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現實·轉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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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菀一中,高三(6)班。
早自習。
“聽說了嗎?”
“最近的訊息,聽說我們東菀市有人被拉進遊戲裡了,聽說死亡率可高了.....”
“噓——你小聲點——我們就沒進去過,說不定也能活著回來....“
讀書的朗誦中夾雜著一些藉機聊起八卦的學生。
他們純屬是好奇心驅使他們關注。
遊戲並不會連這些都封鎖,他們有權知道遊戲的存在,以便無時無刻處在驚恐中。
這其中,有好奇、有忐忑、還有最多的‘期待’。
教室的最後一排,趴在桌子上的沈言還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幾根碎髮翹起,呆呆的。
在這裡,他的身份就是一個——擺爛的學生。
每天都在睡覺。
他可能上輩子欠覺睡。
再大的聲響都不會吵醒他。
王益揹著書包走進教室,容光煥發,可以說昨夜是他這十幾年來睡得最好的一次覺!!!
根本不用擔心有人偷襲他!
睡得那叫一個香!
兩眼放光,書包塞進桌肚裡,王益儘量跟平常表現得沒有特別的地方,眼睛不住地往身後沈言的座位上瞟。
這悄咪咪的動作讓他那不學習的同桌逮了個正著。
自習課下課,王益只得找藉口說去廁所躲開自家同桌的盤問。
睡得很沉的沈言,一直到下課鈴響,動都沒動。
“我告訴你們,就前幾天,新開的遊戲副本,叫‘幸福小鎮’二級副本,活下來的玩家也就好像五個.......”
“這才只是二級,就這麼高的死亡率,難以想象更高階別的副本,會不會無人存活?“
掐著講鬼故事的音調,封行逸陰惻惻地和幾個玩得好的喜歡聽八卦的男生聚在一起,說起了最近的話題。
他講完這些,很高傲地抬起了下巴,裝作很無趣的模樣,無奈說:“說實話,這二級副本很好過的,如果我被遊戲選中成為玩家,估計也不會差.....”
“唉,就這樣,我家裡為了防止我突然進入遊戲,給我配了玩家當保鏢,離我五十米內,就在學校內。”
“我也很無奈.....”
說到底,封行逸字裡行間都在展現他們封家的財力,以及能力。
到他這個年紀,用身邊的同學仰慕的眼神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是一件很常態的做法。
沒什麼新奇的。
習慣了他無形之中的‘操作’,那些男孩子一如既往地捧場。
“那可以給我們講講這個副本里面都有什麼嘛?”有個男生抑制不住好奇心,脫口就問。
封行逸煞時臉色變幻莫測,吱一聲都不帶吱一聲,像消了音的喇叭。
磕磕絆絆組織起語言挽回自己的顏面:“遊戲不允許透露通關內容,如果說出來就會被抹殺,這我能知道?”
“再說,,那些玩家哪個敢說?一說被拉進死亡副本出都出不來,要死啊?”
問問題的男生腦袋猛縮:“..........”真可怕.........
聽牆角的王益:哈——傻了吧,在你們面前就有一位玩家,你們也認不出來.....
他看封行逸那小身板進去還不夠給那些怪物塞牙縫的,他家裡人看得倒是挺輕。
封行逸被怪物吃掉的畫面在王益腦子裡放映,他幻想得正認真。
只聽見封行逸大言不慚地開始無差別攻擊:
“哼——再怎麼說我總要比那個愛睡懶覺的沈言強吧?天天綁個小辮子跟個娘炮一樣,說不定進去就死。”
“是不是?”
見識過他沈言老大的手段,沈言反駁的念頭衝上腦門,直言譏諷了一嘴:“呵——你也就會吹牛,若是進去遊戲,說不定活到最後的是我沈言老大呢——”
當眾拆穿的羞恥感,封行逸近乎惱羞成怒,擼起袖子就要幹架:“你再說一遍?!”
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王益絲毫不怯場,他打不過遊戲裡那些怪物,如今,他還打不過區區一個新手都不算的小菜雞?
拉起凳子,王益做足了架勢。
正當他倆要‘大戰一場’,兩條從一個角度飛過來的抹布以一個平行的旋轉速度,張開直直地蓋在他們兩人的臉上。
上頭的火氣瞬間給澆了個透涼,老實的封行逸和王益看到這操作,一秒乖巧坐好。
顯然是認出扔向他們抹布的人了。
張自啟,一個‘神’一般的男人。
常年的花襯衫加花褲衩,一年四季都不帶換衣服的男人,人字拖是他出門必備,一有情況,和他腳下帶著‘香氣’的鞋子來個親密貼貼都是輕的。
沒錯,這樣一個‘風雲人物’就是王益他們的班主任。
一個連挖鼻屎都當著他們面,給他們講解如何挖的男人。
王益著實‘欽佩’。
在他面前不只王益一人‘乖’,大家都很乖。
高三(6)班無一人對他的治學方法有過任何異議。
在他進門那一刻,無一不正襟危坐,安靜如斯。
靜謐中,‘噠噠噠’的人字拖拖動的聲音越來越近,裡面混雜著一道其他的腳步聲。
高三(6)班坐在窗戶邊的學生緩慢移動視線,看到了一截乾淨的白色校服衣角,少數靠窗的學生目睹了張自啟如何拿起窗戶上的抹布給王益和封行逸來一個‘愛的招呼’。
但那一刻,他們眼中都被這一幕吸引,以至於無人第一時間注意到張自啟身後的‘黑髮少年’。
東菀市最近的好多學校都迎來了轉校生,這些轉校生都是上高中的年紀,突然出現,突然入學。
這種現象引起了小部分人的關注,卻沒有人猜到這其中的緣由。
“咳——兔崽子們,都給我老實點。”張自啟抖著腿,駐在講臺上,圓圓的肚皮,花一樣的衣服顏色,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彩色的氣球,頗為滑稽。
待班裡徹底安靜下來,張自啟拍了拍桌子,眉開眼笑地衝門外放輕了聲音:“那個——你可以進來了。”
門外,靜靜等待的少年有著一頭漆黑的碎髮,耳蝸處一個黑色的耳釘閃著亮光,眼睛烏黑髮亮,手指按著另一隻手上的手串。
在得到張自啟的許可後,少年緩步躍上講臺,簡短地做起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傅清宴。”
“那個清宴,你隨便找個位置坐吧,只要空位都是可以坐的。”
說來,進入驚悚遊戲的是有很小一部分學生在,有時候的請假,很有可能就是永遠回不來了。
這使得每個班級的學生數量都有所減少。
可能這一次不在,下次見面遙遙無期。
因而,張自啟讓傅清宴自己選擇,坐哪裡都可以。
有目標地一步一步穿過一排排長桌,傅清宴徑直來到最後一排的座位。
兩個人的位置,被一個要睡覺的人佔掉,凳子孤零零地扔在靠垃圾桶的後門,傅清宴也不介意,他把書放在書桌上,在全班的注視下坐在了沈言的旁邊。
張自啟見傅清宴選擇的座位,沒有說什麼,安排了兩句話後溜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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