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蛋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章 再動,親你,君奪臣妻?和離後我入主中宮,黃蛋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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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婦人身子打著顫,小臉發白,雙眸也失了焦,卻仍舊試圖掙扎。

男人垂目,聲音裡帶著安撫的意味:“別動,再動,朕就親你了。”

懷中這具滾燙的嬌軀,逐漸軟了下來,順從的依偎在他胸前。

男人有力的臂膀穩穩抱著她,身上的熱度讓人安心極了,衣服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易歡閉上眸,在他懷裡逐漸昏睡了過去。

張德勝站在一旁,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為他們撐傘。

晉淵的衣服被易歡蹭溼了,男人卻絲毫不介意。

他沉著臉時身上威勢逼人,男人烏眸裡浸著冷意,對一旁帶路的小廝道:“今日你什麼也沒瞧見。”

小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道:“陛下說的是,小人、小人今日什麼都沒瞧見!”

他身子打著顫,害怕極了。

晉淵可不是個好心腸的人,他冷冷開口:“二夫人住在何處?帶路。”

“是……”

凝萱堂。

晉淵抱著人匆匆走進屋,將人放在床上,吩咐一旁的張德勝:“去喚太醫過來。”

“是,陛下。”

屋中只餘下晉淵與易歡二人。

晉淵看著她這張脆弱的小臉,忍不住伸手撫了撫,入手滾燙,他嘆了口氣,道:“才兩日未見,怎的就把自個弄成這副模樣?”

“冷……”睡夢中,易歡打了個顫兒。

晉淵坐在床邊上,讓人靠在自個懷裡,道:“讓你和離你不肯,非要在這後宅受氣,這下好了吧?”

他語氣裡帶著無可奈何,大手卻摸到了她的腰間,勾到她衣帶。

晉淵想為她換衣裳,溼衣裳穿著病的更嚴重了怎麼辦?

易歡卻應激一般的睜開了眼,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人。

“不……不……”

晉淵被氣笑了,他道:“到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自個的清白呢?”

易歡眼角擠出一滴眼淚,說道:“會、會被浸豬籠。”

她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晉淵勾著她的下巴,低下頭,與她對視,溫聲道:“我看誰敢把你浸豬籠。”

話落,男人不由分說的解開她的衣帶,剝了她身上溼漉漉的衣服。

她內里肌膚白的像荔枝,水嫩光滑,透出香甜得氣息。

裡邊是一件淡青的綢緞肚兜,肚兜上繡著蓮花樣式,素的很。

晉淵將這肚兜也扯開,他打量著她的身子,臉色卻陰沉,不見絲毫情慾。

下邊的那雙腿,膝蓋上滿是烏青之色。

晉淵看到她膝上的傷,臉上閃過一絲寒芒。

長指在她膝頭輕輕一碰,易歡痛的在他懷中輕顫,睫毛也撲簌簌的,她嚶嚀著開口:“痛。”

晉淵將這嬌氣的小婦人往懷裡揉了揉,沒好氣道:“還知道痛。”

男人沉冷的眸色中透出憐惜,拇指輕柔的抹去她眼角淚水。

男人沒再多看,為她換上乾淨的衣裳,將人塞進了被子裡。

易歡蜷縮起身體,發著抖,又開始低聲說:“冷……冷……”

晉淵摸了摸她滾燙的額頭,嘆了口氣,把人繼續抱入懷中焐著。

他身體熱,驅散了她身上的水汽與寒意。

沒多會這小婦人就不喊冷了,安靜的閉上了眼,在他懷裡昏睡了過去。

“你啊,偏要撞了南牆才回頭。”

前世被毀容,淪為下堂妻後,才知後悔。

她就是將聲名看的太重,不敢出格半分,怕遭受千夫所指,怕被人唾棄。

晉淵恰恰與她相反。

晉淵離經叛道,最不在乎的便是外界的風言風語。

他偏要讓這小古板為了他捨棄那些舊習禮教。

晉淵颳了刮她小巧的鼻子,道:“林青裴不要你,是他不長眼,真想把你帶進宮藏著。”

他想起前世易歡那溫柔堅韌的眼神,那是歷經歲月的洗滌,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淬鍊出來的。

他心疼壞了。

他不願再看易歡嚐遍前世的苦楚,恨不得就此君臣決裂,將人搶進宮,捧在手心上寵著。

可倘若他當真那樣做了,依照易歡這循規蹈矩的性子,只怕是會尋死覓活,寧死也不會從。

易歡做了個夢,夢到了她小時候。

易歡其實以前不是這逆來順受的性子,她八歲那會性格頑劣,父兄在外打仗,沒人能管得住她。

嫂嫂不但要在家帶銘哥兒,還要時刻照看她,以免她惹出禍事來。

一次,易歡看到和她同齡的哥兒們鬥雞鬥蛐蛐玩六博戲,易歡也想與他們一道,她每日被嫂嫂關在家裡,不是繡花就是讀女則,十分無趣。

可她是個女娘,易家的哥兒們不願同她一道玩,說她不適合,唐家姐姐與她說過,倘若有人說一個東西不適合女兒家,那多半是好東西。

比如讀書。

比如科舉。

沒人與她玩兒,她就自個玩,大白天趁著嫂嫂不在家,易歡偷偷溜出了府。

她要去抓蛐蛐,她知道京外哪個山頭蛐蛐兒最多,她曾聽哥兒們說過。

可她太小了,身體也比不得那些哥兒們,從樹上摔下來,掉到了山溝溝裡,爬不上去,八歲的易歡就叼著自己的手指默默流淚。

嫂嫂不眠不休找了她一夜。

找到她時,嫂嫂也從上邊不慎跌落,扭傷了腳。嫂嫂抱著她,一邊哭一邊崩潰:“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你若出了事,叫我怎麼向你兄長交代?”

易歡也跟著哭:“嗚,嫂嫂,我好害怕,好害怕。”

於是嫂嫂就背起她,那麼遠的路,嫂嫂拖著傷腳,一步一步將她揹回了家。

因著這事,嫂嫂犯了宵禁,被打了二十大板。

易歡親眼瞧著嫂嫂被人按在長凳上,那一晚,嫂嫂的慘叫聲響遍了整個院子。

二十大板結束後,易歡哭著撲到她跟前,說:“嫂嫂,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偷跑了!也不和哥兒們玩了!”

嫂嫂摸了摸她的臉,氣若游絲,和她說了一句:“乖,歡兒,你不是哥兒,你不要學他們……”

也正是那一日,易歡意識到,哥兒們有哥兒們的世界,而女兒家亦有女兒家的世界。

那一次她累的嫂嫂兩月未能下床,自那以後,易歡再未出格過半分,她聽嫂嫂的話,每日繡花讀女則女訓。

嫂嫂與她說:“歡兒,我們女子主內宅,無需像男人那般在外拼殺,男人乾的都是要命的差事,比起他們,我們女人過的已經容易許多了,只需在家相夫教子。”

可易歡總覺得哪裡不對。

哪裡不對?

她說不上來。

可她再不敢惹嫂嫂煩心,既嫂嫂說了女人只需在家相夫教子,那她便聽嫂嫂的話,學嫂嫂,和嫂嫂一樣做個溫柔且知情識趣的內宅女子。

*

老夫人攜大爺在主廳等了許久,內心惶惶不安,問:“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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