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二章、忒斯不收禮,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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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處在淨化儀式中的人有什麼感覺,梅爾辛表示什麼感覺都沒有。
在她看來,這倒像是某個神殿竣工後的盛大慶典。
糾纏在一起的黑霧與白光紛紛擾擾,在眾人都沒感覺出什麼變化的淨化儀式中,梅爾辛驚訝的發現,塞露那雙黑漆漆的手正在褪色。
塞露抬起雙手,她驚奇的看到,那雙黑手上有著一個個的黑色泡泡飄了出來,這些泡泡很小,但黑的很純粹。
它們跟著糾纏的黑霧與白光上升,在半空中破裂,消失不見。
整個儀式持續了沒多久,也就是幾分鐘的樣子就停了下來。
當儀式結束的時候,塞露雙手上的黑色已經徹底消失,露出了原本的粉嫩。
“怎麼樣了小塞露!”
維達朝著船上喊,儘管儀式結束了,但她仍然緊握著安普頓的手。
“好了!維達,顏色沒有了!”
塞露伸著兩隻手晃來晃去,看上去十分開心。
“啊!這樣就完成了!小太陽,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
安普頓試圖掙脫維達的手,但被對方攥的更緊了。
“我們馬上走馬上走!哎呀……怎麼我聽著還跟下逐客令似的?”
謝里曼從側舷探出頭來吆喝道。
“家都讓你偷了,不攆你走等著家裡東西被你偷光啊?”
謝里曼愣了一下,一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的小太陽,不跟我來個吻別嗎?”
安普頓很尷尬,這會全船的人都看著呢,那些好事的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那天我應該教會你該怎樣寵信一位女性了吧……”
維達的另一隻手順著安普頓的脖子摸了上去,在安普頓那英俊的臉上輕輕愛撫。
“人太多了……”
“所以呢?小太陽害羞了?噢……你還真是可愛呢……快來吧。”
維達踮起腳,將額頭頂在安普頓的額頭上,她雙眼微閉,仰著臉,等待著對方的吻。
船舷上,謝里曼不知道安普頓是怎麼想的,他還真就吻了下去,而且綿延長久。
船員們的一片喝彩令謝里曼唉聲嘆氣。
他想,安普頓如此遷就維達,應該是維達把更多的事情告訴了他。
二十幾分鍾之後,新月號起航向北。
金主親吻女巫的事全船人都知道,自然會傳進擔任廚師的薇薇安耳中,她妒火中燒,恨不得飛回裂谷島把那個叫維達的女巫給大卸八塊。
但作為勵志成為王的伴侶的女人來講,薇薇安雖然容易感情用事,但她冷靜下來的速度也是很快的。
她突然發現,這個裂谷島是將來不會再回來的一個島。
謝里曼沒有在這座島上設立補給點,它就沒有任何在探索旅程中回行的價值。
想明白這一切之後的薇薇安快速的回覆了狀態。
“王在明知這一點的情況下,還與維達發生了關係……對啊,維達是個女巫啊!王肯定是為了獲得某種資訊而被迫……”
薇薇安透過自己的想象,給她的王編織著藉口,這個藉口讓王的形象在她心中更加的高大。
她就這樣,自我欺騙,在想象中編織著夢境。
沙之島,臨淵城。
沃隆這幾天像是活在夢裡,他感覺一切都不真實。
家他再也沒回過,酒也沒再喝過,他一直待在神殿的圖書館中,試圖以廢寢忘食的研讀來阻止自己回憶。
“來吧,下定決心把,只需要做件簡單的小事我就能彌補你犯下的錯誤……”
沃隆驚駭的四處去看,卻沒發現任何東西。
那是烏鴉的聲音,這聲音從那一天開始就鑽進了自己的腦子,每當自己即將忘卻那悲慘的一幕時,這個聲音就會出現。
冰涼的屍體,粘稠的血泊,粉色的玩偶……這些東西交疊在一起,刺激著沃隆脆弱的神經。
他無比後悔,無比懊惱,他想找個地方死了算了,但那隻該死的烏鴉每次都會出現在他的面前,丟擲那個他無法拒絕的誘惑。
“災厄!災厄!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災厄來了……我沒想到啊!災厄首先找上的竟然是我……”
他捂著腦袋呢喃著,這發癲的舉動嚇到了一旁的教士,那人收起蟲皮書快步離開了圖書館。
“災厄?我嗎?呵呵呵呵……想想這一切吧,沃隆,到底是誰去喝的酩酊大醉?到底是誰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你告訴我,沃隆,誰才是真正的災厄!”
沃隆捂著腦袋,發出的聲音像是在只捱了打的狗。
“我……我是災厄!我才是災厄……”
“現在有個補救的機會就在你的面前……去吧,它對你來說是唾手可得……”
沃隆顫抖著抬起頭雙眼之中除了眼淚,就是佔滿整個眼球的黑色。
“真的可以補救嗎?”
“相信我,沃隆,去做你該做的事,等你做完這些回到家中,你將再次見到你那溫柔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
沃隆的表情在一陣扭曲之後恢復正常,雙眼也不再充滿黑暗,他鬆了口氣,像是卸下了巨大的包袱。
“這樣啊……那好吧。”
忒斯最近很忙,因為教義軍最近接手了臨淵城的實際控制權。
商人們像是聞著味趕來的蟲子一樣,幾乎要踏破了忒斯家的門檻。
忒斯知道這些人想幹什麼,無非就是想繼續保留那些微妙的特權,商人們也毫不吝嗇的拿出暗湧銀幣和珍奇玩物,寄希望得到忒斯這個臨淵城新話事人的垂青。
作為新的話事人,忒斯打算鐵面無私,一切以臨淵城出發,凡是對臨淵城好的,不收禮他也要支援。
至於那些華而不實毫無意義,甚至是打著經商旗號掠奪的行為,就算送禮忒斯也不打算站到他們身後。
然而,雞賊的商人們還是找到了這顆看上去堅硬無比的雞蛋的縫隙。
你忒斯不收禮,但你老婆裴露娜收啊。
現在,忒斯看著一屋子的新鮮玩意,和坐在椅子裡抽抽搭搭的裴露娜,血壓直往上躥。
“你特麼明天就給老子從哪拿的送哪去!”
裴露娜抹著眼淚,一臉委屈的她翻著眼睛看了一眼忒斯。
“他們是直接送來的,我哪知道誰的是誰的啊?我人都沒認全……”
“人都沒認全呢就收人家東西啊?!你哎呀……”
忒斯猛拍自己的腦門,試圖讓劇痛的腦袋能夠得到哪怕片刻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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