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土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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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越聊越興奮的一老一少,童欣晴實在是按捺不住心裡的疑問,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舉起了手。
“那個~打擾一下啊。”
“小齊,你房間裡還有女孩兒?”
手機裡的唐師傅聽到聲音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齊鳴聞言立刻把攝像頭對準了童欣晴,介紹道“我一個朋友,沒準您還認識的。”
童欣晴對著攝像頭招呼了下,而唐師傅顯然不追星,沒認出來,卻是像所有長輩撞破小輩偷偷談戀愛一般,調侃道。
“小齊,你女朋友啊。這麼漂亮,什麼時候的事,怎麼都不見你帶來店裡的。”
童欣晴被鬧了個大紅臉,而齊鳴也趕緊把攝像頭轉移,嘴裡不停解釋“我倆還只是朋友。沒到那一步~”
“哈哈哈,我懂,我懂。”
唐師傅調侃的聲音傳來,過了片刻才問“小姑娘有什麼問題?”
童欣晴這才支支吾吾的道“我就是想知道,這東西故宮真的沒有嗎?”
她曾經參加過一部現象級綜藝《國家寶藏》,當時對故宮的介紹是,藏品180多萬件。而這位宣宗皇帝,在位時間她印象裡也有近十年,難道真就留不下一件?
一聽是這問題,唐師傅笑呵呵的把這露臉的機會讓給了齊鳴道。
“小齊,這你肯定知道,你來告訴小姑娘吧。我去忙了,對了回京的時候,可得把這梅瓶帶來給我看看啊。”
“呵呵,到時候我肯定第一時間帶過去讓您和師傅給我掌眼,今天謝謝您了。”
齊鳴結束通話手機,這才向童欣晴解釋道
“這大明朝,專出奇葩皇帝。有木匠皇帝,道士皇帝,將軍皇帝,妻管嚴皇帝,姐弟戀皇帝。這朱瞻基就是這些奇葩皇帝的源頭,外號:蟋蟀皇帝。”
“這位是大明朝的六邊形戰士。他跟他老子仁宗,一起打造了仁宣之治。但實際上仁宗在位一共就9個月,他只要臉皮厚點,直接說是宣宗之治也沒問題。”
“這位不但當皇帝厲害,還很會玩。鸚鵡,蟋蟀,打獵,畫畫,書法,一樣不落。而這灑藍釉,有傳言就是他當時迷上了玩骰子的遊戲。為了打造符合他身份,獨一無二的骰盅,特意讓景德鎮的人燒製而成。”
“就為了玩骰子?”童欣晴有點不敢相信,這麼美麗的瓷器,出現的原因會這麼的荒唐。
齊鳴再次抱起梅瓶,細細欣賞。
“對,雖然這段只是謠傳。但可信度極高,畢竟有史料明確記載,這位皇帝為了自己的愛鳥,專門命人燒製了青花蟾型五毒鳥食罐兒。”
“故宮如今也儲存了一件,大明宣德年制,仿汝窯的蛐蛐罐。”
“有這些前車之鑑,這灑藍釉的由來再荒唐也都不奇怪了。只不過這位玩物喪志,透支了生命,年紀輕輕就病死。”
“他死後,當時的太皇太后張氏,既是憤怒也是不想孫子朱祁鎮學他老子荒廢學業,一氣之下把鳥食罐,蛐蛐罐都砸了。當時史書記載的是:“將宮中一切玩好之物、不急之務悉皆罷去,革中官不差”
“也是因為這道命令,宣德朝的瓷器十不存一。就拿這灑藍釉廣口梅瓶來說。”
“目前,能確認是宣德朝灑藍釉瓷器的,一共就四件!一件是個大碗,目前被儲存在臺北故宮博物館。另外三件,都是缽,分別在國家博物館,天津博物館,和一位華人收藏家手上。”
“所以。”齊鳴放下梅瓶,看向了童欣晴,目光灼灼“所以如果證實了,這是第五件,宣德灑藍釉,你說它是不是連故宮博物院都心動的寶貝?”
