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五章、失聯,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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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個長得挺不錯的姑娘,但船員們對害的他們一天沒飯吃的塞露完全友善不起來,剛在廚房刷完盤子的塞露就被希爾彼得叫了過去。
他扔給塞露一小卷安全繩:“你,上瞭望臺執勤。”
塞露瞠目結舌。
“呃……我主要的任務是什麼?”
“觀察四周,注意那些氣象變化及時通知艦橋,還要注意地平線上的變化,不要錯過任何空島。”
“有沒有人教我啊?”
希爾彼得摳了摳鼻子,看都不看塞露。
“有眼嗎?”
“有……”
“那不就行啦?瞭望臺上有個望遠鏡,旁邊有個傳聲筒,你上去鼓搗兩次就會了。
還有啊,你,幹活就有飯吃,不幹活就沒飯吃,懂了嗎?”
自知給人家添了麻煩的塞露沒別的辦法,蔫頭耷腦的前往瞭望臺。
瞭望臺很高,希爾彼得給的安全繩塞露完全不會用,綁上安全繩之後她就沒法往上爬。
她一咬牙,把安全繩塞進挎兜,抓著欄杆一蹬一蹬的往上攀爬。
“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愛著的……韋伯……”
她給自己打氣,每說幾個字就往上竄一登。
“我要和韋伯……一起……走遍世界!”
新月號並非時刻都很平穩,隨著船體的傾斜,桅杆上的塞露感覺身體都要離開了抓手,在她的正下方,是恐怖的碧海。
“我忠實於我的誓言!我絕對不會違背它!”
狂風拍打著她的身體,她聲音顫抖,緊緊的抓著欄杆。
新月號開始向另一側傾斜,塞露抓住機會猛爬,最終翻進了瞭望臺裡。
“她在幹什麼啊?”
謝里曼看著差點被甩出去的塞露終於翻進了瞭望臺,這才敢喘口氣,把話說了出來。
“你沒教她怎麼用安全繩啊?”
他看向希爾彼得,希爾彼得也抹了把汗。
“我哪知道這東西還要教啊……”
一旁的安普頓不停的咂嘴,搖頭。
“這東西上去容易,下來難啊!”
“行了,你也是個冷血的傢伙,這麼個小姑娘你讓她去當誘餌。”
“你拉倒吧,一開始是誰說要把她丟下去的?這會你倒心善了?”
“我那是嚇唬嚇唬她,偷偷上我的船,我一點處罰都不做,回頭她還不翻了天啊?”
兩人開始拌嘴,希爾彼得已經見慣了,若無其事的走向艦橋,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塞露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她環顧四周,是一望無際的藍與一望無際的綠,藍的是天空,綠的是碧海。
天空像是一個鍋蓋,蓋在碧海這口平底鍋上,形成了完美的一圈地平線。
她第一次知道,世界竟然可以如此遼闊。
在此之前,她以為的遼闊,是站在鹿角山山頂俯視著的西索王國,是湍河奔湧流向的碧海,是在成熟的麥田中奔跑,跑了一天都跑不出的鹿角郡。
她哭了,伴隨著對愛人的想念,她流下了兩行熱淚。
“韋伯,你是對的!見識過外面你就會覺得西索王國是那麼的狹小,那麼的憋悶!”
她張開雙臂,站起身來,迎著風暢快的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尖叫。
一聲巨響讓這聲發洩似的喊聲戛然而止,塞露好像看到了有個黑色的東西在距離自己十來米的地方被炸成了一團血霧。
她從縮回的瞭望臺裡探出頭,看到謝里曼正拿著一個怪異的東西看向自己。
“上面怎麼樣啊?”
塞露那股興奮勁又回來了,她像個孩子,興奮的喊道:“上面的景色好極了!”
“那就行,把你的安全繩綁好,試試望遠鏡和通話筒!”
“安全繩要怎麼用啊?”
“這種事難道不該在上去之前就問清楚嗎?!”
瓦蘭斯王國,楓葉鎮,普萊姆斯聖殿教區墓園旁的陰暗小屋裡,馬裡烏斯捂著額頭劇烈的喘息著,像是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敲門聲響起,他不耐的將頭轉向房門。
烏利安的聲音傳了進來,依舊恭敬無比。
“普萊姆斯神教橡果鎮教會主教迪涅爾到訪。”
馬裡烏斯強撐著站起身來,發出那特有的低沉聲音。
“請他進來吧。”
門被開啟,迪涅爾主教走了進來,二人行禮,相擁。
“烏利安,你先去忙吧。”
“是,主教大人。”
在烏利安走後,馬裡烏斯坐在了椅子裡,疲態盡顯。
“馬裡烏斯,我的兄弟,你怎麼了?”
“我的分身剛剛死掉了……謝里曼手裡的那個東西是件詛咒之物嗎?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迪涅爾驚愕無比,馬裡烏斯的分身一直跟隨著謝里曼的新月號,是他們獲知謝里曼動向的唯一辦法,也是掌控下一步行動的唯一途徑。
分身的死就意味著他們完全喪失了謝里曼的行動方向。
“父神的聖骸呢?分身沒了,聖骸如何看管?”
“父神的聖骸已經被我藏在鹿角山南麓的一個山洞裡了,你要快些啟航,去把聖骸接回來。”
迪涅爾點頭,他嘆了口氣:“我附在吉米身上的分身已經迴歸了父神,現如今的我已經很虛弱了,需要一些戰力來保證任務不受阻礙。”
“這好說,我的兄弟迪涅爾,讓恩維兄弟陪你去吧,他雖然年幼,但應付一般的危險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兄弟,即便有他跟著你也要低調行事,西索王國可還保留著當年鎮壓父神的法陣呢!”
“我會的,兄弟,那我就去接恩維兄弟了,回來之後我將即刻起航。”
“嗯,祝你順利,我的兄弟。”
“感謝你將這次恭迎聖骸的機會讓給我,我的兄弟。”
二人再次擁抱在一起,袍服下的觸鬚互相的纏繞著,像是在進行著某種繁雜的禮儀。
門外,烏利安偷聽了半天也沒聽懂裡面在說什麼,那些晦澀如滑動的氣泡般的語言是他曾聽到過的,但一時之間他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聽到的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分得清氣氛的,他聽得出二人告別前的寒暄之意,躡手躡腳的走遠,躲到了一處墓碑後面,屏息凝神。
迪涅爾主教離去,馬裡烏斯主教返回木屋,烏利安從墓碑後面走出來,朝著自己小屋的方向快步前進。
他得趕緊寫信,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上報給瓦蘭斯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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