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9章 古玩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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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報價600萬,一口氣抬價三分之一,這氣魄倒是足,但奈何嚇不住識貨的人。
中意這方金錠的人大多數只是象徵性的朝林軒這兒看了看,都不等臺上的吳天豐提示這當前的最高價,就有人舉起了牌子。
620萬,650萬,680萬價格越喊越高,林軒的臉色也跟著越喊越差。事實上,加上齊鳴願意借給他的那部分,他現在能拿得出的錢一共也就800萬左右。
沒辦法,他現在說白了就是個古玩店裡打雜的,而且是自家的店,連工資都沒有。
而且他也沒像齊鳴那樣,裝了個雷達一樣,到處撿漏。向齊鳴借的錢,他都打算找自家老媽預支今年的壓歲錢,或者出售部分藏品了。
“800萬!”
林軒一咬牙算是將底也給掏了出來,這要不成,那也就只能放棄。
這回,臺上的吳老爺子也挺給面子,叫了一聲800萬1次。但也就限這一次了,因為馬上有個人給頂到了820萬。
“唉~”
林軒重重嘆了口氣,沮喪的靠在椅子上,一臉生無可戀。
“900萬!”
“嗯!”林軒聽到這叫價聲就在身側,而且聲線如此熟悉,他幾乎是瞬間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齊鳴。
齊鳴朝他淡定的笑笑:“我手頭,頂多就這麼多了啊。這要是還有人比這高,那我也沒轍了。”
“謝~”
一個謝字才說出口,就被齊鳴一巴掌呼在肩膀上給按了回去:“謝什麼,錢是借你的,要還的。”
大明嘉靖50兩的官造金錠從沒有過拍賣記錄,大家夥兒也沒個參考,所以齊鳴喊到900萬的時候,那幾個中意這金錠的人,開始偃旗息鼓。
也就一個人試探的又加了20萬。
但林軒立馬又在這基礎上加了30萬,這股子勢在必得的氣勢,再次震懾住了幾個人。吳老爺子也給面子,沒有進一步解說這東西多珍貴,多稀有,喊了3次後,950萬最後成交。
落錘那一瞬間,林軒整個人跟過年一樣,要不是顧忌場合,差點都要跳起來。他最喜歡的就是古錢幣收藏,這塊金錠,在他諸多藏品裡那就是鎮館之寶的存在。
“回了京城,別忘了還錢。”
齊鳴憋著笑,給這小子澆了盆冷水。
第一件順利拍出,臺上的吳老拿過礦泉水瓶,喝了兩口潤了潤嗓子,叫人拿上來了第二件東西。
大螢幕上,很快出現了一尊青銅鹿。
“諸位,這是一尊華夏西漢時期的席鎮,用的是最古老的錯金工藝,而且難得的是,這是件傳世品,起拍價100萬,請~”
吳老簡單做了下介紹後,比了個請的手勢後,臺下立刻就有人跟上抬價,只不過這次從這些人的口音看,報價最多的是歐美人和日本人。
沒辦法,國內對青銅器實施非常嚴格的管制,這種東西,拍下來是能帶回去,但想再出售,就難了。
而且因為國家管制,青銅器只在小圈子裡流行,帶回去還能不能賣出高價,也是個問題,也就難怪現場的華人藏家興趣不大了。
齊鳴用望氣術瞄了眼,西漢的真貨,而且看外部包漿和銅鏽,也確實是件傳世品,至少出土時間在數百年以上。
有一說一,東西確實是好東西。造型是隻曲腿而臥的小鹿。鹿的眼耳口鼻清晰可見,鹿生也用錯金工藝裝點,金綠交雜,美輪美奐。
而吳老口中,所謂的席鎮,其實就是古人用來壓席子邊角的實用器物。
魏晉朝之前,中國的室內傢俱種類並不多,桌椅這種東西還沒出現,人們也都是席地而坐。為了避免由於起身或落座時折卷席角,於是講究的人會在席子的四角壓上東西。
最早有關席鎮的記載,能追溯到春秋時期,直到西漢開始大規模盛行,而想分別年代,也很簡單。
戰國的席鎮主要分為秤錘形和器蓋形兩種,造型簡單質樸。而到漢,席鎮的造型就講究了,動物人物,多種多樣,算是在古代工藝美術中,獨樹一幟了。
在西漢海昏侯的墓葬裡,就出土以鹿、龜、雁等動物為造型的青銅席鎮。不過那件鹿席鎮上,是以貝殼作為點綴,單單是從奢華程度上還比不上眼前這尊。
