小齊,按你這說法,落款的問題確實能解釋。但你要怎麼證明你的判斷呢?這光說不練,假把式,總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對吧。”

“想證明,很簡單。”

齊鳴拿過那包袱瓶,放到了周毅身邊的高腳茶几上,放穩脫手後就解釋了起來。

“鑑定陶瓷的,《中國陶瓷史》是必看的。裡頭有句話叫:嘉道之後,江河日下。說的是從嘉慶道光開始,華夏瓷器發展,一天不如一天。

所以說業界公認,乾隆瓷器和嘉慶瓷器,質量上那是天差地別。如果您拿出的是青花瓷,或者彩瓷,其實很好分辯,因為兩個朝代皇帝對圖樣畫法,要求不同,所以特徵明顯。但您拿出的是帶圖案的單色釉,難度確實不小。

不過特徵也有,首先就是釉面。瓷器上釉,難免會出現釉面不平的情況。這種不平,在康雍乾叫<橘皮釉>,這描述其實很形象了,看著像橘子皮。

但到嘉慶,釉面不平就被叫<浪蕩釉>,意思是像波浪一樣。您可以摸摸看,這瓶子的幾個地方,是像橘皮還是像波浪。”

說著,齊鳴上前,指了幾處。

周毅也沒託大,拿起瓶子,一手抓著瓶口拿穩,一手貼到瓶身細細感受。

齊鳴不等他說結果,繼續解釋:“另外,乾隆朝用的瓷土,是景德鎮本地的高嶺土。但到乾隆後期,當地的高嶺土就開採的差不多。

等到嘉慶,窯工們只能選擇到隔壁的星子縣開採高嶺土。雖然都叫高嶺土,但兩地土質含量是不同的。根據近代研究,星子縣的土裡,氧化鋁含量不同。當時的窯工因為不熟悉兩種土質的差異,所以燒出來的東西,都會出現塌底的現象。

為了增加成功率,窯工們會刻意將底部直徑擴大,另外加重下半部分的胎底,所以嘉慶的瓷器都是上輕下重,上薄下厚。這梅瓶口太小,沒辦法伸手進去感受下厚薄。不過周叔您可以掂下分量,看看是不是上輕下重。

另外還有畫法,當然這個有點偏唯心,我就不說了。”

“呵呵~”

周毅輕笑搖頭,他沒去掂分量,而是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師傅怕是要被你拍死在沙灘上了。也不用掂了,這東西我找魔都博物館的老師傅鑑定過,人家說的跟你一般無二。”

他沒說的是,這瓶子送到魔都博物館,人家花了2天時間才給的結果,但齊鳴可就這麼一會兒。這裡頭,可能有初生牛犢不怕虎,敢想敢說的原因,但前提還是眼力。

“那周叔,我這關算是過了吧。”齊鳴見周毅鬆口,也是暗鬆口氣,玩笑了句。

周毅伸出手指,朝他輕點幾下,樂呵呵的應道:“過了,肯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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