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四章、郡主的算盤,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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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華麗的房間內,薇薇安躺在床上,在斯科特離開之後,她睜開了眼。
她掀開厚厚的窗簾開啟窗戶,沃爾特鑽了進來。
“老爺呢?”
“丟了。”
薇薇安不敢置信,瞳孔都顫抖個不停。
“丟了是什麼意思?!”
“他命令我在神殿周圍等待塞露,我等了很久,街上開始混亂,我去郡主城堡那邊找他,但沒找到。”
“沒找到?你沒找到?”
薇薇安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謝里曼趕緊把她推到一旁。
“沒找到你為什麼要再返回聖殿?”
“郡主城堡那邊找不到我就擴大了尋找範圍,看到了你們,我還以為你們會知道他的下落。”
薇薇安已經急得亂蹦了。
“你別理他,把你們離開城牆的經過說一遍。”
沃爾特開始講述,簡潔短促,直奔重點。
“噢,塞露是拉姆的姐姐……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會去哪呢?”
謝里曼抱著肩膀思索,突然抬起頭詢問沃爾特:“你找的時候城堡裡面找了嗎?”
“沒有,他們只是要攔下塞露,也就是說只會在城堡外面的必經之路上等。”
謝里曼愣了一下,感覺腦袋被夯了一錘。
“這特麼注意誰出的?在必經之路上等,那塞露都被人認定為女巫了,還能從必經之路上進城堡?”
一旁的薇薇安忍不住了,終於將情緒爆發了出來。
“重點是王的下落,你管主意是誰出的幹什麼!?趕緊想!”
“還能在哪!肯定在城堡裡面啊!塞露殺了行刑者一家,這郡主的死估計也是她乾的啊。
你想想看,他們倆在外面等半天沒攔到人,突然城堡裡傳出訊息,老郡主死了,那塞露肯定就在城堡裡啊,他們不得進去找啊?”
薇薇安點頭,一臉嚴肅。
“走,去城堡。”
“等會吧你……”
謝里曼說完,看向沃爾特:“安普頓的戰鬥力跟你比起來怎麼樣?”
沃爾特猶豫了一會,說:“體力沒我好,力量差不多,速度沒我快,但劍術高出我一大截。”
“總之就是比你強唄?你一打五個全副武裝的戰士有勝算嗎?”
“我很快,這沒問題的。”
“那你的王呢?”
“那更沒問題。”
“那就行了……”
謝里曼鬆了口氣,接著說:“新郡主已經把他的大部分戰士都放出來了,城堡裡的人比街上的可少的多了。
你能在這麼混亂的鹿角城裡跑來跑去,但我們……至少我不行,所以最好是你自己回去,我們在這裡等。”
沃爾特抿了抿嘴,說:“但就算我進到城堡裡,我要去哪裡找他們呢?”
“先找地牢,如果塞露殺掉老郡主之後沒能逃掉那就會被關進地牢,安普頓應該也能想到這一點。”
“她要是被當場殺了呢?”
“她一個殺掉郡主的女巫死了就會被掛在城牆上示眾,那樣安普頓根本不會離開原位,他會在那附近等你。
如果你剛才圍著城牆轉了一圈沒見到城牆上掛著誰,那安普頓肯定進入城堡裡了。
你趕緊去,別等安普頓把人救了你再去找個空。”
沃爾特點頭,拉開窗戶跳了下去。
如謝里曼所料,被拉姆說服的安普頓現在已經進入了郡主城堡的城牆內。
下人們忙碌著,有的準備草料,有的準備吃食,有的在城堡前的空地上擺著桌子,一副在準備流水席的架勢。
沃爾特要混進這裡太簡單了,他只是亮出劍柄,守著吊橋的兩個士兵就讓他過去了,這就要得益於新郡主哈利·文斯釋出的緊急召集令。
沃爾特帶著拉姆那頂髒兮兮的兜帽環顧四周,與已經下去的幾批戰士不同,這一批戰士看上去就有些潦草了。
他們有的一隻眼,有的少了幾根手指,有的武器只是一把碩大的伐木斧。
他們像是被臨時徵集來的,正在空地上聚集著,悶聲悶氣的聊著天,等待著新郡主的現身。
安普頓自然是不打算呆在這裡的,他要去尋找地牢。
下人們都在忙,誰都沒空理這個髒兮兮的戰士,安普頓閒庭信步,穿過了城堡的小吊橋,進入了城堡內部。
城堡外貌千千萬,但裡面都差不多。
一個大殿,然後就是分成許多層的小房間。
城堡與聖殿有著使用目的的根本不同,這導致城堡的內部實際上的採光效果並不理想,空間也小了很多。
與給人宏大的壓迫感不同,城堡的建造本就為了防禦,這就讓它顯得狹小,憋悶。
在一個有著大鐵環的木質門內傳出了一陣爭論聲,這聲音讓安普頓停下了腳步。
“不,那些找事的老百姓該殺就殺,根本不影響這個計劃,相反,我們可以藉此為由頭,除掉東面狼爪城城主。
總之塞露是不能死的,她必須在國王面前親口指認狼爪城城主賽德就是殺害我父親的幕後黑手!”
“是的,我的郡主,但在此之前我們還是要攻打狼爪城,最好是逼得賽德去國王那裡告狀。
這樣一來,在關鍵時刻您拿出關鍵證人出來指證賽德,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將迫使國王作出決定,這樣他就沒有任何翻身的餘地了。
國王不在乎是誰繼承老郡主的爵位,他只會把爵位給到實力強的一方,而塞露的當場指認會給國王一個下決斷的由頭。”
“很好,現在咱們有多少兵?”
“加上新召集來的這一批,咱們有五百士兵了,其中有一百是騎兵。”
一陣乾澀的笑聲之後,那年輕的聲音像是勝券在握。
“唉,我本不想這樣,但我叔叔欺人太甚,他為了繼承爵位竟然謀害了我的父親,還在國王那邊煽風點火,實在是把我逼到絕路上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安普頓彎了彎嘴角,小心的離開了這處門口。
“很不錯的計劃,但這個計劃註定行不通,塞露我就先救走了。”
大部分城堡的結構類似,這讓熟悉各種城堡的安普頓很容易就摸到了地牢的入口。
他將劍帶綁在腰間,以自己最熟悉的戰備姿勢小心的沿著石梯下行。
很快他就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這裡太過安靜了。
黴味鑽進了他的鼻子,他檢查著一個個空牢房,在最後的一間開著門的牢房中找到了被擊倒在地的牢頭。
他的腦袋上有著大片的血跡,身旁丟著的破兜帽裡,一塊石頭露了出來。
“拉姆……你這個姐姐可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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