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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跟前一看,是一條向下的階梯,手電光能照到盡頭,估計得有二十來米。
“得,咱們在黃泉裡,這又算是開啟陰陽路了。”謝勇超舉著手電照著裡面,隨後衝裡面喊了幾聲,沒人應,隨後便轉身跟陳可說:“我看啊,咱們……”
話音未落,突然瞥見陳可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冒著青光的小孩兒!
“小心!!”
謝勇超大喊一聲,結果話音剛落,自己背後突然被人一個用力,朝著那樓梯就推了下去!
陳可心中吃驚,他之前一直盯著樓梯下面的,聽到謝勇超大喊,他還沒來得及直起腰就看到謝勇超被一個冒著青光的小鬼給推到了樓道里面!
他還沒來得及細想,自己的屁股上也像是被人蹬了一腳,身上的揹包很沉,重力和慣性的作用下他也來不及調整姿勢,朝著樓梯下方就滾了下去!
一陣天旋地轉,耳朵裡只聽到的自己在樓梯滾落的聲音以及時不時的悶哼,這下摔得七葷八素,幸好身上有揹包,不然滾到樓梯下面非得摔得頭破血流不可。
陳可疼得齜牙咧嘴,坐在地上用手電照了照謝勇超,問他有沒有事。
“沒事,小問題,本來想著提醒你提防小鬼的,結果自己倒先被退下來的。”
謝勇超咬著牙用手揉著自己脖子,“他奶奶的,別讓我再碰到,要是再碰到……”
陳可見他這模樣覺得好笑,“咋的,要是碰到了,你難不成還要學學葉問,要挑戰十個不成?”
“算了,我是希望永遠也不要見到那些鬼東西。”
謝勇超呵呵一笑隨後起身將陳可從地上拉了起來,“八成他們也跟我們一樣,開啟這地方之後就遭到了小鬼的暗算,所以才跌落了下來。”
“是啊,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是什麼原因。”
陳可在思考深層次的這個問題,抬頭往上方一看,那大石板又合上了。
“人都沒琢磨透,你琢磨什麼鬼?既然現在出不去,那咱們就先去找人。”
謝勇超拍了拍陳可的肩膀,隨後舉著手電就向筆直的前方走去。
陳可跟在後面認真地打量著周圍,不到兩米的這條通道兩側是厚實的石壁,看一眼就知道堅固無比,絕對沒有暗門的說法。
兩人很快就透過了二十來米的通道了來到了一個類似防空洞的地下空間。
“看來這兒就是太陰家的避難所了,這地方比籃球場還大一圈,確實能容納個二三百號人。”
謝勇超的手電往四周照了照,頭頂是縱橫交錯的石條和木樑構成,下方則是有十來根七八米高一人粗細的石柱支撐。
“這承重不得了,就不怕石頭柱子倒了,上面塌下來嗎?”謝勇超感嘆。
“咱們看到的這些頂多是起個心理作用,上面應該還有堅固的地表,這兒應該是從外面挖進來將這兒掏空的,你看,除了咱們家裡的通道,又有其餘三條通往別處的通道。”
陳可的手電往另外三條通道掃了一眼,謝勇超點了點頭,“恩,是這麼個理兒,咱們下來的高度估計二十來米,那就是說宅子與這下方的地洞間至少有十來米的厚度,就算上面有個歌舞廳都能經得起折騰。”
“我現在就是沒弄明白,為什麼他們從上面滾下來後不在樓梯口呼救,我們的耳朵再怎麼背,也不至於聽不到吧?”
陳可覺得這點很奇怪。
“我覺得,要麼是沒辦法繼續呆在樓梯裡,要麼就是不得不往前面跑。”
謝勇超說完之後想了想,隨後正色道:“我覺得就兩種可能性,第一,滾下來後發現他們身後有東西在追他們,第二,他們得到了什麼人在前面,所以才追了上去。”
謝勇超所說的這兩點不無道理,陳可按照這兩點思索了一會在腦子裡做出了兩個假設的場景。
一個是,傅詩音和劉志軍從樓梯上滾下來以後,兩人肯定是想重新上去,雖然看到那石板又合上了,但二人還是決定去走上樓梯來到石板下方求救。
不過就在這時候,樓梯上顯現出了惡鬼攔住了去路,並且將他們攆到了這個地下空洞,二人便另謀出路去了。
還有一個就是,兩人滾下來之後見回去無望,這時候聽到前方有動靜或者看到什麼人在這裡,所以就追了上去。
不管是這兩種的哪一種,至少暫時都還沒有生命危險,想到這兒陳可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來了一些。
謝勇超蹲在地上已經在觀察足跡了,這裡好幾十個年沒人來了,所以新鮮的腳印十分顯眼,他看了沒兩分鐘就做出了判斷。
“劉志軍兒他們往左邊跑了,估計是聽到什麼動靜被吸引了過去,要麼就是被鬼引了過去,反正不是活人,因為這裡除了他們倆的腳印外沒有其他的新鮮腳印。”
知道方向那就好辦多了,兩人順著腳印就走進了左邊的通道。
謝勇超走在前面負責追蹤足跡,陳可則在後面警戒著周圍的情況,他手中的手電隨時都在往身後和頭頂照射。
“這地方不是說是用來避險的嗎?怎麼還會出現小鬼,我一直沒想明白。”
謝勇超一邊看著地上一邊說。
“我也弄不清楚,不過有可能這裡只能隔絕惡靈,我有個大膽的猜測,或許那小鬼不是想害我們,而是想保護我們。”
“哈?保護?”
謝勇超聽到這話發出了十分誇張的驚歎,“我不管是聽誰說的鬼故事,但凡是有人見了鬼,那肯定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要麼就是大病一場要麼就是嚇得神經失常,你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陳可笑了笑,說:“世上的事情哪兒有絕對的,丘吉爾不是說過,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嗎?或許那些小鬼對我們有所企圖。”
“企圖?什麼企圖?非親非故的,總不是會在陰曹地府錢花光了,指望著我們給他們燒點下去改善生活吧?”
“倒不是這麼具體,而且陰曹地府裡面能花什麼錢?你怎麼會想到這上面去?”
聽陳可疑問,謝勇超十分認真地說道:“你還別不信,十來年前我奶奶去世的時候,我二伯說她生前腿腳就不好,於是就去扎紙鋪給她紮了一輛小轎車,燒紙的時候一併燒了下去。
結果你猜怎麼著?過了沒幾天,我二伯就說,我奶奶連著給他託夢,說她又不會開車,給她燒輛車下去還佔地方,我二伯後來就找人紮了一個司機給燒了去,這才沒有被託夢了。”
這聽起來玄乎,但好些人都有過託夢的經歷,陳可也聽老一輩的人聊過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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