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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罪券是個好東西,儘管城裡的戰士瘋狗一般,但他們對海克託斯神還是保留著一絲敬畏的。
斯科特給的這張華麗的、帶著神教大印的羊皮紙被謝里曼舉著,在作惡中的戰士們的注視下穿過了一個個冒著煙的街區。
沃爾特的劍始終不在劍鞘裡,甚至薇薇安的長匕首都一直被她反握在手中,他們可不會指望一張羊皮紙去保護王的安危。
這一路上安普頓問了塞露許多問題,都是一些關於暗殺的事情。
他很好奇,塞露是如何從一個獵戶的孩子變成暗殺高手的。
塞露心不在焉,有一搭沒一搭的回這話,這令一旁的薇薇安極為反感。
來到貝爾街區的主街,塞露驚訝的發現,這裡已經被雜物築造的兩米高的路障給堵死了。
“怎麼……”
謝里曼倒不在意,跟著塞露準備去下一個街口。
沃爾特警惕的盯著房頂,他總覺得危險會來自上面。
另一個街口,依舊是亂糟糟的街壘。
正當謝里曼準備靠近那一大堆的時候,房頂上出現一個人,張弓搭箭一氣呵成。
箭矢射中謝里曼的胸膛,但卻沒能射穿。
他撿起地上的箭矢看了看,轉頭朝向沃爾特:“你還不上?瑪德怎麼說我也是你船長啊!”
沃爾特本能的動了一下,但他乾淨停了下來看向安普頓,安普頓嘆了口氣,說:“當然得聽船長的了……”
看著翻身上牆的沃爾特,謝里曼囑咐:“別殺他,先看看裡面什麼情況。”
一旁的塞露跳著腳喊:“哎你看看裡面是誰……”
她喊完了想起來,這些人是外來者,誰都不認識,急賴賴的抓著門廳的立柱試圖爬上房頂。
街區內開始嚷嚷,有人從房頂上慘叫一聲掉了下去。
安普頓湊到謝里曼身邊,小聲的問:“你真是什麼時候都能給我驚喜,那是什麼寶貝?怎麼沒射穿呢?”
“這要把我射穿了,你就得在西索當你的國王了。”
已經爬上房頂的塞露一個飛撲,一支箭從她頭頂射了過去,嗖的一聲,這讓她差點又從房頂上掉下來。
她趕緊抓牢,扯著嗓子喊:“停停停!是我!塞露·德比爾!現在誰管事?”
攻擊確實停了下來,謝里曼看到房頂上的沃爾特將劍反握,直挺挺的站在了那裡。
隱隱約約有個聲音在喊:“我靠,拉姆呢?他沒找到你嗎?”
“他在呢,豪斯大叔,現在誰管事?”
“我啊……你們趕緊進來吧,別待會再把其他戰士招過來。”
“這附近沒有其他戰士……”
塞露說著,跳下了房頂,聲音跟著她飄到了街壘的另一側。
幾分鐘之後,謝里曼一行人翻牆進入了街區,大家都認識豪斯,連介紹都省了。
“漢克·雷多爾呢?”
塞露問道。
“不知道啊,他給我的命令是保證貝爾街沒有其他士兵。”
塞露哼了一聲,臉色陰沉,彷彿對漢克有著很深的哀怨。
豪斯撓著頭,小聲嘀咕著問了一句:“你們不是一夥的啊?”
“誰跟這個懦夫是一夥的啊!”
一旁的敏斯特嘆了口氣:“他也有他的苦衷。”
“那他也是懦夫。”
塞露說完,轉頭走向謝里曼。
“等著吧,估計還得有一會。”
謝里曼看出來了,鹿角城將會在今天易主。
城外,與貝爾街區一牆之隔的乾澀河床,希爾彼得正跟著那群人貼著河床一側緩慢前行。
他腦子直,但不傻。
當他繞了個大圈混到隊伍末尾的時候,只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就混進了這支試圖潛入城內的隊伍。
希爾彼得不需要知道他們要進鹿角城做什麼,他要的只是跟著他們混進城裡。
地道很長,很矮,很黑,像極了聖殿遺蹟中的甬道。
身後的人不停的撞在他身上,那雙刃斧一下下的頂著他的屁股,這讓他很煩。
“別擠,前面沒走我沒法走!”
“不是我要擠,我再不走非得被後邊的傻逼捅死不可。”
“傢伙事能收就收起來啊,收不起來也別朝前啊……”
“我草你能不能別捅了!”
希爾彼得的話在地道里演變成了一場互相指責,好在這互相指責並未升級,他們仍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前進著。
過了很長時間,希爾彼得終於見到了光亮,等他爬出來之後,他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石頭砌成的地窖。
在後麵人的催促下,他順著地窖口的繩梯爬了出去,見到了明媚的太陽。
他從未覺得這太陽是如此的耀眼。
“嗯?希爾彼得?”
希爾彼得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見到了自己的船長、此行的金主、可愛的薇薇安,以及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招他煩的沃爾特。
“哇……老大!”
“叫船長!快五年了這個毛病怎麼還是改不了。”
謝里曼接過裝著葉子掛墜的皮袋,盯著希爾彼得等著他的回報。
希爾彼得簡明扼要的將整個過程簡述了一遍,看了一眼杵在旁邊聆聽的安普頓,想了想,最終還是把掛墜無效的事說了出來。
“沒效果?還灼傷了對方……”
謝里曼捏著下巴思索了一會,說:“等這邊的事完了咱們得去一趟那個遺蹟。”
“那個地方詭異的很,雖然沒走到頭,但讓我想起了炎神教的地下密室。”
“嗯?哪裡像?”
希爾彼得感覺自己的舌頭打了結,他就是覺得像,但又說不出來哪裡像。
“就……就,都是石頭的!都在地下很深的地方,都黑乎乎的,都有個窄窄的甬道……”
謝里曼捏了捏鼻樑,他感覺這種地方是個城堡、聖殿底下都會有。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了起來,人們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了一臉憤怒的塞露和被打的一個趔趄的年輕人。
“漢克,你說了再見面的時候會給我一個解釋,現在你解釋解釋,為什麼不肯去救韋伯!”
漢克直起腰,臉上帶著的微笑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鄰家大男孩一般陽光。
“那是你父親的決定,他不想為了一個人讓整個計劃面臨暴露的風險,在他被抓的時候我也試圖營救,但他的決定也是一樣的。”
“我不信……”
塞露搖著腦袋,她無法接受平日裡疼愛她的父親會任由她的幸福斷送掉,而無動於衷。
“事實如此,塞露,你需要的不是相信它的存在,而是接受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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