在童欣晴眼裡,此刻的齊鳴異常的出彩,有種小時候聽童思源講起戰場往事時,那種揮斥方遒的大氣。
她一時有點看呆了,訥訥的點點頭,回應了一聲“嗯~”
齊鳴也察覺了童欣晴的異樣,還當她是聽的無聊了才發呆。他暗自懷疑,是不是自己太不解風情,跟個美女在一起,不聊風花雪月,聊這種枯燥歷史。
他尷尬的撓撓頭,想著要不要找找其他話題緩和一下氣氛。
就在房間裡兩人,都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西安另一處小酒店裡,三人擠在這不到20平的地方,吞雲吐霧,氣氛沉悶壓抑。
“老大,他還沒打電話嘛?”
其中一個高瘦中年忍不住,朝著躺靠在床上的人問道。
這人如果齊鳴見到,肯定會有印象,正是昨天那位賣他磁州窯花鳥小罐的地攤老闆。
老頭重重的吸了口煙,然後才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哎~還沒有。不應該啊。看著年紀輕輕,又眼光不俗,聽到要生坑貨,多少都會來瞧一瞧。”
“老大,你說那小子,會不會是條子派來釣魚的?”三人中最年輕的那個插嘴問道。
高瘦中年果斷搖頭“肯定不會。我跟了他一路,他們先去了七分茶社,然後是影視基地,最後入住的曲江希爾頓。我還花錢,找了酒店裡的人,查了查。他住的是套間,一晚上1萬多,你見過條子釣魚能下這血本的嘛。”
青年也是搖搖頭,隨後又看向領頭的老人“老大,要不繼續擺攤,找人?咱們總不能一棵樹上吊死吧。”
“我也想啊。”老人語氣無奈“但是,風聲太緊,再往外跑,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一句話說完,老人掐滅了手裡的煙,撩開堆成了一團的被子,從裡面拖出一個木盒。
開啟木盒,一抹金色亮光讓昏暗的房間都亮堂了不少。
房間裡的另外2人,也是滿臉痴迷的看著盒子裡金色的寶瓶,心緒狂湧。這哪是什麼瓶子,這是車子房子票子!
“唉~”
為首的老人看著這金瓶,又是重重嘆了口氣。
只是挖開了一座民國初年的小墓,沒想到出來的是這麼件燙手的東西。
原本好貨不愁賣,他們不介意慢慢挑買家,賣個最高價。
但昨天留在當地的暗哨已經發來了訊息,盜墓的事情暴露,當地警方正在偵查。所以他們今天才不敢外出擺攤。
別說擺攤,他們現在出門看誰都覺得是條子。
而且昨天他們商量了一晚上,都覺得以現如今的偵查手段,如果警方鐵了心的要查,三人都沒信心躲過去,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把瓶子出手。
這樣一來直接死無對證,只要咬死了沒挖到好東西,警察也沒本事把墓主人叫起來對峙。判刑也能輕一些。
而且只要賣掉瓶子,換成了錢藏好,哪怕都進去了,那出來了也是衣食無憂。
啪嗒又一聲響,木盒子被輕輕合上。
青年和高瘦中年眼裡的貪婪一閃而逝,再次看向了老人。這幾天團隊裡的氣勢一弱,為首的老人都會把瓶子拿出來鼓舞一下士氣。
“不能等了。”老人微眯眼睛,似乎是下了莫大決心道“明天,明天早上那小子再不來找我們!那我們就去找他!”
“老大,這主動上門,會不會太掉價。”
青年有點猶豫,求上門賣,和別人求著買,那價格肯定不一樣。
但老人對此卻是搖頭道“等不了了,耗子,如果明天早上還沒訊息,那你想辦法把這個塞給他。”
老人把一張照片遞給了高瘦中年。照片正面正是這金瓶,背面則是一個電話號碼,以及:磁州窯花鳥小罐,幾個字。
“那人看了字應該就知道了。”
“那要是對方還不聯絡咱們呢?”青年問道。
老人眼裡閃過一抹狠色“那就把這瓶子砸了!”
“老大,砸了?”
青年和高瘦中年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但做出了決定的老人像是卸下了心裡的包袱,語氣輕鬆“我知道你們想什麼,埋起來,藏起來,等出來了,或者風聲過了,再找出來。”
“但是,咱們仨誰能保證,不拿這東西戴罪立功,誰能保證,不挖出來獨佔?呵呵,財帛動人心,與其考驗咱們兄弟感情,還不如同進同退,那樣出來後還能做兄弟,你們說呢?”
青年和高瘦中年對視一眼,稍稍遲疑後才點點頭。
“老大,我們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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