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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那張沒有長著五官的臉上有數只看不見的眼睛正在盯著他們,這讓陳可猶如芒刺在背,手腳就像是有電流透過,四肢發麻無法動彈。
謝勇超也因為心裡那如山的壓力身子不聽使喚,想邁開腿跑,結果腳掌就像是粘在了地上一樣,任憑他如何用力都紋絲不動。
“這下完了,這幫鬼會邪術!”謝勇超一聲嘆息。
這種情況下陳可雖然也很驚恐,但他總認為他們出現在這兒的原因肯定不是為了害他們。
“先別急,他們也沒什麼動作,只不過就是盯著咱們罷了,再等等。”
“盯著……是啊,他們連眼珠子都沒有,但卻他媽的能盯著咱們!”
謝勇超話音剛落,二人似乎是出現在了一條傳輸帶上,又像是被一股力量給往前推,不過幾個眨眼的時間,兩人就來到了宴廳最上方的桌前。
陳可的冷汗順著額頭直往下淌,因為他想要看看到底是誰的新娘子,此時就披著蓋頭坐在他的跟前。
一身鳳冠霞帔鮮豔似火,紅色既代表著喜慶,也代表著妖異,而在此時這種情形,陳可看到的紅色無疑是後面一種。
他連呼吸都不敢太沉,深怕自己撥出的氣將那蓋頭給吹開,然後又讓一張沒有五官的臉盯著自己。
但是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現,反而一聲十分輕柔悅耳的聲音鑽進了他的耳朵裡。
這說話的聲音顯然是新娘子發出的,但陳可聽不清說的是什麼,彷彿對方所說的話只是夢囈一般。
身體還是不能動彈,陳可甚至嘗試過開口想去問對方到底什麼目的,但人怎麼能和鬼交談呢?
他突然想起之前聽不知道什麼人說過,說人和鬼的語言系統是不相通的,所以才會有以託夢的方式告訴活著的人什麼事情的說法。
就在陳可還在琢磨這成婚的女鬼到底是要跟他們傳遞什麼資訊的時候,身前的一襲紅衣突然站了起來。
這把陳可嚇得不輕,他想要躲,但是動不了,隨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靠近自己。
一股陰冷而又柔和的力量將自己的右手拖了起來,隨後那女鬼的手伸到了自己的手掌心上,再之後又是一陣眩暈感,天旋地轉身子搖搖晃晃了好幾下,等到站定之後,陳可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一個銅製的小物件。
這是一個六邊形柱體,厚度大概有四五厘米,頂部和底部均刻著花朵的圖案。
“這東西好像是用來放在某個凹槽的部件,會是用來開啟機關的麼?”
謝勇超的問話讓陳可清醒了過來,他抬頭看了看四周,他們還在之前的宴廳之中,只是現在這個地方除了依舊擺放著幾十張桌子外再也沒有別的了,沒有了那些燈籠的照明這裡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八成是,你之前瞧見沒?那鬼新娘的腳上穿著的繡花鞋,好像就是追著咱們的那一雙。”陳可問。
“恩,看到了,這麼說來,她把我們弄到這兒就是為了給咱們這個東西,這小玩意兒肯定藏著什麼秘密。”
謝勇超眯著眼自顧自點頭,隨後他將手電光照向了宴廳最上方的位置,“左右都有兩道門可以進去,但我估計通往的地方都是同一個地方,咱們是現在過去瞧瞧,還是原路返回繼續往宅子深處走?”
“要說去宅子深處,我覺得這兒是一個更優解,但是後面有什麼咱們也不清楚,要麼折返回去試試?”
“恩,我也是這個意思,現在沒了繡花鞋作祟,咱們能去的地方也多了,外面可是有內外兩側走廊呢。”
兩人商量之後便折返了,但兩扇門卻像是被釘在了這個空間一般,無論用力的推或者拉,那兩扇門都紋絲不動。
“看來還是想讓咱們繼續往前啊。”陳可苦笑。
眼下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所以二人也沒什麼好糾結的,兩人加快腳步迅速地來到了宴廳最前面的其中一道拱形門。
手電往裡面照了照,兩道門後確實是同一個空間,出現在二人面前的是一個寬闊的院子。
十來公分高的石階將下方的近千平的區域圍成了一個長方形,整個一個四合院的格局。
臺階上方的四條走廊連在了一起,正前方是一道通往別處的大門,左右兩側的走廊有幾間屋子。
“這看起來就跟我農村老家的柴房後院差不多。”謝勇超說。
陳可點頭,“恩,應該就是伙房之類的了,這兒住人按照這個地方的習慣來說,不太講究。”
說著,陳可的目光隨著手電光落到了一口古井上,然後他又看了看古井旁的幾棵樹,總覺得這畫面很熟悉。
想了幾秒後腦子裡就像是竄過一道電流,陳可忍不住渾身一個激靈。
“你尿了啊?”
聽謝勇超說了這麼一句之後,見對方十分認真地將手電照向了自己襠部,陳可有些無語,“什麼尿了?你都沒尿我能尿嗎?”
“那你無緣無故打個冷顫,我還以為你是沒憋住尿出來,大量熱量流失才這樣的。”
“你懂得還挺多,不是,是我想起來,這個地方就是我跟你說過,我弟弟上吊的地方。”
陳可嘆了口氣。
“你弟弟,不是回去之後才?”謝勇超納悶。
陳可繼續說道:“沒錯,但自從傅詩音找到了我給我看了那兩段影片後,我就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夢,夢裡就是這個地方,沒錯。
而且我之前體驗過的那段記憶,蘇曉曉的情郎也是被人吊死在了這兒。”
“這麼邪乎……”
謝勇超嘀咕,隨後面露驚訝之色,“難不成,指引咱們來這兒,也是為了吊死咱們?”
“怎麼可能呢,大費周章又是嚇唬咱們又是給東西的,就為了嚇死,那這惡趣味也太低階了。”
陳可說著舉著手電步入院子朝著那口井走過去,“我想,應該是有需要我們去挖掘的真相,當年發生了什麼,或許是想讓我們知道,然後替他們去做什麼事情。”
這就是陳可目前為止對那些鬼魂所作所為的猜測,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這是他來這兒後,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接觸到與對方死亡有直接關聯的線索。
院子,古井以及老樹。
或許嚴舟的死和當初那被謀害的蘇曉曉情郎的死也有一定的關聯,雖然兩者的死亡隔了幾十年。
這裡不是室內了,所以紅霧自然也瀰漫到了這院子當中,雖說能見度沒外面低,但看著陳可的身影融入進紅霧後,謝勇超心裡還是感覺些許不安,他迅速地跟了上去。
“這口枯井好像還挺深的。”
陳可說著撿起地上一塊巴掌大的時候丟了下去,數了三下之後下面傳來‘啪’的聲音。
“得有三四十米。”一旁的謝勇超做出了判斷,隨後他問:“你覺得這下面有古怪?”
“恩,雖然沒有實質上的證據,但我就是這麼覺得的,不然為什麼我看到的兩個人都被吊死在這兒?總覺得跟這口井脫不了干係。”
陳可盯著井下,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彷彿這井下就是另外一個世界,那種未知和好奇心不斷地勸說著他下去看看。
一旁的謝勇超見他盯著下面這麼認真,也不由自主地把視線投到了下面。
結果越看越覺得下面有一個漩渦,像是要把他給吸進去一樣。
“你幹什麼?”
陳可察覺到身旁謝勇超的不對勁一把將他探出去的半個身子給拉了回來。
“真他孃的邪了門兒了,這口井好像要把我吸進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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