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小可憐,以後聽我的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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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淵回過頭,對上小婦人那雙生氣的眼。
他猛然回過神。
她又拉了他一把,她好像總能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出現。
易歡也沒想到,自個一睡著,這會不做春夢了,做的是噩夢,夢到這男人投湖!
她險些被他給嚇壞了,一張小臉慘白。
她說:“你是不是瘋了?你剛才差點就掉下去了。”
在她面前的晉淵總是張揚又霸道的,哪怕在以往的春夢裡,這人也帶著一股不羈感,一副不將世俗放在眼裡的樣兒。
晉淵就該是這樣才對。
他是天子,是一國之主,合該滿身驕傲。
而這樣的晉淵,竟在她的夢裡尋死覓活!
易歡把他拽上來後,便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生氣道:“你要是掉下去,我可不會水性,淹死你拉倒。”
晉淵低下頭,眼底忽然浮現點點笑意。
這樣的噩夢他曾做了數年之久。
每回都是以投湖結束,那種被江水包裹的束縛感,無法掙脫桎梏的恐懼,深深包裹著他。
可這回,他的噩夢裡出現了她。
她一來,好像這噩夢便也不是噩夢了,帶上了些許旖旎的氛圍。
小婦人坐在地上喘著氣,臉頰慢慢充血,浮現一層嫣紅,那唇瓣微微張著,裡頭鮮豔的小舌若隱若現。
晉淵揚了揚眉,那股自負張揚感瞬間又回來了,他說:“沒關係,我會水,就算掉下去,也會游上來。”
晉淵曾不止一次身陷險境,而能救他的,也唯有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自救,讓晉淵養成了自負不可一世的性子。
直到上一世他死於群臣叛變。
那時的易歡也是這樣,拉了他一把。
聽到這話,易歡瞧著又有些氣鼓鼓的,說:“早知就不拉你了,你跳,你隨便跳,反正也和我沒關係。”
她這副嬌嗔樣,惹的晉淵一顆心都快化了。
晉淵伸手,把人拉起,摟住她的腰肢,將人錮在懷裡,說:“要拉,你得拉我一把,不然我怎麼站到你面前?”
明明是個噩夢,卻逐漸又往曖昧旖旎的方向發展。
易歡抬眼瞪他,說:“好好的,你投什麼湖?我都沒投湖。”
她今夜和嫂嫂吵架,心裡悶得慌,她還委屈呢。
“怎麼?又和你嫂嫂吵架了?”
晉淵看到她這小表情,一眼便猜了出來。
易歡低下頭,悶聲道:“你也要勸我順著嫂嫂些,莫要氣她嗎?”
可她真的沒有故意氣嫂嫂,她只是覺得,那些事是她該做的。
晉淵訝異,問道:“你怎會這麼想?我巴不得你離他們遠點。”
她身邊有他就夠了。
易歡伸手推開他,說:“今夜嫂嫂去帶我見了一個人,是個被休棄的可憐女人,人也瘋了,任由村裡的男人們糟蹋,嫂嫂說倘若我與林青裴和離,也會淪為這下場。”
晉淵眸光驟然一沉。
“你不會。”男人開口。
他表情認真,捧著她的小臉,道:“你聰慧,堅韌,不是外邊的三言兩語,就能把你打敗的,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子。”
易歡臉色倏的紅了。
這人、這人怎麼甜言蜜語隨口就來!
易歡說:“哄騙那女人的外男,也像你這般滿口甜言蜜語,可等到那女人被休棄後,那外男不但沒有幫她,還順勢踩了她一腳!你們男人就是如此,你現下嘴上說的好聽,等我真和離,只怕你也……”
晉淵兇狠的吻住她的小嘴,他將人拉入懷中,摸著她的一把細腰,說:“不準這麼想我,我與他們能一樣麼?”
易歡卻睨了他一眼,問:“哪兒不一樣了?我還沒和離呢,你就勾引我,讓我落個私通外男的罪名,你可知我嫂嫂已經看出了端倪,她死活都不肯讓我再接觸你,說你這人會要人命,離你越遠越好,為此還禁足了我!”
晉淵輕笑一聲,貼著她的唇,低聲呢喃道:“我會不會要你的命,你試一試不就知。”
易歡惱怒瞪她,道:“如若我賭輸了,那我這條命不就沒了?”
“敢不敢?”他眸中是溫柔的情意,一個不注意,就會被這雙充滿柔情的眼給吸進去。
易歡不敢多瞧,冷哼一聲,說:“走開!莫要招惹我,我真被浸豬籠了你就開心了。”
晉淵揉了揉她的頭,滿臉可惜的說了句:“小可憐,以前過的都是什麼日子,把你膽子養的這樣小,我怎麼著也是你的好情郎,能眼睜睜看你被浸豬籠?”
他將人用力摁在自己胸膛,讓她去聽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讓她感受他身上的溫暖。
他說:“別聽他們的,一群迂腐之人,有我在,日後女子也可休夫。和離?哼,想和離都不行。”
他的話實在太讓易歡震撼了。
女子休夫?簡直聞所未聞。
即便是一些風氣開放的小國,都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晉淵是瘋了罷!
果然是夢,夢裡什麼都有,連女子休夫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晉淵見她一副不信的樣,也沒有多說,唇角噙著淺淺笑意,一隻手輕輕揉捏著她的後頸。
“人家都是勸和不勸分,你這情郎倒好,整日裡攛掇我和離!”
晉淵低下頭,壓低聲音問:“承認我是你情郎了?”
易歡一張臉忽的爆紅,反正是在夢裡,口無遮攔些,誰也不會知道,不過一個旖旎的夢罷了,那人也不會知曉她在夢裡說的話做過的事。
“你方才為何要投河,尋死覓活麼?”易歡轉移話題道。
情郎的什麼的,她怎能承認,他不知羞,她還知呢。
見此晉淵也不為難她,他說:“我看見了我娘,我娘方才就站在這裡,跳了下去,可實際上,她投湖的時候,我還未開始記事呢。”
易歡一怔。
晉淵繼續道:“我娘遇人不淑,他婆家不是個好的,也曾無數次想要和離,可蔣家賣女求榮,怎會允許?蔣家不允,婆家也不鬆口,別說和離書,連休書都求不到,我娘到死都只能耗在那男人的身上。”
“我是皇室血脈,說起來,她倒是沒被先帝哄騙,先帝覬覦她美色久矣,她是被她夫君送上的先帝床,是被先帝強迫。”
他眉眼間隱隱露出一股戾氣來。
易歡下意識伸手,撫了撫他的眉眼,道:“別說了,你要不高興就別說了,對不起,是我不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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