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悲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07章 廣告平臺落地,大時代之巔,荒野悲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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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飛機停在了倫敦希思羅機場。
一家人都過來了。
周不器即將迎來二婚,這段時間,家人可能都會住在英國這邊,分在倫敦和曼徹斯特兩個地方。
清閒了還可以去歐洲的其他國家轉一轉。春天裡英國的天氣很糟糕,可是南歐的很多國家,那真是盎然蓬勃,最適合旅遊。
到了倫敦,先去紫微星數媒,瞭解一下這邊的工作狀況。
球場廣告牌的線上競價排名投標系統,已經落地了。
公司內部其喜洋洋。
讓周不器很頭疼。
在這邊開公司,相比於國內有很多優點,稅率低,相關部門的服務員性質更強,水電寬頻交通通訊等基礎設施服務費用也比較低,唯一的缺點就是工作效率太低了!
人工費用高,工作效率低,這是歐美髮達國家經濟發展遲滯的根本原因。
一個線上競價系統,搞了大半年才搞定,這要是放在國內,周不器早就把相關團隊的人都給開除了。
不過還好,總歸是做起來了。
隨著科技的發展,歐洲足壇也要迎來變革了,從基礎設施的建設來說,歐洲五大聯賽可能連中超都不如。
去年夏天,曼聯的主場老特拉福德在周不器的要求下進行了投資,完成了數字化裝置的更新,球場的廣告牌都變成led廣告牌了。
這可是曼聯啊,是歐洲數一數二的頂級豪門。
中超都有很多球隊的球場廣告牌更新成了led廣告牌。春節的時候,周不器在魔都跟幾個商界朋友小聚了一下,其中就包括分眾傳媒的姜總和九城的朱儁。
姜總就抱怨,說是在國內做球場廣告牌的生意沒前途。
為啥?
根本就輪不到他!
這個話題,朱儁當然是最有話語權的,他就是申花隊的大老闆,他就提供了點內幕。說是中超俱樂部,到底是哪個業務賺錢最多?主場賣門票?電視轉播費分成?
都不是!
最大頭的收入就是來自球場廣告牌。
上個賽季,申花隊的投入是5.3億元,收入是4.8億元,虧損不算太大。這4.8億元的收入當中,有2.3億是來自球場廣告。
這是一個非常誇張的數字。
朱儁是曼聯的小股東,但他跟紫微星數媒無關,周不器在構建歐洲足壇的球場廣告牌競價系統這個專案的時候,也就沒諮詢過他。
沒想到,中超在這個領域已經走在世界前列了,比英超還厲害,就趕緊請教。
朱儁告訴他,說是一場90分鐘的足球比賽裡,60分鐘的廣告牌收入要分給足協,30分鐘屬於申花俱樂部。
可即便只有30分鐘,每分鐘也能創造65萬元的廣告費,一場比賽就是2000萬元。
一個賽季大約有20個主場,大約就是4億元的廣告費。不過,這是名義上的廣告收入,實際上種種原因,球隊真正到手的大約是2.3億元。
這是一個蛋糕級的大生意,都是由足協來統一分配,申花自己都決定不了自傢俱樂部的廣告牌上能打什麼廣告,分眾傳媒這種民營小公司根本沒有參與的資格。
周不器也算是學到了,在革新商業模式賺錢的這條路上,可不僅僅是國產網際網路公司的優勢,這是全方位全產業的領先。
相比之下,英超就簡單多了,曼聯的主場廣告牌都由曼聯自己決定,賺多賺少,那是球隊自身的品牌建設的問題。
所以這個“球場廣告牌的線上競價排名投標系統”顯然更適合歐洲足球,在國內玩不轉。這種大蛋糕,國內是掌握在足協手裡,美其名曰公平公正。像申花、國安這種老牌球隊,背靠大城市,球市火爆,廣告費很多,可是很多小球隊的關注度很低,就沒什麼收入了。足協把錢統一地收上來了,然後以大公無私的公平理念普惠性地分發下去。
總之,專案落地了,周不器找到了大衛·鄧恩談起了未來展望,“以你的經驗來看,這個專案能不能推動起來?”
“怎麼不能?”大衛·鄧恩在網際網路公司工作,每天跟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打交道,讓他覺得自己都年輕了十歲,“在切爾西、皇馬、曼聯、巴薩、國際米蘭等豪門的帶動下,歐洲足球的發展跟營收存在著越來越強的聯絡。賺錢能力越強,球隊實力就越強。只要能賺更多的錢,沒人會反對。”
周不器點了點頭,“嗯,金元足球,現在的轉會市場通貨膨脹挺嚴重。”
“對,更強的球隊才能有更多的收入,更多的收入才能打造更強的球隊,這已經是一個新的足球迴圈模式。”大衛·鄧恩覺得這種思路是對的,幫助歐洲足壇多賺錢,這是符合時代大趨勢的,沒人會跟錢過不去,“不過這個理念還是有點新,需要慢慢推進,曼聯當帶頭人。”
周不器笑笑,“阿森納呢?”
