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一章、失蹤的塞露,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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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里曼將望遠鏡轉向那個方向,那是一棵大樹的旁邊,殘骸被青苔爬滿的桅杆讓謝里曼以為那原本就是樹的一部分。
“體型蠻大的……”
安普頓舉著望遠鏡嘟囔。
“體型小的船是跑不到這附近的。
希爾彼得!就在附近下錨!”
“好嘞!”
附近的林子很茂密,根本沒有著陸的地方,新月號將鋼錨射進樹林,最終停在了這片繁茂的樹冠之上。
在六根鋼錨的固定下,新月號十分平穩,軟梯放了下來,謝里曼,安普頓,沃爾特,希爾彼得下了船。
這裡像是雨林一般,剛下船的幾人被樹林中的悶熱襲擾,沒走幾步就開始出汗。
好在飛行船的殘骸並不遠,幾人很快抵達。
走近了,謝里曼才發現這艘船的巨大,它甚至比新月號長出去一半,在寬度上也遠比新月號要寬。
它的羽氣囊已經在漫長的時間裡爛沒了,要是算上能把它浮起來的羽氣囊,它得有兩個新月號的寬度。
希爾彼得丟擲帶鉤的繩索,鉤子繞過船舷,他猛地拉了兩下,直接開始爬。
但船體上的青苔卻十分的滑,即便希爾彼得用力的撐著,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滑了下來。
在沃爾特面前丟份,那是絕對不行的。
希爾彼得索性不用蹬的,直接雙臂交替,咬牙爬了上去。
這種事安普頓做得到,沃爾特做得到,但謝里曼一個四肢基本退化的現代人是做不到的,縱使他有著還不錯的肌肉線條,但在安普頓的眼裡,那都是些死肉。
謝里曼在試了好幾次都沒上去之後,最終選擇讓三人把他拉上去。
對於希爾彼得來說,船長丟臉就等於是他丟臉,這讓他垂頭喪氣,彷彿被拉上來的是自己似的。
謝里曼讚歎著這艘船用料的結實,羽氣囊和船帆都爛沒了,甲板踩上去竟然依舊堅實。
通往船艙的門關著,希爾彼得一腳就給踹開了,一旁的沃爾特輕輕的哼了一聲,像是在嘲笑希爾彼得的野蠻。
他個直腦子才不管這些,直接鑽進了這滿是黴味的船艙。
這裡空蕩蕩的,像是東西已經被搬完,連一隻木桶都沒留下。
四人先是從一層逛到底層,沒有任何發現之後四人才返回空蕩蕩的艦長室。
這裡一樣被人搬空了,現在就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空艙室。
謝里曼汲取了上次的教訓,不許三人碰任何東西,他使用“無用”能力在船長室觀察,最終在旁邊的一處伸出木製掛衣鉤的直立圓木上找到了線索。
“安普頓……看來那些廢墟是你們王族的人建立的城邦……”
謝里曼指著那段特殊的掛衣鉤下方,那個小小的王族徽記。
安普頓看了看,確認那是王族徽記無疑。
“他們怎麼……怎麼脫離隊伍停在這裡了?”
謝里曼翻了個白眼,帶頭走出艙室。
“我哪知道,我只知道現在咱們得去廢墟,好好找找可能存在的航圖和航行日誌了。
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次獲取線索的機會……”
謝里曼說著,跨過側舷圍欄順著繩索下到了地面。
安普頓也跟了下來,說:“至少你對船隊航向上的判斷是正確的。”
“正不正確的得找到航行日誌再說,我擔心……”
“擔心什麼?”
“在一個船隊裡是很少有飛行船掉隊的,上次鬼霧裡那艘王船是個例外。
如果我是船隊的指揮官我會直接下令拋棄它,還找個祭祀給它做淨化……也不怕把病帶回船上。
這一艘就不一樣,船員沒病,這一點從被全部帶走的傢俱檔案就可以知道,他們拋棄這艘飛行船的時候,身體狀態是不錯的。
那船隊指揮官為什麼拋棄它?
要知道就算船本身出了問題,船隊可以集中資源幫忙解決,就算解決不了那也會把人員分到其他船上,把船上的帆索啊,帆布啊之類的東西當備用部件給拆走。
你看它,有船員搬空船隻,輔桅杆上還有一點沒爛透的帆布邊緣……
所以我擔心它是遇到了什麼事,自己迷航了的,甚至它掉隊的時間點比鬼霧裡的王船更早些。”
安普頓一個勁的點頭,他認為謝里曼說的很有道理。
新月號羽氣囊的修復還未完成,塞露也不知去向。
謝里曼問了一圈,沒人知道她去了哪,以謝里曼的理解塞露肯定又跑出去食百草去了。
他找來三個人站在船頭喊,喊了半天也沒聽到塞露的回答,又找來些盆敲敲打打,但最終發現這個辦法還不如喊的。
沒辦法,謝里曼只好掏出槍,退出一發正常子彈,不情願的塞進去一發訊號哨彈朝著天空開了一槍。
巨響過後,伴隨著尖嘯和升空的紅色煙幕,森林中飛起了無數的鳥。
他們炸著翅膀逃離著飛行船這一圈的範圍,像是水珠滴落水面向外濺起的水花。
半個小時的等待讓謝里曼確信,塞露是遇上麻煩了。
“這個傻丫頭不會是吃了什麼有毒的東西暈在哪了吧?”
謝里曼急得抓耳撓腮,船上剛有了個天賦出眾的船醫,這剛任命沒幾天就出這種事。
他組織船員,開始沿著四個方向進行搜尋。
對於塞露的失蹤,安普頓顯現出一種不同尋常的焦躁。
連安普頓自己都不知道這種焦躁的來源。
他的王者之劍現在成了劈開藤蔓的柴刀,對於他急躁的表現,這半個小時的尋找中謝里曼是看在眼裡。
“喂……你彆著急啊,那麼寶貝的劍再砍崩了……
她說不定只是中毒了,正倒在什麼地方休息呢。”
安普頓看著謝里曼,一臉的不可思議。
“都中毒了還只是?哎你身為船長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
“她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會有那種顏色的一雙手嗎?”
“怎麼你也信這個了?她不是說弄什麼草藥的時候染的嗎?”
謝里曼乾笑了兩聲,說:“看來你平時也不怎麼關注她啊……這都多久了,指甲還是黑的,她指甲不生長的嗎?那些新長出來的指甲也一樣黑啊……”
安普頓有些惱,他剛要說些什麼,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炮響……可能是塞露回去了,走吧,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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