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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的家主,他怎麼沒變成鬼?而且只有你能瞧見,咱們都瞧不見聽不見。”
謝勇超還是不太相信,這時候劉志軍開口道:“少陽陳家能通靈啊,陳醫生是陳家的人,有通靈的本領,自然能夠看到咱們尋常人看不到的事物。”
“哦,原來是這樣。”謝勇超恍然大悟地點頭繼續說道:“老一輩的人也說,說狗能看到人看不到的東西,這也就是狗通靈性的說法。”
陳可一看謝勇超把自己跟狗做比較,心裡那個氣,“你擠兌誰呢?想方設法的總得找機會跟我鬥鬥嘴是不是?”
謝勇超嘿嘿一笑,“瞧你說的,我哪兒能拿狗跟你比,你可比狗厲害多了!”
“你們倆就別拌嘴了,趕緊找找這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儘快去淨身祠完成淨身才是正事。”傅詩音見兩人不知疲倦地鬥嘴不由搖頭嘆息。
“對對對,這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想變成屍鬼。”
謝勇超說著看了身旁的劉志軍一眼,自打從樓梯上來之後,這傢伙就默不作聲好像是思考什麼東西。
“想啥呢?總感覺你沒憋好屁。”謝勇超那個用胳膊肘碰了碰劉志軍的手臂。
“沒,沒什麼。”劉志軍趕緊擺手。
“真沒什麼?”謝勇超皺眉,劉志軍看對方不依不饒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其實我是在想,陳醫生見到的那個‘靈’所說的話,對方說是在這兒等了六十年吧?
也就是那場變故,黃泉村的人都死了之後,他就在這兒等著了,他怎麼知道我們會來?”
“不是說了嗎?傅家的人占卜之後推算出來的結果。”陳可一邊端詳手裡的拷鬼棒一邊回答。
“但占卜,那不是活人才能幹的事情嗎?死了成了‘靈’,怎麼能占卜呢?”
劉志軍的話讓陳可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之前只顧著一問一答忘了思考這個事情了。
“死後就不能占卜了嗎?”陳可轉身問,劉志軍點頭,“當然,不管是用什麼方式,要占卜總得有媒介吧,比如什麼卦籤或者聖盃,人沒肉身了,自然就幹不了這個。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占卜無非就是利用天地二魂‘上達天聽,下及幽冥’,也就是一種通靈的儀式。
可人死之後,天魂歸天上了天庭,地魂歸地進了地府,成為‘靈’或者遊蕩世間的鬼魂,只是人魂的殘存罷了。
沒有了天地二魂已經失去了這種能力的‘靈’,如何能溝通天地‘上達天聽,下及幽冥’呢?”
陳可聽得心頭一顫,難道那李昭說謊騙了自己?
但沒這個可能啊!對方還指望著他們找到《黃泉巡典》來超度這裡的人呢。
而且如果是有謀害他們的心,何必在二樓的時候告訴他們正確的路線上到作坊,讓他們拿到重要的法器,還把少陰李家淨身祠的鑰匙交給了他們。
思前想後,陳可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李昭的誠意。
這種矛盾衝突之下,陳可對劉志軍的說法保持懷疑的態度,而這時候傅詩音卻開口了。
“那就大概是我的祖輩在生前就做出了占卜吧。”
聽她這麼一說,劉志軍又搖頭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黃泉村的災禍就能避免才對,都算出來會發生什麼了,不說想辦法扭轉乾坤,至少要告知其他人以減少傷亡吧?再不濟也該全家逃走。”
“傅警官,你們祖上的事情,你能不能跟我們說說?你老一輩生活的地方是什麼時候搬來的?”謝勇超也一臉好奇的看著傅詩音。
“很抱歉,這個我不太清楚。”傅詩音嘆氣搖頭。
陳可想了想,他對眾人說道:“有沒有這個可能,那就是傅家確實將這災禍告訴了其他人,但是大部分人並不相信。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各家還是做了第二手準備,確保災禍發生之後,五家的主樓之中會有‘靈’留守在這兒,等到合適的人來超度他們。”
這個說法多多少少還是比較靠譜的,因為五家人都有‘靈’留守,如果沒事先透過氣,那大概就只有少陰李家的李昭一人了。
眾人聞言沉默,好一會之後謝勇超才開口對眾人道:“管他是真是假,等到了其他家後再遇到‘靈’去問問就知道了,但這件事就只有陳可能辦到了,只有他才能通靈。”
其餘三人之中,傅詩音對自己應該是絕對信任的,所以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她才沒有任何的懷疑。
謝勇超這人大大咧咧時常跟自己鬥嘴,但總體來說對自己的信任度應該也很高。
唯一就是劉志軍了,他對自己剛所說的應該是將信將疑,不然不會去想那麼多,去找他話裡面可能有的破綻。
三人之中的死人會是他嗎?
陳可在認真地琢磨這個問題,如果李昭所說不假,那他希望這個人是劉志軍,因為如果是其餘二人,他很難狠下心來。
這就是人的劣根性,如果有厄運必須要發生在某個人身上,那都會希望這厄運發生在自己不喜歡,或者不信任的人身上。
但誰是死人這件事的優先度並不高,因為現在想了也沒用,時機不對的情況下就算發現誰是死的那個,也沒有任何辦法,還會適得其反。
不過可以偶爾試探一下,從三人的行為之中去找蛛絲馬跡,這樣自己心裡也能有個判斷。
四人在這個地方搜尋任何有用的資訊,陳可見謝勇超走到了離其餘二人比較遠的地方,於是也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
“找到什麼有用的沒?”陳可問。
“沒,我還以為這作坊就跟什麼兵器庫或者藏寶庫一樣,裡面的法器琳琅滿目任君挑選,結果就三樣。”
謝勇超有些不滿。
陳可笑著說,“你當這兒是街邊的兩元店啊?到了之後就想拿什麼就拿什麼,法器要是這麼隨便就能造出來,那不就成地攤貨了嗎?”
“但三件也太扣了吧?怎麼著也得人手一件啊,這兒的鬼那麼多,外面的紅白煞都還在呢,你聽聽那敲鑼打鼓的聲音,聽得心煩。”
謝勇超繼續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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