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二章、熄滅的火焰,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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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容易回去難。
三人在過來的時候新月號處在高位,方便的很。
但新月號現在正與左舷的鬼船交戰,沒工夫降低高度配合三人的行動,船員們又集中在左舷,錨住這艘鬼船的錨索正在一根根的崩斷。
“喂!快點啊!”
薇薇安始終擔心著她的王,她沒有與船員們一起在左舷戰鬥,而是站在右舷邊緣,一臉緊張的盯著她的王。
謝里曼三人在沒有斜度的情況下,只能把安全繩掛在錨索上一點點的往回爬。
接二連三的炮火聲讓謝里曼感覺十分不妙。
火藥有多少,他比誰都清楚,這麼長時間的戰鬥,彈藥已經消耗了至少五分之二了,接下來他們還要走出鬼霧,必須節省。
三根錨索同時斷裂,三人在半空中隨著風盪來盪去,他們能做的只有抓緊錨索,等待新月號的戰鬥結束。
試著往上爬了幾步的謝里曼衝著薇薇安嚷嚷道:“去告訴希爾彼得!打跑就行,這次不登船!”
但薇薇安始終不肯離去,拽著安普頓的安全繩使勁的往上拉。
“操!安普頓!讓她去執行命令!”
安普頓的話也不好使,薇薇安仍然執拗的拉著安普頓的那根錨索。
火炮的開火聲,呼喊聲,跑動聲,船員們全都忙著戰鬥,沒人注意到他們右舷的鬼船已經歪斜著沉入濃霧之中。
信念激發出的力量是巨大的,身為女性的薇薇安在這股力量的驅使下,硬是把體重比她重得多的安普頓從晃動的船側給拉了上來。
然而,當她滿懷欣喜的將安普頓從不停晃動的船舷下拉上來的時候,她期盼的事情卻沒能發生。
安普頓甚至都沒看她一眼,衝向前甲板,叫停了還在進行的炮擊。
然而這已經晚了,嘎達已經帶領船員滑向敵船,準備解決敵船上最後的有生力量了。
安普頓眉頭緊皺的跑了回來,他先是將安普頓拉了上來,然後是沃爾特。
“來不及了,嘎達已經帶著船員過去了。”
謝里曼一邊解著安全繩一邊問:“還剩多少火藥?”
“小半桶吧。”
“炮彈呢?”
“不到二十顆。”
謝里曼緊皺眉頭,衝向新月號的左舷,二人緊隨其後。
被冷落的薇薇安感到萬分失落,剛才她心中燃起的火熄滅了。
這是一艘年代並不久遠的飛行船,上面被炮擊的全是窟窿。
“船長,有煤油!”
“弄過來!”
“有酒!”
“都弄過來!你去找找航圖和航行日誌!”
“好嘞。”
半個小時之後,射出去的鋼矛被重新收了回來。
康尼和塞露吊在船側,一邊檢查氣囊的損傷一邊回收著敵人射在船體上的一根根鋼矛。
在康尼的教導下,塞露很快學會了氣囊外囊的修補,二人一人一側,修復著外囊上的洞。
謝里曼在船長室,面前兩份航圖,兩本筆記,這兩本筆記一本他看得懂,一本他看不懂。
“先不說筆記的事,先說這兩份航圖……
你們王室船隊的船最後的航圖示記點是這裡……”
謝里曼說著,在自己的航圖上用鉛筆打了個叉。
“然而這艘四十年前的商船,航圖最後的標記點在這裡……”
謝里曼使勁的劃拉著自己的航圖,越過瓦蘭斯大陸島繼續向東,畫了個叉。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鬼霧的移動範圍遠超我們想象,這是第一點,第二點,鬼霧裡的船也會多的遠超我們的想象。
第三點,最重要的一點,我們無法以王室船隻的出現來判斷自己是否已經接近了探索目的地。
現在你趕緊翻譯那本航行日誌,我看這本,爭取今天搞完。”
猜想被否定,安普頓十分沮喪,他本以為此行的目的地就在鬼霧範圍內的某個島嶼,現在來看這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啊對了……還有一件事。
我不要求薇薇安一直聽從我的命令,但至少在危機發生時,她得聽從我的指揮,如果做不到這一點,那下次返回雙子島進行補給的時候,我得把她扔在那。”
安普頓點頭,對這一點他表示贊同。
薇薇安不同於其他船員,更不同於謝里曼,服從是王的僕從唯一的美德,既然薇薇安拒絕執行他的命令,那她需要的是接受懲罰。
但在新月號上,他不能當著謝里曼的面去懲罰薇薇安,他怕被謝里曼當做暴君。
鬼商船上的葡萄酒很好,經過四十年的醞釀,它的入口感極為順滑,帶著一股特有的果香。
不光是謝里曼,連身為王族的安普頓都對這酒大加稱讚,表示如果謝里曼能將這酒帶回瓦蘭斯,他能幫謝里曼找個不錯的買家。
“我?除了必要的補給之外,我沒有回瓦蘭斯的理由了。”
謝里曼頭也不抬的盯著航行日誌,一頁頁仔細的看著。
安普頓自討沒趣,只好繼續翻譯。
隨著時間的推移,安普頓是越看這本日誌越覺得不對勁。
船隊似乎被一種厄運包圍,鬼霧並不是這艘船掉隊的原因。
他變得沉默,這份沉默警醒了謝里曼。
在謝里曼的日誌中,詳細的記載著一個叫威斯敏的船長,在遇到大面積鬼霧時的無助與掙扎。
這也導致這份日誌中的大面積記錄都是航行中的一些瑣事,真正能提供幫助的線索幾乎沒有。
這裡面唯一有用的,是提到了一種背生黑色膜翼的人形生物。
他們棲息在這鬼霧之中,這種人形生物貌似只有女性存在,她們以優美的歌聲和美豔的外表誘惑著船上的船員,一旦被她們俘獲,就會被拉至空中,遁入暗霧。
“喂……有提到什麼重要的事嗎?航向、目的地之類的?”
安普頓搖頭,眉毛都擰到了一起。
“他們船上鬧鬼了,我還在看……”
“鬧鬼?這鬼長什麼樣?”
安普頓沒理謝里曼,謝里曼直接湊了過去,明明看不懂,還要硬看。
在那張信紙上,除了散亂的筆跡之外,還有著幾滴血跡,在血跡的旁邊還有著一幅畫。
這幅畫畫的是一個人,他正蹲在某個地方回望,在他的眼中,什麼都沒有,只有兩個黑洞洞的窟窿。
而這個黑窟窿裡,正有著某種黑色液體汩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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