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偏要摘你這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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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能和我走的太近?”晉淵一隻手撐著下巴,笑眯眯的望向他,桌底下那隻腳卻一下一下的蹭著易歡的小腿肚,磨人的很。
易歡忍不住挪了挪腿。
這廝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抬腳又給勾了回來。
易銘道:“當然是怕她夫君誤會啊,倘若被他夫君看到,以為蔣大哥你是……你是……多不好。”
易銘支支吾吾,紅了臉。
晉淵從容開口:“我是什麼?”
易銘小小年紀,他雖好玩,可還沒開竅,談起這風月事,只覺得羞澀的緊。
他道:“哎呀,就是還以為蔣大哥你是她情郎姘頭,可怎麼辦?”
“嗯?”晉淵挑眉,答了一句:“誰告訴你我不是了?”
“啪”的一聲,易銘手一抖,剛夾的紅燒肉掉桌子上了,他目光慌亂的看向他們。
易歡說:“你不是。”
易銘鬆了口氣,道:“蔣大哥真會開玩笑。”
晉淵眯了眯眸:“我不是?”
“你不是。”
該還的已經還清,從今往後她遇到這男人有多遠離多遠。
易歡道:“院試你好好考,讓我看看你的能耐,倘若你真能過了,我自會來易家找你。”
易銘恍恍惚惚的開口:“好好好。”
*
林府,景壽堂。
林老夫人將林青裴叫來,她躺在床上,白髮多了不少,問:“已經半月過去,易歡氣也該消了,青裴,你是不是該去接她回來了?否則你何時才能歸朝。”
林青裴頷首,道:“母親,我正有此意。”
林老夫人問:“顧小娘那邊你可談好了?”
林青裴說:“已經談妥,初雪她答應把掌家之權交給歡兒,賬房先生也已經把這一年的賬面算清楚,只等易歡回府,就盡數交於她打理。”
“好好好,說起來,你當初那般寵顧氏,我是不喜的,顧氏本就上不得檯面,家裡邊又是破落戶出生,怎配得上你……”
林青裴皺了皺眉,說:“母親,你莫要這樣說她了,初雪這段時間性子已經收斂了不少,想來以後會懂事。”
老夫人嘆了口氣,道:“我是怕,怕這林府一山不容二虎,易歡的事還未解決,你看你連我說顧氏兩句你都不高興,等易歡回來看到你這樣,她能原諒你麼?”
“歡兒……歡兒向來識大體的,不會與初雪爭風吃醋,她進府也已一年有餘了,何時和初雪計較過?”
“反正你想清楚,為娘是怕你的仕途受到影響,當斷則斷,你想想你的仕途和顧氏比,哪個更重要。”
林青裴昔日娶易歡,就是為了武陵軍。
如今武陵軍已經到了他手上,可這軍權屬不屬於他,也只不過是陛下一句話的事。
如此,只能先委屈初雪一段時日了,等易歡回府後,他要和易歡假戲真做一段時日了。
女人嘛,在床上說兩句好聽的話,平日裡送些奇珍異寶,還怕哄不好?
“我明白,我一會就去接歡兒回府。”
林老夫人點了點頭,道:“不論如何,你的仕途都是放在第一位的,沒有人值得你犧牲仕途,青裴,我們偌大的林府,就只能靠你來光耀門楣了,你莫要讓母親失望。”
“好。”
“對了……”
林老夫人費勁的從床上爬起,開啟床頭的櫃子,從裡邊拿出一個滿綠的翡翠手鐲,她說:“這本是我祖傳之物,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我一直珍惜的很,青裴,你拿去送給易歡吧。”
林青裴一驚,他一直都知道母親有多珍惜這鐲子。
“您確定?”
“現下最重要的是你能歸朝,旁的這些身外之物……”林老夫人嘆了口氣,“以後還能買,待你一路高升,官居一品了,送母親一個更好的。”
“也好。”
林青裴接過鐲子。
離開景壽堂後,林青裴叫來小廝,道:“備馬,我要出門一趟。”
“是,二爺。”
他今晚就要把易歡接回來,再不歸朝,只怕陛下和朝臣們,都快忘了有他這一號人了。
倘若不是武陵軍沒有合適的人接手,林青裴相信,在陛下來林府被惹怒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官職不保了。
林青裴嘆了口氣,他不能敗在女人上。
易歡想要夫君的寵愛,想要林府的掌家權,他給就是了。
*
回程的路上。
馬車裡,易歡和晉淵相對而坐。
易歡忽然跪在他面前,她雙手捧著那盤龍玉佩,說道:“陛下,這玉佩太貴重了,臣婦實在要不起,您收回去吧。”
晉淵不喜歡看她跪,可此刻,他也沒叫她起來,他心知小婦人有多倔強。
晉淵道:“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
易歡身子一僵。
她捧著玉佩的雙手微微顫抖,深吸了一口氣,道:“連銘兒都懂的道理,陛下您不該不懂,臣婦不會離開林府,只要林青裴一日不休妻,臣婦便永遠都是林府的二夫人。”
男人慵懶的靠在軟墊上,問:“這麼急著和朕撇清干係?就為了做林府二夫人?易歡,我可以許給你更好的,你敢不敢要?”
易歡不敢,她甚至不敢聽男人繼續說下去。
她道:“一個林府已讓臣婦如此疲憊,臣婦不敢肖想不屬於臣婦的。”
她將頭磕在地上,雙手捧高,說:“還望陛下日後莫要再來找臣婦了,臣婦給不了陛下您想要的。”
晉淵嘆了口氣,“先前還在賭場蹭我的手呢,贏了錢就翻臉不認人了,論無情,當沒人比得上林夫人你。”
語氣頗為幽怨。
可易歡不上套。
今日是她八歲後,第一次做出這麼出格的事,在賭場很盡興,想怎麼賭就怎麼賭,可離了賭場,她就不是易歡,而是林府二夫人了。
她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
那點子歡愉不可貪戀。
能夠擁有這麼一段經歷於她而言已經是幸事了。
易歡說:“是臣婦不清醒了,給陛下帶來了困擾,臣婦會反思其身,以後再不會做讓人誤解的事。”
這話落,馬車裡氣氛冷了下來,晉淵沒再說話,隻手上端著一盞茶,那茶久久沒有入喉。
晉淵神情冷然,眸子發怔,似在思索什麼。
易歡快捧不住手上的玉佩了,她揣測不了天子此刻的心思。
便在這時,馬車猛地剎住,車伕吁了一聲。
桃心急急忙忙的找來了,二爺突然來藏春園,桃心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問張公公打聽了夫人和陛下的去處。
桃心道:“夫人,夫人,您趕緊回去吧,二爺來找您了,現在正在大堂等著您呢。”
過了十五日,林青裴到底還是來找她了。
馬車內二人,一坐一跪,晉淵不收回那玉佩,易歡便執著的跪在那裡捧著。
說她膽大吧,每回見了他都戰戰兢兢,說她膽小吧,偏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
晉淵忽然抓住她的手,力道極大,猛地一拽,易歡連人帶玉佩,便都落入了他的懷裡。
晉淵將人抱自己腿上,強橫的捏住她的下巴,與她對視。
他黑沉的眸裡笑意散盡,目光灼灼,“我想夫人誤會了一件事,我是帝王,我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和人交代。如今的你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除非你走到我這個位置來,做我的皇后。”
“你是林青裴的妻又如何?天下女人千千萬,我偏要摘你這一朵。”
晉淵承認,他被外邊桃心的話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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