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章 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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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五大宮殿:中國的故宮、英國的白金漢宮、美國的白宮、俄羅斯的克里姆林宮,以及法國的凡爾賽宮。
凡爾賽宮,是根據路易十四自身的喜好,召集了當時最優秀的建築家雕塑家,歷經數年才建造而成。這座宮殿落成後的1百多年裡,一直是法國乃至歐洲的中心。
在法國藝術界有個共識,16世紀最好的畫家都在楓丹白露王宮,17世紀最好的雕塑家都在凡爾賽宮。
弗朗索瓦吉拉爾東由於精通建築和雕塑,是凡爾賽宮最早也是最主要的一批建設者。
他在宮殿裡,留下了大量的作品。
只可惜,法國大革命期間,凡爾賽宮被憤怒的民眾多次洗掠,大到宮中陳設的各種藝術品,小到傢俱,地毯,甚至宮殿門窗都被砸毀拆除。
這一時期吉拉爾東的作品被大量損毀,這讓他的真跡變得極其的稀有,現存於世的大多都是複製品。
蔣陽暉由此推斷,這座雕像大機率就是在這一時期,遺失在外,最後流落到華夏。
然而,齊鳴對他的這種推測,卻是表達了反對。
“哦?小齊你還有其他的看法?”蔣陽暉好奇的問道。
齊鳴笑笑,從車載冰箱中拿出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他,才道。
“蔣老師覺得是在法國大革命時期遺失,那是因為您不是學歷史的,對中法之間的歷史並不熟悉。”
“據我瞭解,路易十四曾經數次派遣交流團,到訪華夏。當時咱們華夏,還是康熙執政時期,後來,路易十四還曾寫了一封親筆信給康熙。只不過當時使團被沙俄阻攔,沒能把信送到康熙手上,那封信現在還儲存在法國外交部檔案處。”
“雖然沒收到這封親筆信,但清朝和法國的交流算是自此開始,此後雙方互派使者,康熙死後的雍正,乾隆也沒斷絕和法國皇室的交流。尤其是乾隆,他和當時的路易十六通訊多達60多封,以當時的交通條件,這都可以算是筆友了。而且~”
說到這,齊鳴停了停,也是不自覺的嗤笑了聲才道“說出來,蔣老師您可能不信。”
蔣陽暉雖然對歷史不感興趣,但看齊鳴這樣,好奇心被吊了起來,忍不住支著胳膊身體傾斜向齊鳴那側。
“根據劍橋美國對外關係史的記載,路易十六曾經派遣錢德明作為使者,向乾隆介紹了美國的獨立戰爭。
並且,他還邀請乾隆結盟,共同對抗英國和俄國,以此介入美國獨立戰爭。只可惜當時乾隆也在西邊打仗才沒同意,否則美國現在是誰當家做主真心不好說。”
“哈哈哈,小齊,你該不是編故事吧。”蔣陽輝也是不禁莞爾,搖頭輕笑。
齊鳴反倒是表情認真道“你看我像是在編故事嘛。”
“額~真的?”他還是有點難以相信。
“騙你幹嘛。這次是真要謝謝您了,既然確定了這是法國雕宮廷塑家的作品,座鐘也符合歐洲的工藝審美,那大機率這鐘還是當時路易十六贈送給乾隆的國禮。”
齊鳴覺得,根據史實的推測,這才是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
蔣陽暉聽他這麼說,雖然感覺有那麼絲道理,但更多的還是覺得,齊鳴這是牽強附會,目的嘛自然是為了抬高東西的價值。
“小齊,你也是做鑑定這行的。沒有確切的證據,光憑似是而非的推測,是無法替東西正名的。”
“您說的沒錯。但證據嘛,可能還真有。”齊鳴的語氣透著自信。
“如果是國禮,那在雙方的國家檔案裡肯定會有記載。只可惜,法國宮廷和清朝宮廷資料,都因為歷史原因,儲存並不完整,能不能找到就難說。”
這確實是齊鳴眼下擔心的,但是他的心態很好,能論證最好,要是不能,他也肯定虧不了,就是不知道吉拉爾東的雕塑,國際市場上的價格怎麼樣。
當他把這問題拋給蔣陽暉時,這位雕塑家直接搖頭。
齊鳴還當是他不知道這位同行的作品行情,甚至等著被這搞藝術的指著鼻子來一句俗不可耐了。
結果蔣陽暉告訴他的卻是,這位吉拉爾東的作品壓根就沒有拍賣記錄。
這位雕塑家是1715年過世,距今3百多年,雖然是雕塑,但3百年過去,能留下的本就稀少。
再加上法國最近幾百年也算是歐洲強國裡最不太平的,先是大革命的破壞,接著還有拿破崙戰爭,近代還有二戰的失利,能剩下的作品真就是鳳毛麟角了。
現在,就算是誰手上真有他的作品,哪個傻子又捨得賣!
