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四章、兩百年前的怪病,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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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普頓在讀完航行日誌之後抬頭看向謝里曼,謝里曼打了個哆嗦。
“趕緊把沃爾特叫過來,快點!”
“怎麼了?這是詛咒還是疾病?”
“你趕緊去,先做,做完再問!”
幾分鐘後,謝里曼交替看著面前的二人,說:“我懷疑這是一種寄生蟲。”
安普頓愣了半天,一臉的疑惑。
“就是一種極小的蟲子,透過寄生在人體內而活。”
“我知道寄生蟲什麼意思,可這不對吧,這明顯有傳染的跡象,難道不是某種疾病,或者是詛咒嗎?”
“疾病最多也只是對身體造成生理性破壞,不會有粉色肉芽這種東西,而且特殊的寄生蟲病也會形成一種傳染性的假象。”
“不不……你不能從有粉色肉芽這件事上就判斷那是寄生蟲,這筆記裡說不通的事太多了!”
“是啊!說不通的事太多了……
他的船員死的死,跳船的跳船,那船上的鬼兵是哪來的?
船醫霍華德胸膛都被刨開了,怎麼沒死呢?
我確定這是寄生蟲病,但離開大陸島這麼久了,早怎麼沒發病呢?
先不說問題……先說現狀……我們三個有可能也中招了。”
安普頓和沃爾特對視了一眼,沃爾特沒聽到關於航行日誌的講述,對整件事的危險性毫無概念。
但安普頓就不同了,航行日記中的描述讓他頭皮發麻。
“你先別慌……咱們仨就住這裡別出去,待上三天,沒事估計也就沒事了。
畢竟兩百年前的東西,就算是有蟲卵在也不一定能儲存那麼久。
來來,把在鬼船上摸過的東西都寫下來,還有回到船上都跟誰有直接接觸,就算咱仨裡真有人發病了,也好判斷寄生蟲的傳播途徑。”
三天的時間,新月號已經駛出了鬼霧,期間他們再次遭遇一艘鬼船。
這艘鬼船小的可憐,只有新月號的三分之一。
它船上的鋼矛射了兩三根就啞了火,忽忽悠悠的準備靠近直接打接舷戰,希爾彼得一把方向,急轉的新月號直接把它撞散了架。
重見陽光的船員們再次恢復到高注意力的觀察之中,五個瞭望崗,生怕錯過可能會出現的探索目標。
這三天裡,他們討論著悶在船長室的三人。
有人說船長已經獲得重要線索,三人正在解讀;有人說船長又要鼓搗什麼新東西,正在畫圖;甚至有人說船長臉上長了一臉的痘,根本就不敢出門。
這些傳言令薇薇安感到不安,她多次以送飯的名義敲開船長室的門,只為看看安普頓是否安好。
但她每次都得不到回應,她能看到的,只有被開啟了一條縫的門,和裡面伸出的一隻手。
薇薇安的不安最終在今天抵達了頂點。
她端著三人份的餐點來到船長室,像往常那樣敲著門,門像往常一樣開啟了一條縫,手像往常一樣從門縫裡伸了出來。
跟往常一樣,這是謝里曼的手。
薇薇安伸腳卡住門縫,同時猛地推門,餐盤裡的食物翻落在地板的一個暗淡的鞋印旁。
“哎哎你幹什麼?”
“你把老爺怎麼了!開門!”
薇薇安力氣之大,大到謝里曼都要按不住門板了。
就在薇薇安即將衝入房門之際,一個低沉的聲音怒喝道:“退下!”
薇薇安在驚愕之中停下了動作,隨後她彷彿力量被抽空了一般,滿臉沮喪的退出了已經擠進來的半個身子。
“你把吃的拿走吧,我們這幾天都沒動彈,根本不餓,再說這還沒到飯點。”
謝里曼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薇薇安將切片的燻鹿肉拾回盤中,看著地上那隻暗淡的鞋印,這是她王的腳步。
她跟隨這個腳步唯一的目的就是想成為王的女人,而自己最近的所做,似乎正在將自己推離這一目標。
“為什麼啊……我明明只是想幫忙啊!”
回到艙室的她在心中吶喊著,看著托盤裡為王準備的燻鹿肉,眼淚從臉頰滑落。
轉過天來,陽光明媚。
謝里曼走出船長室,伸了個懶腰。
三人屁事沒有,事實證明這是一場虛驚。
時間能摧毀大部分東西,何況是兩百年的歲月。
安普頓拉著個臉,他要去找薇薇安。
連續兩次的無視命令令安普頓很氣憤。
作為一個王,他需要的是不假思索的服從。
然而開啟艙室門的薇薇安雖然強打精神,但那一臉的虛弱是誰都看得出來的。
安普頓伸手摸了摸薇薇安的額頭,心裡一沉。
高燒。
薇薇安安靜的低著頭,高燒加上被王輕撫的羞澀讓她的臉看上去更紅了。
“你……你這幾天都吃了些什麼?”
薇薇安剛想說些什麼,突然覺得鼻子下面很癢,她伸手去摸,手上一片殷紅。
謝里曼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高燒與鼻血,這是航行日誌中怪病的初始狀態。
他與安普頓在薇薇安的艙室裡抓耳撓腮,沃爾特站在門口,一臉緊張的屏息聽著。
“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今天一開始的時候,就是發燒,沒什麼特別的。”
薇薇安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以為自己等來的會是安普頓的責難,沒想到卻等來了對方細緻入微的關心。
“你把這兩天吃過的東西,喝過的東西全都說一遍。”
“就大家吃啥我吃啥唄……啊對了,該去給船員們準備午餐了。”
謝里曼一拍腦門,長嘆一聲,病的偏偏是廚子薇薇安,她可是接觸過全船所有人的超級傳染源。
“你別管午餐了,一樣樣的說,都吃過什麼,詳細點。”
謝里曼催促道。
薇薇安有些不悅,她希望艙室裡只有她跟她的王,謝里曼的存在無疑是個擾人的燈泡,這讓她無法享受與王的獨處時光。
她一項項的細數著這四天都吃了什麼,說道最後一餐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昨天我給你們送飯的時候,那盤子不是掉了嗎,我就撿起來自己吃了,沒吃完,剩下的在那。”
謝里曼看向艙室邊緣支起的木板桌,上面有半盤燻鹿肉。
“這個嗎?掉哪了?”
“就船長室門口,我當時不是想進去來著嗎?那有個鞋印,就鞋印附近。”
薇薇安儘量回答的詳細,她希望得到詳細答案的謝里曼會趕快離去。
然而,謝里曼是如她所願的離去了,卻也帶走了她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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