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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來光是令牌這點,就能讓傅詩音將他爺爺和這王山村聯絡起來了,他從不會小瞧警察的邏輯思維和推理能力。
傅詩音聽了陳可所說的話,接過了他遞過來的令牌,拿著這東西反覆觀看,神色也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看樣子你好像見過這東西?”
陳可捕捉到了對方表情的細節,傅詩音這種下意識的表情變化,表明了對方不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種令牌。
“不僅見過,其實我也有一枚。”
傅詩音嘆了口氣,隨後從兜裡掏出了另外一枚令牌,陳可錯愕的接過之後仔細一看,頓時喉嚨一緊。
“太陽。”
陳可念出了上面的篆字,傅詩音點頭回答:“這是我父親的遺物,六年前他去世我整理遺物的時候發現的,這些年我一直貼身帶著,也算是當護身符,也算是睹物思人的信物。”
兩塊令牌除了上面的文字以及自然磨損的情況不同之外,幾乎一模一樣。
兩人身在此處,身上都懷揣著兩枚與這兒相關的令牌,陳可很難不把這件事與‘宿命’二字聯絡在一起。
或許他們來這兒根本就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為之,而比人蓄意為之更可怕的是,某種強大而縹緲的力量推動了命運的齒輪,將兩人帶到了這裡。
這種力量,在陳可心中有一個代名詞——命運。
如果當真是這樣,那接下來他們要幹什麼,要經歷什麼,甚至如何選擇,所有的主動權都在命運手裡,而不在他們手裡。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這是命運。
閻王叫人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這也是命運。
陳可和傅詩音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抬頭對視一眼,都讀懂了對方眼中的苦澀。
“算了,也許是巧合呢,萬一這東西就是那個地攤買的也不一定,而且就算是來自於這兒那又怎麼樣?今時不同往日了,時過境遷後什麼都變了,跟咱們倆也沒什麼關係。”
陳可的這番話更像是自我安慰。
因為令牌的事情,兩人胸口都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在這不見天日的空間裡,都感覺呼吸不暢。
來到了那道大門後,陳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掂了掂門上的銅鎖,“看起來還挺結實,如果沒有鑰匙,要想進去還真得費番功夫。”
這銅鎖將兩扇門的門環死死地鎖在了一起,而門環又像是跟這木門熔鑄在了一起一樣,看起來就堅不可摧。
“這是有些棘手了,要是有撬棍或許還是能試試。”傅詩音也皺起了眉頭。
撬棍,這東西可不好找,不過另外一條走廊通往的那片區域或許能找到足夠堅硬的替代品。
陳可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後,傅詩音拿出了地圖。
“你所說的那個地方,地圖上標註的是戲園子。”
“戲園子……”
聽到戲園子三個字,陳可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因為這三個字讓他立馬想到了那個唱戲的女鬼。
“要去那地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畢竟……”
傅詩音也有同樣的擔憂,以致於‘女鬼’這兩個字愣是沒說出口。
“我明白,這樣吧,我去找,你就在這兒等。”
“不行,要去一起去,兩個人方便照應,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就撤,反正那邊沒有門擋著,逃也方便。”
“行。”
兩人轉身便朝戲園子走去。
通往那地方的走廊,兩側都是木牆,沒有房間可以探尋,所以很快二人就到了地方。
腿才剛邁進去,二人手電往周圍一掃,額頭上又開始忍不住冒冷汗了。
這地方大概有籃球場大小,右邊就是得有兩米高的戲臺子。
四根角柱撐起的戲臺上設雀替大斗,大斗上施四根橫陳的大額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方框,這方框下面就是表演區了。
戲臺的正下方規整的擺放了七八排籠共四五十張板凳,雖說一眼就能瞧見沒有坐人,但總感覺這戲園子裡不光是他們二位。
“那邊堆了不少雜物,去看看,要是沒有咱們再另想法子。”
傅詩音指著左邊牆根的一堆雜物說。
“不去後臺嗎?”陳可問。
傅詩音搖頭道:“如果不是必須要去,我實在不願意踏足那戲臺子,總覺得去了會有什麼危險。”
對於自己的直覺,傅詩音還是比較信任的,抓捕嫌犯的時候這種直覺數次幫她建功。
“墨菲定律倒是說過,一切有可能發生的壞事,最終都必將發生。
可是咱們既然來這兒是為了弄清楚真相,那所有可疑的地方都不能放過。
放心吧,我們兩個待在一起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咱們都是有護身符的。”
陳可笑著說。
傅詩音因為他的話得到了一些鼓舞,她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只要我們的信念堅定,就沒什麼好怕的,那這兒沒找到趁手的東西再去後臺。”
兩人互相鼓舞了一番士氣,隨後便去牆根那邊找能夠撬開鎖的工具。
這一堆雜物裡面都是一些幕布或者戲服上的配飾,唯一找到的一根棍子,也是比食指粗不了多少的竹棍,像是用來做唱戲用的令旗。
“看來真得去後臺瞧瞧了。”陳可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這時候突然身後傳來‘鏘——’的一聲脆響!
陳可被這聲音驚得一縮脖子,傅詩音也被嚇了一跳。
兩人帶著疑惑的表情轉身往戲臺方向一看,原本空蕩蕩的椅子上已經坐滿了‘人’,這些人背對著他們面向戲臺。
這詭異的場景讓傅詩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不過隨即她就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過還是晚了,她這一嗓子顯然是驚擾了這些等著看戲的‘人’。
這些‘人’猛地扭頭,齊刷刷地看向了二人,慘白的臉上面無表情沒有喜怒,但陳可和傅詩音在被這些‘人’的注視下,還是被盯得遍體生涼。
腦子裡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跑,但是驚恐一浪接著一浪拍向自己的大腦,這浪潮就像是切斷了大腦與身體的聯絡一樣,雙腳就像是插進了硬化的水泥裡面,紋絲不動。
‘鏘——’
又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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