“小齊,要不你跟我去義大利吧。”蔣陽暉忽然提議道。
“我這次去,就是參加一個雕塑展,世界各地不少知名雕塑家都會到場。你這件作品,我也只是根據簽名,雕塑的風格,來判斷。想要被世人承認,還是要經過眾多專家的考證,這次展覽就是個不錯的機會。”
道理是這道理,但齊鳴明天就要去香港參加珠寶展,這行程早就定下,是說什麼都不會改的,只能拒絕。
“蔣老師,我後面行程都有安排,實在是去不成。這事兒反正不著急,回頭再說吧。”
蔣陽暉有點遺憾,卻沒多勸。在徵詢過齊鳴的意見後,對著雕塑各個位置拍了數張高畫質照片。
他知道以目前兩人的關係,齊鳴是不可能把這實物讓他帶出國的,所以才用了照片的方式。
雖然這樣到時候引起的轟動肯定不如實物到場,但光是吉拉爾東的作品在東方出世這一條,一定會在這次的雕塑展上引起轟動。
蔣陽暉現在都有點期待,那些同行見到照片時,會是什麼表情了,尤其是那幾個一向看不起東方雕塑家的那些法國同行們。
“蔣老師,祝您一路順風了。這次多謝您了,等您回國,我做東,一定好好招待您。”
機場的送客區,齊鳴笑著朝蔣陽暉揮了揮手。
“呵,是我要謝你,讓我開了眼。你放心,這次到國外,我也會讓法國的朋友,去調查下相關記錄。要真像你猜的這樣,嘖嘖,你這光一頓飯,可打發不了我。”
一旁拉著行禮守在一邊的金曉魚,眼睛瞪的老大,自己這老師說不上不苟言笑吧,但表情絕不豐富。
他倆也才認識不到一小時吧,這就熟絡了?男人的友誼,還真是奇怪。
齊鳴再次謝過了他,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將雕塑對外公開時,暫時不要透露他的身份。
對此,蔣陽暉也是一口應下。臨走前,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從那堆教案裡頭拿出了個本子,又讓金曉魚從車上拿了套他備用的雕刻工具送給了齊鳴。
“小齊,這是我為一年級新生準備的教學資料。你要有空,還是看看吧。如果覺得感興趣,隨時可以來找我。”
說完,也不等齊鳴有所表示,拖著行李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檢票通道。
齊鳴看著手上的東西,也是無語,乞丐賣秘籍,好歹是圖財,但這點陣圖啥?難道說,自己真在雕塑上有什麼驚人天賦?
“呵。”
齊鳴輕笑一聲,把這年頭拋到一邊,既然有了進一步調查的方向,自然是要把重心放到座鐘的鑑定上。
想要調查清宮檔案,只有故宮那才有最完整的文字資料。他和那兒的一位朱姓館長可還鬧過不愉快,如果是他找上門求幫忙,大機率是要被掃地出門。
但是沒關係,故宮一共那麼多位館長,也不是鐵板一塊。而且誰讓自己還有個好師傅呢。當初鑑定東坡硯,師傅向故宮的人借《西清硯譜》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這次調查目標明確,雖然繁瑣,但只要師傅開口,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心裡有了計劃,齊鳴便讓小龍開車直奔博古齋,正好也向他老人家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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