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看走眼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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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益多損少,功大過微。我是認可的。我甚至覺得,這位天可汗,謙虛了。但是,他也錯估了玄武門事變的影響。”
齊鳴這次的語氣,沒了剛剛講故事時的那種輕鬆,而是很認真的道。
“你們不是學歷史的可能沒感覺。從唐朝建國開始的高祖李淵登基,到唐玄宗李隆基登基,這中間一共才94年,其中光皇族內部謀反就有9次,所有李姓皇子裡頭,就唐高宗和武則天的長子李弘,沒被牽涉其中,這還是因為他在24歲時猝死了。
出現這種情況,一切的源頭就是玄武門之變。這場政變,讓李姓皇子人人自危,是個皇子都擔心自己被殺。直接導致了皇族的直系血脈凋零。
按照李世民和李淵最開始的設想,是要將李姓皇子分封到各地,以此和地方政府形成制衡,結果皇子死乾淨了,唐朝地方又大,最後形成了節度使制度,也算是導致唐朝滅亡的原因了。
而且這場政變還替後世一千多年的政變打了個模板。最關鍵的是,李世民政變後,居然成了千古一帝。在他之前,為了當皇帝,殺兄殺父的人也有不少,但無一例外,最後結果都是遺臭萬年。
唯獨李世民,幹了同樣的事情,卻流芳百世。這算是給後面的人,做了個不好的榜樣,給不少人一種,我上我也行的錯覺。可以說,要沒李世民的玄武門之變,後世的內部叛亂能少不少,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看法。而且~”
齊鳴有點唏噓的再次拿起了那本《帝範》,問道:“李世民花了那麼多心思,甚至沒選當時才能更好的李泰和李恪,為的就是保全自己的那些兒子。
但是你們說,他要是在九泉之下知道,他千挑萬選出來的太子,最後娶了他的老婆,還夫妻聯手,把他那些兄弟殺了個乾淨,該作何感想?”
“怎麼想?是我,估計爬出來的心都有了。”
小龍感嘆的說了句,隨後再次看向那本書,問道:“齊哥,照你的說法,這書沒有被禁,也有流傳,那你手上這本是不是就價值不大了啊。”
“這還真不好說。我這本,大機率是南宋的宋理宗時期的。年代足夠老了,而且這書有他的特殊性,民間不能私刻。具體值多少,我還真不知道,等回去了,我就打個電話給我師傅,問問行情。”
齊鳴這回是單純問問行情,再找個專門的古籍修復師,收拾一下。這東西,他打算自己收藏,沒有出售的打算。
也就在這時候,駕駛室的門被一把拉開。
剛剛那位,被齊鳴使喚了去買那幅油畫的張姓司機,氣喘吁吁的拉開了門,鑽了進來。
“齊先生,你看看,這是不是你要的東西。”
司機氣都沒喘勻,就把抓在手上的東西遞給了齊鳴。
“謝謝,來,小龍搭把手。”
齊鳴看著他那隨意的樣子,嘴角直抽抽,也不知道他手上的汗有沒有滲進去,好在望氣術下,貴氣沒太明顯的變化,想來應該沒有出現損傷。
小龍按齊鳴的吩咐,拿住了畫布兩端,有了之前齊鳴的猜測,他的動作就小心了不少。
兩人一起把畫布輕輕拉開,齊鳴看了看,表面沒有明顯的痕跡和缺損後,也是放下心來。
駕駛座上的張姓司機,第二次看到這畫,心裡忍不住就吐槽,有錢人的眼光是真的怪,而且也太不把錢當錢。
就這東西,居然也被叫油畫,而且一出手就給了他10萬港幣。好在他機靈,1萬港幣就買了下來,按照齊鳴一開始的約定,剩下9萬全是他的跑腿費。
車上也沒個畫夾或畫框,齊鳴也只能在簡單的對摺後,交到小龍手上,囑咐他小心拿好。
“齊先生,那我們下面再去哪兒?”
