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五章、純淨的哭聲,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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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之神迪力博力是一位雙面神,他擁有著兩個靈魂,一個睿智,善用火焰魔法,一個傲慢,力大無窮。
這是謝里曼從被俘船員口中獲得的情報之一。
而他頭上那七彩光環般的神奇光景,實際上是塞露調配的一種藥水,它揮發很快,只要在特定角度去看,它形成的霧氣中就會看到七彩的光環。
謝里曼對事件的發酵拿捏的恰到好處,在足夠的人看到這份神蹟之後,他站起身,將面前的普南攙起。
一旁的船員呼啦的圍過來站到原本發出光環的薄霧區域,讓光環消失,好讓這一切看起來是謝里曼在控制神力。
“普南領主,神並不是無所不能的,我想你很清楚這一點,要想終止爭鬥,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們這些身處爭鬥中的人們自己放下執念。”
“可我擔心……擔心東島的人他們不會。”
“放心,我的分身已經前往東島,他會跟你做出一樣的選擇。
現在,帶我轉轉你的島吧!”
謝里曼所說的分身,自然指的是希爾彼得了。
此時的希爾彼得戴著掛墜,光著膀子,正在大鬧東島空港。
“我看起來像是個凡人嗎?費舍爾領主?!”
一整根圓木被希爾彼得甩的嗡嗡作響,兩步開外的費舍爾蹲下身,生怕被掃到,被來個全壘打。
眼前這人狂妄無比,擁有怪力,身後還浮動著七彩的光環。
“啊……您既然是雙子之神,為什麼身後計程車兵還穿著西島的罩袍啊!”
費舍爾抱著腦袋,剛才那根圓木擦著他的頭盔掃過,頭盔飛出去老遠,落在一家人家的院子裡。
“愚蠢的凡人!那是我征服西島的象徵!”
希爾彼得說著,收起圓木往地上一墩,地面顫抖了一下,圓木插進了土裡,立了起來。
“所以,你的回答是什麼?費舍爾?你要跟我比劃比劃嗎?”
費舍爾想的根本不是什麼戰鬥,跟神戰鬥,這不是開玩笑嗎?
“雙子之神!請原諒我們的愚昧,啊,您想要什麼?請收起您的怒火!”
實際上,在雙子之神展開他的光環之際,費舍爾和遠處的人們就已經明白麵前的是怎樣的存在了。
費舍爾之所以要問那麼一句,是在擔心雙子之神迪力博力已經垂青於西島。
“聽著,以後這座空島歸我管!不准你們在建造空港和飛行船。”
“可是,偉大的迪力博力……您不會一直待在我們這裡,您總得回您的神明聖殿,等您回去了西島還是會打過來的啊!”
“我看起來有你說的那麼膚淺嗎?嗯?”
如雷的咆哮震得費舍爾不敢動彈,但他卻仍然咬著牙,不肯在這個問題上退讓。
“我會將我的代言人留在東西兩島,我說戰爭停止,那戰爭就得停止!你們誰敢越雷池半步?”
“那家仇怎麼辦?西島的人殺了我父親!戰爭中死掉的人怎麼辦?他們留下來的孩子又該怎麼辦?”
希爾彼得一愣,費舍爾的堅持不在謝里曼安排的劇本里,這些問話差點燒壞了他的直腦筋。
“嗨呀!你竟然敢質疑我的決斷!”
“不是,我不是質疑您的決斷,我只是想問,戰爭中我們付出的代價誰來補償?”
“你們是戰爭的參與者,這些代價是你們自找的!你問我?
他們留下來的孩子怎麼辦……”
希爾彼得學著費舍爾的口氣說著,突然臉一板:“你特麼才是領主!這些是你的子民,你問我?”
“我們世世代代的犧牲者,他們的靈魂在英靈殿注視著,他們不會允許這件事就這麼結束的!”
“是嗎?你們跟西島人一樣,還都愛討價還價啊,他們也向我的分身說出了同樣的話。
既然你們說到了同一個問題,那我同時給你們雙方一個機會……
來吧,你告訴我,你想把西島上的人怎麼樣?
你說出來我就立刻答應,不會這個答案是毀滅還是什麼,我都做得到,但請你注意,我在西島的分身也同樣也會答應他們的要求。
來吧!是看看你們誰更仇恨誰?還是共同放下這段仇恨?”
希爾彼得未曾想過,他想連哄帶嚇的拿捏費舍爾的話卻產生了一個悖論,這個悖論即將燒壞費舍爾的腦袋。
他像是一個手握終止發射按鈕的將軍,看著發射臺上即將發射的彈道導彈。
不按這個按鈕,雙方的世界都會毀滅,同樣的,他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按下去。
是賭信西島人對東島人的仇恨,大家同歸於盡?還是寄希望於長期以來敵對的西島,尚有一絲人性沒有泯滅?
“快選吧!你的子民可都看著你呢!”
費舍爾向後望去,不遠處山坡上的一棟棟房舍前,人們全都跪在那裡,費舍爾知道,他們都在跪拜自己眼前的雙子之神。
他的目光掃過獨臂的老戰士,抱著孩童的婦女,俊朗的青年,花一樣的少女,這些人將在他的選擇下決定人生。
“噢吼……對面已經做出決定了,我可不會陪你一直髮呆。”
費舍爾的嘴張張合合,滿臉是汗,這個決定在他看來是一個無法回絕的審判。
“是放棄戰爭,放棄先祖的仇恨,還是與惡魔一起衝進地獄?
西島的人做出了選擇?!他們選了什麼?是毀滅還是共存?
他們是恨我們的,這毫無疑問,但這種仇恨足以讓他們放棄生命,放棄人生嗎?
不,這個問題應該問我自己……我們恨他們嗎?我們為什麼恨他們?這種恨足以讓我們放棄一切嗎?”
寂靜籠罩著空港以及周邊的山坡,一聲啼哭響亮的將這份寂靜撕得粉碎,那名嬰兒彷彿在用自己能用出的最大力氣,只為給自己博得一個完整的人生。
嬰兒的啼哭很純淨,它不摻雜世世代代的仇恨,沒有對英靈們的追緬,甚至沒有對明天的擔憂,它就像是純潔的山泉,只為流淌而流淌。
這聲啼哭將費舍爾從雜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他抬起頭,眼神堅定的看著面前的雙子之神。
“我選擇放下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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