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章、再次出現的烏鴉,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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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角山的某處山洞裡,一個戴著灰布兜帽的女孩從睡夢中驚醒,她抓著匕首警惕的四下看著,與洞口的一隻松鼠四目相對。
她鬆了口氣,丟出一塊石子,松鼠跳躍著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裡。
在她的身邊,有著一個質地古樸的木箱,乾涸的土蓋住了它的浮雕,讓它看上去髒兮兮的。
“把你留在這?為什麼?你說好了會復活他的!”
女孩突然站起身,對著箱子歇斯底里。
“你說話!怎麼不說話了!再不說話我把你丟火裡!”
她一把抓起木箱,舉到了即將燃盡的營火上方。
“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做。”
這突然而來的聲音像是沼澤地裡冒出的瘴氣,飄飄渺渺。
女孩將木箱收回,夾在腋下,另一隻手握著匕首,警惕的望著洞口。
“誰?出來!”
一隻烏鴉停在洞口,它交替著用左右兩隻眼睛看著洞內的情況,自顧自的呢喃。
“沒有結界是挺方便,這個島也可以自由進出了……
姑娘,我是來接手那個箱子的,你的任務變更了!”
“它答應我的!它答應了的!它說話不算話!這不行,誰也別想從我這裡把它拿走!”
女孩說著,木箱一丟,踩在腳下,騰出的手掏出投石索,乾淨利落的甩出石頭。
這石頭飛向烏鴉但卻沒能打中,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石頭飛行的過程中推了它一下。
“拿開你的腳!否則,我會把你綁在石柱上,讓你看著你的愛人被複活後受盡苦難。
我會一遍遍的刨開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臟,放在你的面前,然後用生鏽的釘子將那蠕動著的小傢伙貫穿,讓他的鮮血濺在你的臉上。
我要讓他的哀嚎,貫穿你無盡餘生中的每一分,每一秒!”
女孩一陣恍惚,那地獄般的景象出現在了她的腦海,她無法分辨這是一瞬間,還是過了幾年。
在這陣恍惚中,愛人被一遍遍折磨,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從未中斷。
她不忍直視,但連轉移視線這種事都無法做到,只能看著愛人一遍遍的死去,一遍遍的復活。
突然之間,這恐怖的輪迴結束了,她發現自己已經蹲在了地上,那隻烏鴉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想讓這種事發生嗎?”
女孩手腳並用著後退,臉上充滿了恐懼,匕首掉在了地上她卻渾然不知。
“普萊姆斯神向來是仁慈的,它對你這次的不敬並未降下神罰。
去,到那艘飛行船上去!執行你的任務!等你歸來之時,你的愛人將會在這裡等你。”
“真的嗎?真的嗎?”
女孩手腳並用著又爬了回來,雙眼虔誠,她伸著那雙被染得漆黑的手,掌心向上,緩緩的將額頭貼在了地面上。
“太好了……”
飛行船上多了十幾個佃農兵,他們正努力的學習著不同崗位的工作要領,整個船上充滿了腳步聲,說話聲,這讓謝里曼直皺眉。
安普頓搞不清謝里曼在想什麼,放著安安靜靜的旅店不住,非得回到新月號那晃來晃去的床上。
物資放在準備好的大網裡,被新月號伸出的吊臂收了上去。
人多就是好,平時兩三個小時的工作量現在一個小時就完了工。
艦橋上已經裝上了新的玻璃,它的透光性沒有原來那塊玻璃好,但有總比沒有要強得多。
拉姆興奮的看著充滿新鮮感的一切,兩隻手搓來搓去,顯然正在盡最大努力進行剋制。
在他看來,希爾彼得教的那些知識都很簡單,他現在需要做的是理解,記住,至於熟練它們那是之後的事,必須趁著謝里曼一行人沒走,儘可能的多學。
謝里曼找了一個遠離喧囂的地方,準備綁上吊床,好好休息一番。
但吊床這種東西,需要的不止是安靜的環境,最重要的是要有兩棵距離適當的樹,很顯然鹿角山的粗大樹木不適合吊床的安置。
謝里曼抓耳撓腮,但他死也不想承認安普頓說的應該在旅館休息是對的。
他折騰了整個下午也只是眯了一個小時左右,不是吊床不得勁,就是烏鴉來停在他頭頂上呱呱叫。
最終他放棄了這場與大自然的搏鬥,悻悻然的回到了新月號的營地。
安普頓早就離開了這裡,回到了鹿角城的旅館。
照他的話來說,是人總得有張有弛,適當的給自己放假。
對此謝里曼即便捱了現實的打,也梗著脖子不以為然。
他認為,只要自己每時每刻都做好準備,命運丟來的倒黴事就能被完美的避開。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命運,或者說是藏在暗處始終注視著他的威脅。
塞露出現在了正在看書的謝里曼面前。
謝里曼百無聊賴的抬了抬眼皮,伸出一隻手。
塞露將一個錢袋丟了過來,謝里曼一把抓住,開啟看了一眼。
“少了倆……”
“喂!我可就用了一個,不信你數數!”
謝里曼撇了撇嘴:“不敢,萬一有毒呢……斯科特那死相我可是見過的。”
“我跟你又沒仇。”
謝里曼將錢袋掖在腰間,放下書,看到了正抱著肩膀的塞露露出的那雙黑色的手。
“你手怎麼了?”
塞露伸開五指晃了晃,那雙手的手腕以上黑的發紫。
“製作毒藥的時候用了一些特殊的漿果,沒想到那漿果汁液的顏色完全洗不掉,滲進面板裡了。”
謝里曼愣了一下,他被塞露那股狠勁給嚇到了。
“怎麼沒藥死你啊?”
“那漿果叫山羊屎,單獨使用無害,鹿角城的人都知道。”
“啊?那你是怎麼知道它可以拿來配製毒藥的啊?”
“喂,我是女巫啊!這個鹿角城的人也全知道。”
謝里曼翻了個白眼,舉起書本繼續看書。
他不相信塞露來一趟就是為了還錢袋的,他決定當個悶葫蘆,不接招。
塞露什麼話也不說,往謝里曼旁邊的地上一坐,從挎包裡拿出瓶瓶罐罐就開始鼓搗。
那些看上去就很危險的液體來回混合,有時冒出一股香味,有時冒出一股酸腐的味道,有時乾脆砰的一聲,冒出一團顏色詭異的煙。
謝里曼受不了了,他擔心自己要麼被塞露毒死,要麼被塞露炸死。
“你到底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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