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五章 主祭之像(二),十日詭談,鯊魚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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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到底是祭祀什麼,這幅木雕畫上有一些線索。

畫上的主祭司高舉雙手面對著的方向左右兩邊日月同輝,正中央則又有一道神光,光暈之中一個人影漂浮在空中,這大概就是黃泉獄主或者他們供奉的神明。

不過這個人影十分模糊,這並不是木雕畫被風蝕又或者是被破壞了,而是雕刻之人故意為之,其中緣由陳可也想不清楚。

而且這個神明所散發的光芒能叫日月蒙塵,在這幅木雕畫上所呈現的那種神聖就跟陳可在諸多道家或者佛教經典上看到的菩薩佛祖大概是一個意思。

畫面上方的是有神明和日月構成,中間的便是那位主祭司以及所處的環境。

與太陰樓那幅木雕上的山川構成不同,這位主祭司所處的位置相對封閉,畫框左右兩邊的弧輪廓代表著其所處的位置應該是在一處洞穴之中。

而這個洞穴並不完全封閉,日月與神明的所在的位置剛好留了三個孔洞,使得在洞穴之中的主祭司也能沐浴到這三者的光輝。

木雕畫的下面的構成便是大地與河流,河流在主祭司面朝的方向,湍急的河水之中漂浮著無數的屍體或者是亡魂,然後又有一條惡蛟躍出水面。

祭祀,日月同輝,主祭司,神明,惡蛟,屍體,亡魂,從木雕畫上的這些要素,陳可掏出筆和本子迅速地將木雕上的內容臨摹出了一個草圖。

“你還會這手。”謝勇超走到跟前看了一眼紙上勾勒的圖案繼續說道:“你有沒有發現,咱們眼前這幅木雕畫跟太陰樓羅家的那幅木雕畫描繪的情況都是一樣的?”

陳可一邊時不時地抬頭去看木雕畫一邊動筆迅速勾勒,“恩,當然,從日月同輝這個情況來看,兩幅壁畫描繪的內容發生的時間應該都是祭祀那天也就是每月十五發生的事情。”

時間點是毫無爭議的,兩幅壁畫描繪的都是祭祀當時的場景,這點也沒什麼問題。

不過謝勇超覺得有些奇怪,他問陳可,“既然是祭祀活動,怎麼會分開進行?這不是很合理啊。”

“會不會,祭祀也有主會場和分會場的說法?”

眼鏡兒的這句話讓謝勇超不由嗤笑,“你當看春晚表演節目呢?還主會場分會場。這麼做有啥意義啊?”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就是猜的。”眼鏡兒尷尬地笑了笑。

“說不定,還真有這個可能。”

陳可停下了手中的筆,隨後抬頭看著眼前的木雕畫,“這上面刻畫的場景是地下,而太陰樓那副木雕畫刻畫的場景是地面上。

那副木雕畫上少陽、太陽、少陰、太陰四家的祭司圍著中間的坑在起舞,在他們周圍全是五體投地的人,朝著那深坑跪拜。那名主祭司說不定就在那個坑洞下面。

而且深坑的正上方顯現出了一個巨大而神秘的符號,當時我們認為那就是黃泉村所崇拜的圖騰。

在我看來,那個顯現的巨大而神秘的符號,既可以認作是某種圖騰,也可以認為是咱們眼前這個木雕畫上顯現的出來的神明,兩者是能對得上號的。”

聽陳可這麼一說,謝勇超也眯著眼思考了一會,隨後點頭道:“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我記得,那幅木雕畫上那些從山裡走出來的人不僅沒有刻畫雙腳,臉部的刻畫也十分僵硬沒有生氣。

眼睛也就是一個眼窟窿沒有眼珠子,就像你們之前說的,那些人是代表著鬼魂。

山裡來的這些人就是鬼了,所以四名祭司帶著其他人進行祭祀活動,從而來鎮壓和驅趕。

現在這幅畫上河裡的那些人跟那幅木雕畫上鬼魂差不多,會不會是上面的作法把那些鬼魂趕到了洞穴下面,然後落進了這條河裡?”

“肯定是這樣!”

眼鏡兒突然驚呼一聲,這誇張的語氣把陳可給嚇了一跳。

“你又知道了?我剛說的難道就不可能是兩件事麼?”謝勇超好奇眼鏡兒如此肯定的態度,而後者聽他這麼說當即搖頭道:“肯定不是巧合,也不可能是兩件事,百分之百就是一件事!”

“你這麼肯定的理由是什麼?”陳可問。

眼鏡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我聽你們說地上地下這才想到一件事,我的那位僱主跟我提過一句,說《黃泉巡典》有可能在地下,如果在四家裡面沒找到這個東西,就想辦法進入地下試試。”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說?”謝勇超冷眼盯著眼鏡兒。

如果一開始就得到這個情報,那他們之前下來的時候肯定就會順著另外一條甬道下來看看。

這樣一來他們四個就不會分開了,更不會在之前被他們的槍聲吸引出去,然後碰到波兒象逃到這裡差點死在蛇口之中。

“我也是剛想起來的,之前以為僱主所說的地下,大概是什麼墓裡邊,根本就沒想到這黃泉村的地下會有這麼大一個空間,而且還能有這麼規模龐大的地下城寨。”

眼鏡兒趕緊解釋自己並非有隱瞞。

將這地下與《黃泉巡典》聯絡上以後,在聽說兩幅筆畫都是刻畫的祭祀場景,眼鏡兒十分肯定兩幅筆畫必然是有直接的關聯,再加上之前陳可和謝勇超的推斷,他現在更加肯定了。

“不管怎麼樣,兩幅木雕畫的內容是同一個時間點這點是基本斷定了,上面四家的祭司利用祭祀將亡魂引到下面,而真正實行引渡的恐怕就是這位主祭司了。”

陳可看著木雕畫上的那個背影緩緩地說:“或許,我們之前提到的忘川河就在此處。”

“你是說我們聽到的河水的聲音?”謝勇超臉上露出驚訝之色,“要真是忘川河,那剛才把波兒象吞進去的,那不就真是銅鱗蛇了嗎?”

“誰知道呢。”陳可嘆了口氣,他的眼睛盯著木雕畫繼續說:“不過眼前這幅木雕畫恐怕才真正的將祭祀的目的給刻畫了出來,我猜,這就是引渡的最後一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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