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五章、潰敗,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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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緊皺眉頭,環顧四周,他帶了四個傳令兵,現在的他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瑪德怎麼這麼亂啊,老百姓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東西有飛不了,過會再撿啊!”
一匹雜色馬跑了過來,上面坐著的是個年輕的男孩。
“吉利大人,我追不上騎兵隊!”
“去找步兵隊的賴斯,讓他們別衝了!要是北面和南面的敵人包過來就糟了!”
吉利的話音剛落,隆隆的炮聲再次響起,他看向新月號的方向,心裡一緊。
新月號正朝著槐葉城西北的方向炮擊,那邊已經隱約能看到被打散後試圖重新集結的戰線。
這條戰線有步兵組成,在被新月號轟了幾輪之後再次作鳥獸散,潰兵卷著原本還有戰意的原本北側戰線計程車兵一起開始了潰逃。
北邊有重新集結的戰線,南邊也會有,但南邊可就沒有新月號坐鎮了,那一排劍盾兵從土坡上一衝而下,對著散亂的槐葉城士兵和正在撿東西的老百姓就衝了過去。
就在吉利以為大事不妙的時候,一道光柱斜斜的射在衝鋒的王師軍隊中。
劇烈的爆炸讓衝鋒中的人群再次陷入混亂,這光柱四處遊弋,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吉利順著白光回望,他看到了新月號的側舷,站著那個渾身散發著熾白光芒的男人,那些白光正匯聚在他身前,朝著他劍鋒所指的方向激射而出。
謝里曼的這招並沒有持續太久,他慌忙的丟掉已經熔掉的重劍,使勁的甩著手。
“燙死我了……這招必須要拿把劍才能用嗎?”
安普頓點頭,他看著謝里曼的目光逐漸向下移動,最終落在了自己腰間的那把王者之劍上。
“你想都別想。”
謝里曼打了個哈哈,看向已經再次潰散的南部戰線,說:“這應該差不多了吧?”
安普頓搖頭,說:“讓新月號繼續開炮,再殺一些吧。”
“消滅有生力量?我覺得沒什麼意義……”
“為什麼?”
“他們跑的亂糟糟的,一炮下去也不一定能打死人,再說了,就剛才那一下,他們的戰意已經被摧毀殆盡了。
消滅有生力量是針對敵軍,你可別忘了,等你坐上王座之後,這些人可是你的國民啊。”
安普頓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我擔心林恩十一世會趁著我們與十字軍作戰的時候把他們重新召集起來,對我們展開二次進攻。”
“我覺得你想多了,我們沒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斷了補給,林恩十一世的作戰思想本來就是一邊掠奪補給一邊南下清剿,在槐葉城卡那麼長時間,大軍的補給自然是斷了。
就這樣他還沒發補給,那說明他本身的問題也暴露出來了。”
安普頓想了想,他覺得謝里曼說的在理。
這樣分析的話,即便林恩有想重新組織王師進攻的想法,他也夠嗆調得動這些兵了。
“到底是什麼問題呢?”
“我哪知道……去問問法布因啊,你們倆的情報比我豐富的多,我只是個工具人。”
安普頓斜了一眼謝里曼,謝里曼呵呵傻笑。
“你現在是當甩手掌櫃的了。”
“我本來就不是掌櫃的,甩手那不是很自然的事嗎?”
“所以你現在決定留在這個世界了?”
謝里曼收起笑意,他搖了搖頭,說:“我要休息一陣子,休息是為了更好的出發。”
整體的潰散是一瞬間的事。
儘管城東的王師部隊並未遭到直接攻擊,但那一連串的巨響讓他們心驚膽戰。
他們紛紛猜測著在城西發生的是怎樣的戰鬥,直到城北城南的潰兵穿過城東的戰線。
傳言是恐懼的放大鏡,城西的戰鬥被描述成了各種版本。
有人說,魔獸火龍從天而降;有人說,槐葉城的人得到了天神的祝福,各個身帶白光,刀槍不入;還有人說,太陽神親自下場,降下了神罰。
當鎮壓叛亂的正當性消失之後,整個戰鬥變的沒了理由,儘管東部王師沒有任何傷亡,但他們的潰逃還是出現了。
開玩笑,神都降下神罰了,你還說他們是叛亂分子?國王你要不要自省一下哪做的不對觸怒了神明啊?
四散而逃的人們根本不管編制不編制,他們只想遠離槐葉城,遠離這個被神庇護的地方,省的被神當成罪人。
戰鬥結束後,當新悅城返回槐葉城的時候,迎接謝里曼和安普頓的,是無數百姓的膜拜以及阿曼達夫人極高規格的迎接。
當著老百姓的面,阿曼達夫人高調宣佈將永遠效忠安普頓,同樣,她也高調的做出演講,將百姓對普萊姆斯神教的不滿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最後,她順水推舟似的宣佈,槐葉城將與太陽神的代言人並肩作戰,以太陽神亥伯龍的名義懲戒普萊姆斯神教的罪惡行徑。
在這次長達半個小時的演講中,阿曼達夫人出色的演講能力在阿曼達家族三代人經營的民眾基礎下發揮的淋漓盡致,人們都明白了一個道理。
自從兩百年前林恩成為國王之後,王權與神權就開始狼狽為奸,每一場苦難背後都有他們的身影。
所有人都高呼著安普頓的名字,他們真心的希望切爾維西王族能將安寧的生活帶回到他們的身邊。
“阿曼達夫人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現在也不嘟囔昨天說的那些事了……”
套房裡,謝里曼一邊吃飯一邊嘀嘀咕咕。
安普頓呵呵一笑,說:“她一個女人,剛死了老公,爵位的繼承都不合法,女侯爵可沒你想的那麼好當。”
“是啊,她今天做的這些事算是斬斷所有退路的投名狀了。”
一直悶頭吃飯的法布因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打斷了二人的話。
“殿下,那個火槍得後天才能制齊配件,那到底啥作用啊?有成品嗎?”
“有。”
安普頓朝謝里曼使了個眼色,謝里曼將自己的火槍拍在了桌上。
法布因放下叉子,吉利擦了擦嘴,猶米斯三兩口把吃的吃完,他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這件他們從沒見過的武器上。
“騎兵……用騎兵劍就夠短了,好傢伙這個更短……”
猶米斯嘟囔了一句,被法布因瞪了一眼,剩下的話憋了回去。
安普頓呵呵一笑,說:“這玩意可一點都不短……組建龍騎兵的第一步訓練,是讓馬匹適應巨響和火光。”
猶米斯想起了今天新月號炮擊的場景,炸雷般的巨響和龍息般的火焰讓他印象深刻。
“這個就是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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