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七章、侯爵夫人,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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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蘭斯大陸東部,槐葉城。
這是一個依託領主城堡建造的城邦,城牆並不算高,也不算結實。
它甚至不夠合理,北面的護城河以北有著一片幾十米高的土丘。
法布因站在這片土丘上,眉頭緊皺。
“我沒想到槐葉城的城防竟然還有個漏洞……這個土丘怎麼處理?將來要挖掉嗎?”
吉利抽出劍捅了捅腳下的大地,薄薄的土層下面,是堅硬的石塊。
“我看挖是挖不掉的,倒是可以用來做個陷阱。”
“陷阱?”
猶米斯一臉壞笑的指著吉利。
“啊……像丹諾吉小鎮的那次!”
“沒錯。”
即便他知道二人在丹諾吉小鎮的那次戰鬥,但法布因仍然沒想明白兩人所說的陷阱。
這可能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吧,法布因能看清複雜的陰謀,看清長遠計劃帶來的收益與陷阱,但他卻看不明白一個小小的戰術應用。
“你們在這裡好好研究城防吧,我進城去見阿曼達夫人了。”
法布因一抖韁繩,胯下的那匹黑色的馬開始小跑,直奔槐葉城的北城門而去。
護城河的寬度、城牆的高度和厚度都不是很理想,法布因甚至有種判斷失誤的挫敗感。
直到馬匹進城,他才發現了槐葉城外城牆羸弱不堪的原因。
在距離外城牆六七百多米遠的地方還有一道護城河,河的另一面又是一道城牆。
這條護城河仍然寬度不大,城牆依然強度欠佳。
他下了馬,拉著韁繩,張望著穿過吊橋,在一個麵包攤鋪前停了下來。
“老爺子,這裡怎麼兩層城牆啊?”
“兩層?”
老爺子一邊揉麵團,抬起一隻手往南邊一指:“那邊還有一層呢。”
法布因抬頭望去,確實有城牆,而且高度比前兩層要高出不少。
“旅行者?”
法布因呵呵笑著,丟下一個銅板拿起一個麵包就啃。
“這裡原本不是城市,大概是一百多年前開始吧,阿曼達侯爵開始出租耕地,很多佃農就開始在這邊紮下根了。
阿曼達侯爵出租的耕地都是他找人開墾過的,佃農租來就種,方便,租金還算公道,於是就有更多的人來租,更多的人在城堡周圍搭建房子。
老百姓有錢就遭賊,那時候的山匪可兇了,下山就搶,他們進不了侯爵的城堡,就搶城堡周圍的老百姓。
老侯爵在世的時候還組織民團去剿匪嘞,根本沒用,剿不乾淨,他一氣之下就建的這道城牆,就是你看到的第二道城牆。
後來老侯爵走了,小侯爵繼承爵位,他開放集市,很多商人來這邊做羊毛交易,慢慢的人根本就住不下了,後來又有人在城牆外面蓋房子。
世上這事兒啊,就是一遍遍的輪迴,城牆外的人多了,又鬧山匪。
小侯爵四十那年吧,應該是的,又建了一道城牆,就是外面那一道了。”
法布因望著城牆,這哪裡是城牆,這分明是槐葉城的年輪。
兩代優秀郡主的努力讓這片土地上憑空生出一座城,現如今,這優秀的領主血脈即將隕落。
他嘆了口氣,朝著第二道城牆走去。
穿過第二道城牆,這裡的建築更老舊了一些,街道的佈置也更加無序,確實如老人所說,這裡並不是有規劃的建設。
領主城堡前,護城河很寬,吊橋很窄,城牆很高,那巨大的石塊之間的縫隙中抹著灰漿。
這道城牆很標準,養護也十分到位。
法布因牽著馬匹穿過吊橋,被衛兵攔住。
“幹什麼的?”
“南方橡果鎮的法布因,前來拜見阿曼達侯爵夫人,之前我有派人送過信,但我沒時間等回信了,直接就過來了。”
衛兵壓住馬的韁繩,說:“那你在這裡等著。”
他說著,對著旁邊的衛兵使了個眼色,那名士兵小跑著進入了城門。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這名士兵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位女僕。
“法布因先生,我家主母請您前去一樓大廳。”
法布因微微頷首示意,士兵鬆開一直抓著的韁繩,退回到了城門口。
馬被一名趕來的僕人牽走,法布因整了整斗篷,跟著女僕踏入城堡大門的拐口。
“先生,請您將武器交給我們的戰士保管。”
法布因解開腰間的劍帶,將那把劍格大的出奇的佩劍交給了一旁伸著兩隻手的戰士。
“所有的,法布因先生。”
匕首,長匕首,甚至是臂甲都被法布因解了下來,東西一樣樣的摞在戰士的手中,轉眼就堆了七八件。
做完這一切之後,法布因張開雙臂,等待對方檢查。
“謝謝您的理解,法布因先生,您想必已經知道了侯爵在王城入獄的事了,我們主母勢單力薄,只能加強戒備。”
沒有搜身檢查,這一點法布因倒是很意外。
大廳之中有著一張長桌,一個貴婦坐在桌子的一頭,左右各站著一個衛兵。
法布因行禮,貴婦微微抬手。
“我看了你的信了,橡果鎮的法布因,你在信裡說,現在是槐葉城,乃至阿曼達家族命運的十字路口。”
“是的夫人,雖然阿曼達侯爵還未被定罪,那是因為還沒到定罪的時候,等大軍趕到槐葉城,您定會收到侯爵被定罪的王召。
他的罪名將會是叛國。
我勸您放棄不切實際的幻想,早做打算,給侯爵大人的血脈一個延續下去的機會。”
貴婦的視線動了動,法布因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他不動聲色,等著對方的回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放棄發誓相伴一生的愛人嗎?”
隨著貴婦的話,她身旁的兩位士兵將手放在了劍柄上。
“您已經沒有時間多做思考了,國王的大軍已經對慄花鎮內暴動的普萊姆斯教徒實施了鎮壓。
想必您已經聽說了王師屠城的全部過程了,您不會以為,國王會寬恕一個當眾令他難堪的侯爵吧?”
貴婦的眼神再次從法布因身上移開,緊接著又移了回來,法布因眯起了眼。
“你不會認為,我是個普通到,連自己丈夫的遺志和他的孩子都保護不了的女人吧?”
法布因轉身,看向身邊的女僕。
“我當然不這麼認為,阿曼達侯爵夫人,我給您提供的,是一個即使失敗,也不必承受罪責的選項。”
女僕盯著法布因,抬起手擋住了彎起的嘴角。
“哎呀呀……被看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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