大衛·鄧恩道:“我已經跟溫格說過了,我相信阿森納很快就會跟進。不過,這種球場廣告的贊助商,很多都是簽了3年,甚至5年的長合同,不能著急。”
周不器想急也沒法急,歐洲人的工作風格比美國人還慢,想快速推進也不可能,“是啊,那就慢慢來吧!”
這個球場廣告牌的線上競價排名投標系統的理念,就是搭建一個線上的贊助平臺。
現在的球場廣告,需要的是球隊跟贊助商對接,需要靠著人力去跑,成本支出太高。直接數字化廣告投放,就可以降低人工成本。
與此同時,因為球場廣告牌是稀缺產品,再加上英超的全球化發展越來越好、影響力越來越大,就一定會發生供不應求的現象。
到時候,就沒必要談判了,競價好了。
就像百度的競價排名系統似的。
這就可以大大地提高球場的廣告牌收入,為球隊創造最大的收益。很多實力比較弱的小球隊銷售團隊很差,線下拉不到廣告,線上平臺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作為平臺方,紫微星數媒可以在成交的廣告競標中拿到10%-15%的分成。
雖然現在專案剛落地,方案剛起步,但周不器已經感覺出來了。由他主導做出來的這個“網際網路+足球”的產業,十有八九能夠做成!
就像大衛·鄧恩說的那樣,歐洲足壇現在已經變了,越來越金元化。這就意味著所有的球隊都要努力地提升營收能力,提高賺錢能力。
這是時代的大趨勢,是颱風口。
潮玩公社的球員盲盒業務,以及紫微星數媒的這個球場廣告牌的線上競價排名投標系統,本質上都一樣。
只要能幫著各大俱樂部賺錢,就沒有理由做不成!
……
回到家裡,周不器連外套就來不及脫,就快步跑到了在客廳裡玩鬧的大女兒念念身後,一把抱在了懷裡。
“把我放下,把我放下!”
“玩什麼呢?”
“我畫畫呢!”
“畫畫?”
周不器愣了一下,低頭一看,發現她正拿著彩筆,在地板上寫寫畫畫,到處塗鴉。估計地板上畫完,又要到牆上去畫了。
再看旁邊的兩個大人,溫知夏和石婧琳沒事人似的,坐在沙發上說話。
“你別影響我閨女的藝術天賦,讓她畫去。”溫知夏白他一眼。
周不器也沒法說什麼,孩子的興趣最要緊,索性就脫掉外套,坐在地板上跟念念一起畫,一邊畫,一邊回頭問:“你倆說什麼呢?”
“結婚的事。”
“嗯?”
周不器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溫知夏神色如常,這才稍微放心。
溫知夏很無奈地說:“琳琳說要1號去領證呢。”
“4月1號啊?”周不器頭也不抬,很隨意地說,“都行,怎樣都行,反正也不辦婚禮。”
“4月1號!”
“嗯?”
“愚人節啊!”
“哦!是啊!”
周不器這才反應過來,很驚訝地扭頭看向石婧琳。
石婧琳撇嘴道:“本來就很愚人。”
周不器輕咳了一聲,連忙解釋,“那個……琳琳,在我心裡,你和溫老師都是一樣的,咱家沒有愚人節。”
石婧琳翻了個大白眼,“沒說你啊!”
周不器心中就有數了。
石婧琳很另類,另類到喜歡女孩子,在那種家庭下成長起來……她不是常規思維下的女生,婚姻對她來說更多的是一種應付。
對她來說,結不結婚都無所謂,可是她家裡人不這麼看,這種夫妻的名義很重要。作為石家的嫡系女兒,她總不能不明不白的跟著周不器吧?又不是私生女。
出於為老爸老媽臉面上的考慮,也得結婚,有一個正式的名義。
反正不管是什麼理由,周不器都想好了,一定得多結幾次婚,把每一個人都照顧到,不偏不倚,公平公正。
石婧琳道:“反正我覺得4月1號挺好的,挺特殊的,挺有意思。”
周不器想了一下,說道:“我都行,你決定吧。什麼愚人節不愚人節的,我覺得4月1號挺好。”
石婧琳嫣然問道:“到時候咱們去度蜜月呀?”
“行啊。”
“你能忙開嗎?”
“我都行,不耽誤。”
“那就這麼定了,我去安排蜜月計劃了啊。”石婧琳意味深長地瞟他一眼,“過蜜月的時候,姐姐一定好好寵你。”
周不器笑哈哈地說:“我寵你吧?”
“我寵你!”石婧琳哼了一聲,“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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