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六章、付費佔卜,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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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給給給!”
謝里曼煩得要死,趕緊去解釦子。
維達拿著那漆黑的馬甲,將手在上面摩挲著。
“料子很一般嘛……”
“刀刺不穿,劃不破,槍都打不透。”
謝里曼一邊繫著釦子一邊對這件馬甲做著介紹,旁邊的安普頓一臉肉疼。
“行吧,勉強說得過去。”
維達隨手一丟,馬甲被她丟進了角落的雜物堆。
“烏鴉會順著你摸過的東西一路找過來,最終找到我這裡……
你不用擔心,我會徹底毀了那個子嗣,它今後都不會再去煩你了。
接下來你們在這裡住上些時日,我準備些材料,幫你解除詛咒之後還要洗掉飛行船上你觸控過的痕跡。
那樣的話就能避免烏鴉繞開我去直接找你們了。”
謝里曼恍然大悟,要是能徹底甩掉普萊姆斯神教那群煩人的傢伙,這筆買賣並不虧。
“啊……你既然會占卜,能不能幫我們占卜一下輝煌之心到底在哪?”
維達看了一眼安普頓,笑了起來。
她站起身走到安普頓面前,伸出一根指頭戳在安普頓的胸口,然後向下移動,臉上帶著嫵媚的笑。
“小太陽,女巫的占卜可從來不是免費的……”
安普頓搜腸刮肚,他頭一次覺得自己跟普通人並無二致,謝里曼還有個刀槍不入的馬甲當籌碼,而自己能給出去的好像只有自己的身體。
“你說吧,只要我能給的,我都會給你。”
維達的手已經鑽進了安普頓的襯衣,壯碩的肌肉令她笑意更勝。
“你說呢?都這麼明顯了還看不懂嗎?”
安普頓一臉尷尬的看了看謝里曼,不光是謝里曼,那三個人全都一臉詫異。
安普頓的眼神代表著什麼他們很清楚,這代表著他並不反對這次交易。
三人走出巖洞,靠著巖壁坐下。
謝里曼一臉的惋惜,他知道安普頓對塞露有好感,那種好感雖然沒那麼強烈,但已經萌發。
當著塞露答應這樣的要求,恐怕塞露對安普頓的認識將永遠被固定在一個性情隨意的標籤上了。
她可不是從小陪在王族身邊的薇薇安,她不會去理解王為了王位作出的犧牲。
塞露低著頭,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謝里曼旁邊,她壓根就沒想安普頓什麼事,她現在滿腦子想的是謝里曼幫自己付出代價清洗詛咒的事。
她憋了好半天,最終憋出一句只有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謝謝”。
三人並排坐著,梅爾辛是最靠近巖洞的,此時的她看似低頭擺弄地上的草,實際上她注意力全在豎起的耳朵上。
巖洞裡傳出喘息聲令她嚮往,正如那句話,你沒吃過的不一定是最好吃的,但一定是最饞你的。
半個小時都沒完,謝里曼忍不了了,站起身來沿著裂谷底部的小河溜達,塞露趕緊起身跟了過去。
而梅爾辛,在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選擇裝睡。
“船長……謝謝你。”
“什麼?”
“謝謝你肯原諒我。”
謝里曼撓了撓頭,說:“正如我說的,你也沒對我的行程造成什麼實際影響,你就是真幫了那隻烏鴉,最多也就是讓它得到古神遺骸,到時候毀的是你們的世界。
等普萊姆斯的人湊齊遺骸,我早就返回自己的世界了,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可就自己承擔後果了。”
“唉……我當時到底怎麼了,怎麼就這麼蠢,但凡有點腦子……”
“好了好了,那玩意在蠱惑你,在影響你,當時做判斷的不是你,是你的慾望……”
“可我還是覺得我好蠢……”
“塞露,不要埋怨過去的自己……
女巫的名頭斷絕了她的將來,親人愛人全都成了她的過去,她當時站在雨裡,那得多無助啊!”
謝里曼的話把塞露拽回了那個雷雨交加的泥坑,她彷彿看到了當時的自己摔在泥潭裡的那份無助與掙扎。
她很想走過去,給這個可憐的姑娘一個擁抱。
當她將手伸向那個滿臉淚水、雨水、泥水的姑娘時,手卻穿透了那姑娘的肩膀。
塞露哭了,嚎啕大哭,因為她感受到了對方身體發出的那陣冰冷。
緊接著,她的肩頭傳來一陣溫暖,她抬起淚眼,看到了謝里曼那張帶著鬍渣的臉。
“哭吧哭吧,哭完了別忘了給自己道歉。”
塞露一頭鑽進了謝里曼的懷抱,緊緊的摟著,嚎啕的哭著。
十幾分鍾之後,塞露哭夠了,謝里曼看著襯衣上被哭出來的那個五官的形狀乾笑了兩聲。
“你哭起來比我妹妹還厲害……”
塞露吸著鼻涕,伸手抹著謝里曼的襯衣,像是要把上面的眼淚、鼻涕、口水一併抹掉。
“行了,給自己道過歉了嗎?”
塞露點頭,靦腆的跟在謝里曼身後往回走。
安普頓已經在巖洞外等了很久了,見塞露哭紅的雙眼,他心裡咯噔一聲。
他突然有種想要解釋的衝動,但自己剛做了那種事,怎麼解釋也是解釋不清的。
“小塞露,梅爾辛,跟姐姐走,去準備去除詛咒的材料去。”
塞露看向謝里曼,謝里曼乾笑了一聲:“你看我幹嘛,去啊……哎等會,她是女巫,你跟她多學學,平時你弄不明白的那些事你問她,她挺喜歡你,估計會教你。”
塞露點頭,接過維達丟來的筐子跟著走開了。
兩個老爺們在篝火旁發呆,誰也不肯先開個頭聊天。
謝里曼抽他的菸斗,安普頓擦他的王者之劍。
最終還是安普頓舉手投降了。
“謝里曼,塞露是不是因為我……那啥,生氣了才哭成那個樣的?”
謝里曼翻了個白眼,他把力量掛墜攥在手心,說:“來,你再問一遍。”
這意思很明顯,安普頓看得懂,謝里曼擔心自己不接受這個回答,故意把掛墜拿了出來。
“不是嗎……那她為什麼哭成那樣啊?”
掛墜生效,謝里曼一臉虔誠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她在感謝我為她提供清洗詛咒的代價,然後我說……”
謝里曼幾乎把剛才在河邊的事原封不動的描述了一遍,這令安普頓十分不安。
“啊她還說別的了嗎?”
謝里曼把抓著掛墜的那隻手舉起來,示意自己仍在掛墜的影響之下。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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