司機眼睛尖,已經看到街那頭的拐角處,走出來兩個巡警,看方向就是朝這兒來,這要不走,那是會吃單子的,所以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齊鳴這時候也已經透過手機查到了地址,於是開口道:“去太古廣場。”
他一說完,司機就踩下油門,發動汽車,直奔太古廣場而去。
“欣晴,咱們先去看看那畫有什麼名堂,等搞定了,就直接在那解決午飯,我查過了,太古廣場光甲級商業大廈就有3期,5星級酒店也有4家,你可以提前找找看,想吃什麼,咱們到時候直接去。”
車上,齊鳴向童欣晴解釋著去那的理由。
童欣晴也很想知道,這油畫,是不是真的是像齊鳴猜的那樣,畫中有畫。所以對這安排並沒反對,反倒是興致勃勃的點開了太古廣場的首頁,查詢起了美食來。
在她懷裡的小紫,也是嗷嗚一聲,伸長了脖子,跟著看有啥好吃的。
不到一小時,車子按齊鳴給的地址,停在了一棟31層的商業大廈的地下停車場裡。
“你就在這兒等著就行。”
齊鳴對司機說了聲,帶著童欣晴和小龍,就坐進了電梯,直奔頂樓。這兒是港島蘇富比拍賣公司的總部。
蘇富比創立於1744年,是全世界歷史最久遠,規模最大的藝術品拍賣公司,業務遍及40多個國家和地區。
它有4大主要拍賣中心,分別設在美國紐約約克大道、英國倫敦新邦德街、巴黎聖多諾黑區街及香港太古廣場。
紐約,倫敦,巴黎,港島,這四座城市也是當今世界藝術品交易的四大中心。
齊鳴心裡清楚,想知道這畫的秘密,只能假借於人。但哪怕是他師傅楊朝明,以及他認識的馬師傅等收藏家,都是主攻國內藝術品,並不涉獵油畫的研究。
他現在又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港島,在港島有相關裝置和技術,且足夠專業權威的機構,齊鳴能想到的就兩家:蘇富比和佳士得。
二選一,齊鳴自然要挑更好的。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上了電梯沒多久,就遇到了個不開眼的。
齊鳴他們的車是停在最底下的B3層,電梯走到B1時,停了一下,也是走進來3人,對方也是一男一女,加一個腋下夾著個黑色畫筒的男助理。
那對男女是標準的老夫少妻,男的髮際線都快到後腦勺了,女的則看著只有30不到,身段豐腴,步態妖嬈,走起路來恨不得把腰都給扭斷了。
兩人手挽手,有說有笑的,要不是一進電梯,那老男人就把目光往童欣晴身上瞄,齊鳴會真以為他倆很恩愛來著。
這會兒荷載12人的電梯,加他們一共也才上了6個人。那男卻是進了電梯後就朝裡頭走,一副要為後面坐電梯的人留足空間的架勢,真實意圖簡直是司馬昭之心。
而那挽著他的女人恨恨瞪了眼童欣晴,卻沒阻止,看樣子是早就習慣了。
小龍打從對方進來那一刻,就看出這貨不懷好意,所以橫移一步,擋在男人面前。
看著臉色陰沉,氣質冷冽的小龍,那老男人皺了皺眉,卻是沒敢再向前。他瞄了眼小龍手上的畫布,當即噗嗤一下笑了。
“小哥,你也去蘇富比鑑定?就這麼提手上,是不是也太寒酸了?嘖嘖,你這畫,不行啊,畫的還沒我孫子好。”
他看看齊鳴,又朝童欣晴眨了眨眼,那表情,哪裡是在說畫不行,分明是在說人不行。
齊鳴厭惡的皺起了眉頭,身子側移,將童欣晴護在身側,眼神看向電梯螢幕上不斷變換的數字,一言不發。
童欣晴近乎是俯視的看了眼,這身高估計也就1米65的矮冬瓜,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把頭撇向一側,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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