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七章、罪惡行徑,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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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蘭斯大陸,楊葉城,林海酒館。
“聽說了嗎?北面的榆葉鎮被屠了!”
“什麼?國王的軍隊不是來鎮壓暴動的普萊姆斯神教教徒的嗎?”
“你是不是傻了?教徒不是老百姓啊?那是以前的國教啊!信的人能少嗎?”
“那也不是所有人都暴動了啊!這都屠了第幾個城了!”
“你們到底分不分的清輕重緩急啊?榆葉鎮!離咱這三天的腳程!那些有錢的已經開始動身了!”
“唉……跑能往哪跑啊?天底下都是他家的。”
“那就等死唄?”
“咱要不組織組織,整個民兵隊什麼的,關上城門跟他們耗,反正咱們這邊依託城牆,守還不好守嗎?”
“你以為榆葉鎮的人沒這麼幹過嗎?
組織民兵抵抗王師,這本身就是造反,城破之後不屠城才有鬼了。
還有啊,你想抵抗是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為了爭條活路啊!”
“嗯,大家都想找條活路,你想抵抗,有人想跪著求活路,你說反抗國王是唯一的活路,有人說順從國王才是唯一的活路。
你要關城門抵抗,人家要開城門迎接,王師還沒來,咱自己先打起來了。”
眾人一陣嘆息之後,有個聲音冒了出來,那聲音不大,但引的眾人一起做出禱告的手勢。
“大主教大人的聖十字軍怎麼還不到啊……”
酒館的角落裡,三個男人圍坐在一起正狼吞虎嚥的吃著,聽到周圍的交談聲,那位大鬍子哼哼了兩聲。
“遇見事不想著靠自己老想著靠別人……”
那頭帶灰色兜帽的男人抬了抬頭:“猶米斯,別讓你那個悶雷似的嗓子惹些不該惹的麻煩。”
猶米斯的嘴蠕動了兩下,將反駁的話連同羊肉一起嚥了下去。
一旁的吉利吃完了,他悠閒的將盤子一推,點起菸斗,似笑非笑的看著猶米斯。
“法布因,猶米斯已經很小聲的在說話了,這點我可以作證。
當年益海邊的那一仗,他光是打呼嚕的聲音就被兩公里外的敵方斥候給聽到了。”
法布因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他與憋笑的吉利侯爵對視了一眼,兩人開始放聲大笑。
猶米斯撓著頭,也跟著笑了起來。
“啊,那次啊……我不枕枕頭睡覺的時候是會比平時打的呼嚕更響一些。”
三人歡快輕鬆的氣氛與酒館中沉悶壓抑的氛圍嚴重不符,即便他們笑的大聲,笑的肆意,也無法改變周邊酒客那滿臉的愁容。
一個小時後,酒足飯飽的三人離開了楊葉城,他們策馬飛奔,在驛道上留下滾滾揚塵。
酒客口中三天的路程,在矯健馬匹的飛馳下只用了不到兩天時間,三人在榆葉鎮南面樹林中將馬拴好,步行來到了一片山丘。
在這裡,他們看到了下方茫茫多的軍帳。
法布因蹲在半人高的灌木中仔細的數著軍帳數量;猶米斯的目光在軍帳間遊弋,最終落在了中間的那頂最大的軍帳之上;吉利看著軍營中走動的人馬,將那些哨兵巡邏的間隔記在心中。
在軍營的東面,是冒著濃煙的榆葉鎮。
“嗯?這得一萬人了吧……”
猶米斯嘀咕道。
“有阿曼達侯爵的前車之鑑,那些被扣在王城的貴族敢不妥協嗎?”
吉利收回目光,從懷裡掏出一塊肉乾,一邊撕咬一邊看向榆葉城。
“呵呵……把兵給林恩十一世,那不就等於把刀給人家嗎?秋後算賬,結果是一樣的……”
“哎哎,法布因!你看那……”
法布因順著吉利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裡有兩個正在放哨計程車兵,他們鎖子甲外的罩袍上,有著狼頭樣式的紋章。
“果然啊……哪裡有混亂,哪裡就有波隆的身影。”
“那邊也有……還是騎兵營地裡的。”
吉利說著,將手指指向軍營北側。
猶米斯掰著手指頭數著,最終說出了一串數字。
“他這是把家底都掏出來了……也算是下了重注了。”
法布因呵呵一笑,說:“他從不把所有籌碼壓在同一個地方,這裡的籌碼下的越重,就說明他另一方的籌碼下的更重。”
“另一方?”
“普萊姆斯神教啊,哎你不會以為波隆這隻貪婪的森林狼會甘心只當一個伯爵吧?
行了……不用管他,咱們幹咱們的,吉利,找到了嗎?”
吉利拿開望遠鏡,一臉篤定。
“找到了,西面邊山坡上有五組,每組三個人,剛剛好。”
“行,行動吧。”
法布因說著,握住了那把有著巨大劍格的劍柄。
半個小時之後,西側山坡。
執勤中計程車兵看著榆葉鎮方向上的縷縷濃煙直嘆氣。
“瑪德……真倒黴啊,竟然輪值放哨……”
“行了吧,你昨天都爽了一天了,還不行嗎?”
“昨天光顧著搞女人了,東西我是一點都沒去搶。”
“你昨天一整天都待在那個女人家裡嗎?”
“不,我一整天都待在那個女人的床上。”
“臥槽你真牛逼……一整天,你不累嗎?”
“不是,我想知道的是一整天了,他不煩嗎?好歹換一個啊!”
“你們要是能看上一眼那個小娘們,你們肯定也會做出跟我一樣的選擇。”
“不,我絕對不會,我更樂意每個都嘗上一口……”
“哈哈。”
三人聊著昨天犯下的種種罪孽,絲毫沒有悔過之意。
他們甚至炫耀自己是怎麼殺掉手無寸鐵的男人,描述女人掙扎時帶給他們的快感,以及劍鋒穿過孩童肚皮時,透過劍身傳來的那份柔軟。
他們沉浸在完全釋放獸性的回憶中,絲毫沒有察覺那逼近的死神已經到了他們的背後。
幾乎是同時,三隻手捂住了這三張宣揚罪惡的嘴,三把長匕首割開了他們那噴吐著獸性的喉嚨。
他們在掙扎中被向後拖行,血液嗆進肺管中的窒息感,讓他們體會著昨天那些被蹂躪的人們的感受。
漸漸地,他們的掙扎也變得緩慢,愚鈍,他們脖子上不斷有鮮血湧出,又不斷被割斷的氣管吸入,咳嗽讓這些血濺滿了草地。
他們越是想呼吸就會有更多的血液湧進肺裡,窒息感就會讓他們更想呼吸。
最終,他們大睜著恐懼的雙眼,被溺死在自己的血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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