只可惜眼前就一個,要是四個一套,這價格就沒底了。
一通激烈競價後,一個日本佬以760萬的價格拍下了這席鎮。
兩件來自華夏的東西之後,吳天豐又主持拍賣了兩件日本的東西,一件是個銀胎的七寶燒香爐,一件鎌倉時期的日本漆器。
這兩件都是出自名人之手,所以最後的成交價也不低,尤其是那件香爐,價格超過了大明金錠,以1200萬的高價,成了這場不正規拍賣的魁首。
拍完那件漆器,吳老拿著話筒,開口道:
“諸位,感謝大家今天的捧場了。後頭的東西太多,一個個拍,浪費時間。所以,我們這次也緊跟潮流,玩個新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側角落裡走出了十幾號人,他們兩兩一組,將一個個用阿拉伯數字標記好的銀色大號旅行箱,小心翼翼的抬到了現場,一字排開。
光一次還不夠,這些人又抬了一次,才搬完所有箱子。
吳天豐一指這些箱子,語氣輕鬆:“前段時間,我家的小孫子跟我說了個東西,叫盲盒。我覺得好玩,正好這次交易會,雜項相關的東西不少,除了這幾件珍貴的,其他一件件賣,實在浪費時間。
所以我也討個巧,咱也玩一次古玩盲盒。面前這16個箱子,每個箱子裡各裝了10件東西,漆器玉器銅器都有,具體裝些什麼,老頭子我也不知道。
不過可以提醒各位,其中一個箱子裡裝著一件,陳寅生刻字款的白銅墨盒。誰的運氣好,挑中那件,那可是撿大漏了啊。
行了,多的也不說了,每個箱子80萬,想要的上前挑選。如果對這古玩盲盒沒興趣的,移步偏廳,那兒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酒水菜餚,不少朋友千里迢迢來一趟,還請賞臉,讓我們博物館做一回東。”
吳天豐說完放下話筒,朝著偏廳位置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後拄著柺杖和等候在一邊的幾個博物館領導一起,率先走向了偏廳。
臺下坐著的人,也跟著起身,隨後分成了三波,有七八個人直接走向了出口,顯然是對盲盒和午餐都沒興趣。
大多數人則是跟在吳天豐幾人身後,有說有笑的走向了偏廳。以他們的身家地位,肯定不是差那一口吃的,單純是將這聚餐當成一次難得的結交人脈的機會。
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可不止適用於華夏,跑到哪兒都是這麼個道理。
剩下的30來號人,則是來到了那些箱子面前。
齊鳴掃了眼,大多數都是年輕人。
這些箱子,一個80萬,不算便宜了,雖然吳天豐最後時刻放出了陳寅生白銅墨盒做餌,但敢賭的人卻不多。
也就年輕人,有這股子銳氣,願意搏一搏。
齊鳴朝林軒使了個眼色。
林軒會意的點點頭,裝模作樣的低頭走過去,最後在7號前停下。隨後他又用手摩挲著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狀,最後才伸手取下7號牌子,交給了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接過牌子,馬上走出兩人,將那個箱子抬到一邊。
“戲精。”
齊鳴撇了撇嘴,暗諷了一句,這才走過去,問道:“要不要再挑一個?”
他記得昨天林軒提過,預算有200萬,剩下的錢還夠挑一個。
但林軒卻把手搖的飛快,拒絕道:“算了,要不是有吳叔,我連這一個都不敢要。多買一個回去,八成要挨訓的。
你要是想要,你可以拿一個,反正你運氣好,而且也不差這點錢。”
“最好的那件已經被你買走了,還勸我買,巴不得我賠啊。”齊鳴笑著懟了一句,但還是看向了這些盒子,開啟了透視加望氣。
賣家玩盲盒,說白了就是對自家的東西不自信,用這種方式,能出一點是一點。但對齊鳴來說,這跟明牌也沒什麼區別。
而且來都來了,看看也不費事兒,但就這一眼,齊鳴臉就被打的啪啪響,賠?怎麼可能?這耶穌來了都賠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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